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稀巴爛,道館裡不少弟子都被打成重傷。
“石御象,你可記住嘍~下回再敢違抗老子的命令,就不是砸你道館這般簡單了,兄弟們,扯!”甲方放完狠話,一聲令下,這才帶著那群惡霸風風火火地離去。
待他們走遠之後,院中那些原本被打成重傷嚎啕不已的弟子立馬收住了叫聲,端立而起,不屑地拍拍身上的塵土,一個個神經亢奮,目露兇光,這哪裡是一群懦弱的普通人,這根本就是一群戰力不菲的內家高手。
五百多人盤起而坐,就那樣端端坐在一片狼藉的院中,石御象環視一週,道:“今曰之事,你們不可與外人提起,更不可找那甲方報復,如有違背,門規處置!”
“是!”五百多個肥壯大漢,心裡早就恨不得生撕了那甲方,多年來他們沒少受那萬甲宗的欺辱,若說實力不足不敢與人家匹敵也罷,可他們都知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能與那甲方大戰三百回合,石御象是他們的師傅,不說那甲方,即便是萬甲宗長輩,也少有能與之匹敵者,他們不明白石御象為何要一直隱忍,可家有家法門有門規,師傅有令,他們不敢不從,也只能暫忍心中惡氣,一個個都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要將那群欺辱過他們的傢伙打的滿地找牙,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真實實力。
第二百六十八章 道館無人
三曰後,一個震驚鑾庭的訊息傳來,南多城破,天羅大軍勢如破竹,已拿下南多城附屬十三座小城,與大冬城翹首相望,虎視眈眈。
這一訊息猶如水銀瀉地很快便傳的沸沸揚揚,天象城百姓人心惶惶。
在唐飛等人暗自竊喜的同時,金鑾大殿上石景天雷霆暴怒,文臣武將驚若寒蟬。
“荒謬,荒謬,荒天下之大謬!”石景天虎目圓瞪,手掌不斷砸擊著桌面,幾乎用嘶吼的嗓音道:“督運官是誰,給朕斬嘍,五馬分屍,九族連坐!”
也不怪石景天雷霆震怒,只因那南多城丟的實在憋屈,天羅帝國元帥凌然率大軍包圍南多城,卻只圍不攻,不斷以遠端投石車轟城,南多城本是兵多將廣又有諸多萬甲宗高手坐鎮,也不懼怕,可誰知就在那黑風嶺一帶,忽然冒出一隻奇兵,只斷糧草不與人照面,南多城供給不足,士氣低落,背腹受敵,最後天羅大軍與那隻奇兵發動猛攻,一舉破城。
殿內兩側所有文臣武將已嚇的冷汗淋淋,石景天脾氣溫和,城府頗深,自即位以來從未有過如此暴怒的舉動,這等節骨眼誰敢觸怒虎鬚,一時間金鑾大殿內鴉片無聲落針可聞。
“陛下息怒!”文臣首位一人站了出來,扶了一禮道:“以微臣愚見,當務之急該從北境抽調大軍前往大冬城增援,大冬城乃我永珍之根本,軍家必爭之地,天羅大軍急於攻打南多城的用意也正是為了拿下此地,大冬城若失,我皇都之屏障將徹底消失,皇都危矣!”
此人正是永珍帝國宰相仲良廣,為人謹慎,思維縝密,老沉持重,也是當朝的國舅,石景天母后的親哥哥,永珍帝國正是在此人的輔佐之下才發展成為大陸第一強國,聲名赫赫,功績無量。
石景天沒有回話,只是收住怒火,坐在龍椅上扶額沉思,良久才搖頭道:“仲相所言甚是,只是天羅如猛虎,李唐如惡狼,我北疆大軍正在與李唐對壘,相持不下,北路都統還正在向朕討要援兵,足可見戰況之慘烈,朕如何敢撤回他們的部隊!”
此話一出,朝中大臣們議論紛紛,各持己見,有贊同仲良廣所說調大軍回救大冬城的,也有強烈反對,北疆戰事吃緊,若是調回部隊無異於拆東牆補西牆,最後恐怕會兩頭不保。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國師甲正南站了出來,拱拱手道:“陛下,仲相所言不無道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大冬城和皇都的安慰,應當調大軍來救!”頓了頓,他見朝臣們反對聲頗大,雙手需押,道:“諸位請聽本座把話說完……我們永珍帝國戰局大陸中部,國土面積最廣,經濟貿易最為發達,多年來備戰,大軍一百七十餘萬,可頂的上其他四國中任何一國兩倍以上的兵力,本以為此次天下逐鹿,我永珍便可揮軍八方,統戰大陸,可誰知眼下卻成了眾矢之的,北方李唐帝國本來經過覓山之戰,損失慘重,兵力衰竭,可我等怎能想到,他們竟然屯兵百萬餘眾,更有數萬架恐怖的戰車,重弩,火炮…也正是這些東西讓我們在此次戰役中首戰失利,舉步維艱。”
“我們雖然與東方岳國聯盟攻打李唐,卻是久攻不下,已成了長期鏖戰的局面,而經過大冬城事變,器玄宗數十位宗師死在我們手中,特別是那劍神落三仙,更是死在我宗秘技‘所羅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