打算看多久?”靳君遲趴在床上,“要不我翻過來,你好像比較喜歡看我的人魚線。”
‘轟’,我的腦袋一漲,臉都紅到耳根了,我拒絕這種紅果果的調戲。我捏著噴霧,衝著傷處按了幾下,透明的『藥』水很快形成一層薄膜,空氣裡彌散開薄荷腦的味道。靳君遲悶哼一聲,我的手抖了一下:“很疼嗎?”
“不是疼,涼。”我把『藥』收好,拉過被子給靳君遲蓋上,“你就這樣趴一會兒吧。”
“你陪我。”靳君遲突然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床上。
“呀……”我正要拿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沒看到靳君遲的動作,嚇得尖叫一聲。靳君遲將我壓在床上,裹進被子,“你別『亂』動……剛噴了……”靳君遲捧住我的臉,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薄唇迅速地封住我嘴。
靳君遲的偷襲搞得我措手不及,我是心裡想著要推開他,但又怕他蹭了剛塗上的『藥』,只能被他近乎瘋狂地掠奪走了呼吸。最後,靳君遲在我耳邊低喃:“你陪我一起,我就聽你的話趴一會兒!”
我被他吻得滿臉通紅,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掌心貼在他的面板上竟是灼人:“是不是發燒了?”
“不是發燒……是有火……”靳君遲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臂纏到他的脖子上,低沉魔魅的嗓音震得人耳膜發顫,“寶貝,要不幫我滅滅火,嗯?”
“你別『亂』來,我有正經事呢。”我從靳君遲懷裡鑽出來,終於拿到了手機。開啟微信,從通訊錄裡找到邵傑。我跟邵傑加好友有很久了,但從來沒用發過訊息。我向邵傑描述了一下靳君遲的症狀,問他該怎麼辦。
邵傑的回覆還挺快:“現在能動嗎?”
“能。”
“那靳二什麼反應?”
我有些不明白邵傑這麼問的目的,只能如實回答:“大多數時候跟平常一樣,一小部分時間願意被我照顧一下。”
邵傑很麻利地發過來三個字:“死不了!”
我打了那麼多字,他就給出了這個結果。過了很久邵傑都沒再發訊息過來。如果邵傑就在我面前,我就把手機直接飛到他腦袋上了!都說醫者父母心,邵傑絕對有顆繼父的心。
我磨磨牙,直接撥了蘇晉的電話:“你好,蘇醫生,是這樣的……”
蘇晉聽完的描述然後開口:“這樣的外傷,一般都採用24小時之內冷敷,24小時之後熱敷來緩解傷情。不過還是要儘快去醫院拍個片,如果骨折的話需要復位固定,否則會有很嚴重的後遺症,腰椎直通中樞神經,不能大意。”
“好。”我又詳細問了怎麼做冷敷,才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弄溼『毛』巾放到冰箱裡,做成簡易的冷敷袋。靳君遲看我忙前忙後,慵懶地趴在床上,嘴角噙著一抹有些傻氣的笑。
我把冰好的『毛』巾敷在靳君遲腰上:“我們馬上回巴黎,我現在就訂機票。”
“繼續旅行絕對沒問題。”靳君遲看我要發飆,把手機衝我晃了晃,“不信你看專業醫師的建議。”
邵傑發來一大段內容,說靳君遲的復原能力堪比蜥蜴,只要不是動不了,很快就能痊癒。還告訴我可以做冷敷,方法跟蘇晉說的差不多。
“要是等你,黃瓜菜都涼了。”我傲嬌地回了訊息,然後衝靳君遲晃了晃手指,“從現在開始,聽我的安排。”
“呵呵。”我用了能做出來最威嚴的表情去兇他,可靳君遲卻笑得招人煩。更惱火的是我根本get不到笑點在哪。靳君遲好整以暇地應道,“行,我聽老婆的話。”
我訂了最近一班飛往巴黎的航班,晚上七點半起飛,差不多三個小時就能到港。我給靳君遲唸了航班資訊,他看了下表:“時間還早,先睡一覺。”
“嗯。”上午翻了半座雪山確實很累,我怕錯過航班,睡覺前特意上了鬧鐘。
後來喚醒我的並不是鬧鐘,而是敲門聲。我『迷』『迷』糊糊地從被子裡爬出來,原來是寄存在山上旅館的行李送到了。簽收了行李,時間也差不多該收拾一下去機場候機了。
我給自己和靳君遲找了兩套輕便保暖的衣服,又給靳君遲噴了一次『藥』,然後讓他換衣服。靳君遲趴在床上時還比較像傷員,起來後卻精神抖擻的,讓我覺得驚詫不已。
靳君遲把行李箱拖到門口。這裡比較冷,我們帶的都是厚衣服,所以行李箱很沉。
我連忙跟上去:“我來拿箱子。”
“我沒那麼弱。”靳君遲避開我想拉箱子的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