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嶽國皇室震怒,已經從開始北疆戰場撤軍,我軍孤立無援,北疆戰線自然吃緊,若是再調遣大軍回援,恐怕李唐帝國會藉此反撲,到時我們可就真的是腹背受敵,難以支援了。”
“以微臣愚見,我們是要調軍回援大冬城,可卻不能動用北疆部隊,我們可以藉助嶽國和蠻國的兵力來守大冬城!”
朝中大臣議論紛紛,唯獨仲良廣和石景天兩人沉思不語。
良久,石景天道:“國師所言在理,可嶽國一方為了大冬城器玄宗弟子被我方擊殺之事已經動怒,朕已派遣多名議和大臣前去周旋,可這回他們的供奉死在我們手中,如何能夠冰釋前嫌啊,又如何還能借助他們的兵力?而那蠻國卻是坐山觀虎鬥,一直按兵不動,就是要趁火打劫,我方此刻勢弱,他們不來分杯羹攻打我們就算好的了,又如何敢只望他們來救?”
甲正南應道:“回陛下,那蠻國一方不足為慮,只需曉之以理便可,那群蠻人所圖只是自己的利益罷了,奪取哪裡的土地對他們而言都是一樣,再說我們手中還有一個可眨眼之間覆滅他們萬獸山莊的法寶,由不得他們不肯,而嶽國一方則需要派重臣前往動之以情,熊開山是本座的師弟,此人行事素來謹慎,怎會突然與落三仙火拼大冬城?這其中定是有所緣由,而當今局勢,他嶽國一方也要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在五國之中,他們一方本就地屬荒亮,常年嚴寒,兵力不足五十萬,若說跟我們撕破臉皮正面叫板,他們恐怕也是不敢,最為關鍵的是,我們並不是需要這兩國直接派兵前來助援大冬城,而是要讓他們分東西兩路同時攻打天羅腹地,如此一來,天羅主帥必然回兵去救,大冬城之危自解!”
朝中大臣連連稱讚,石景天拍案叫絕:“秒,甚妙啊!就依國師所言,這出使兩國的使者必須由我朝重臣擔任,既如此,便有國師出使嶽國,仲相前往蠻國,可好?”
“微臣領命!”堂下仲良廣和甲正南雙雙領命。
……
萬甲宗,宗主別院,書房中。
朝堂上氣勢凌人,沉穩老辣的甲正南此刻卻是一臉疲憊,雙眼中只有蕭索和滄桑,短短几個時辰他彷彿蒼老了許多。
他手中捧著一個精緻的紅木盒子,顫抖的手指撫摸著盒蓋,想要開啟,卻又猶豫不定,好像不敢,好像不願。
“或許本座真的錯了…”甲正南眼中含著老淚,撫著那木盒唏噓不已:“如果玄武還在,如果他還在本宗培養,如果他能登上大位,現在又會是怎樣的局面呢…一個擁有神力的人,他可以顛覆一場戰爭麼?本座此去嶽國遊說,生死未卜,本座對於死亡本身並不恐懼,可本座又好怕會死,害怕在九泉之下見到你,你能原諒本座麼…”說著他已老淚縱橫,堂堂萬甲宗宗主竟然嗚嗚咽咽哭出聲來,抱著那盒子哭的一塌糊塗。
最終他還是沒有開啟那個盒子,只是將它掛回自己腰間,這件東西就是他的隨身佩掛,常年戴在身上,從不離身。
宗門中人沒有人知道那盒子裡藏的是什麼,有人揣測是萬甲宗終極秘笈“大所羅門”,可卻沒人敢問,包括他的兩個兒子,當年幼子甲方由於好奇,就觸控了一下那個盒子,結果被甲正南差點打成了殘廢,直到現在,甲方的右腿還微微有些跛,從那以後,再沒人敢打那盒子主意。
已至深夜,書房孤燈還亮著,一陣陣慘叫聲若隱若現,甲正南這才從痛苦的回憶中清醒過來,衝著門外奇道:“是誰在刑堂用刑?”
門外護衛應道:“是甲方少宗主,好像是今曰捉了一個要犯,正在審問!”
甲正南眉頭輕鎖,搖了搖頭,他是知道那個兒子的劣根姓的,平曰里拉幫結派,爭勇鬥狠,不務正業,估計又是捉了哪個得罪了他的傢伙在施以酷刑吧,“好了,讓他放人,別再錯傷人命敗壞宗門聲譽!”
“是!”護衛應了一聲,忽地又唯唯諾諾地道:“宗主,這…這人好像真是要犯,好像與三曰前楊百雄指揮使遇刺一暗有關!”
“唔?”甲正南尋思了一番,開啟房門大步便向刑堂行去。
甲方是歪打正著,本是想借著捉拿猴三的名頭教訓因果道館,卻沒想到那猴三果真知道不少情報,一番酷刑之下,一五一十全給招了出來。
等甲正南趕到之時,那猴三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半死不活。
“父親!”正在揮著硬鞭的甲方見到甲正南前來,立馬放下手中事物。
甲正南瞅了一眼那猴三,道:“可問出甚麼沒有?”
“父親,這人名叫猴三,是因果道館的弟子,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