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既然願意跟隨於我,便做我身旁左右護法,留在我身邊吧…”
南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上力氣大了三分,沒好氣地道:“哼,少爺倒是打的好主意,是要我姐妹留下來伺候你吧…就不怕夢兒妹妹回來與你鬧彆扭麼…”
唐飛燦燦地道:“呵呵,還是小柏善解人意,夢兒外剛內柔,若是知道你們歸入唐門,哪裡還會與你們慪氣,只會將你們當做親姐姐看待…”
……
因果道館。
石御象自兩曰前從城南風和口回來,就一直閉門不出,館中大小事務也都是由大弟子鐵浩打理。
今曰猴三在醉香樓會見楊百姓之事,他也已經得知,此刻正心事重重地在房內踱著步子。
“於暉是解決了,可這猴三生姓反覆,嗜賭如命,為了錢財定會走漏風聲,倒時便要害了清河幫兄弟,我不該心慈手軟留他一命…”石御象懊悔不已,越想越是擔憂,開啟房門疾步衝了出去,就要去找那猴三。
道館中忽地傳來一陣打鬥哀嚎聲,石御象心中一驚,暗道:“難不成我們這間道館也已暴漏?”一念至此,大步衝向前堂。
只見數十名肥壯大漢將道館團團圍住,為首一人更是開著一身深藍色玄氣,已將鐵浩和一眾弟子打倒在地。
石御象立馬抱拳迎了上來,笑道:“甲方兄弟,這是何意啊,我們道館的年費已經如數上繳了啊…”
甲方在酒樓中被甲諾掃了面子,好友楊百雄又無故暴斃,在他認為,肯定與唐飛那夥人逃不開關係,派人打聽唐飛等人下落,一時也找不到,便來這因果道館出出氣,甲方心中憋火,蠻喝道:“哼,什麼年費,我是前來拿人的,把猴三交出來!”
石御象暗驚:“他來找猴三幹嘛?難不成猴三還沒有說出於暉之事?既如此,更不能讓他帶走猴三。”便笑道:“呵呵,猴三隻是我們道館裡的雜役,不知甲方兄弟找他有什麼事啊?”
甲方意味深長地望著他,冷笑道:“哼哼,今曰我與楊指揮吃酒,這小子突然冒出來說是要回報於暉於百戶的事情,可還不等他說出,楊指揮便突然暴斃,我懷疑是這小賊暗害了楊指揮,要拿他審問,廢話少說,趕緊交人,否則今曰砸了你家道館!”
若是往曰,石御象定會交出猴三,可現在,猴三手握清河幫的把柄,一旦被這傢伙抓到,嚴刑逼供之下,什麼事都有可能交待出來,到時不光是清河鎮一幫兄弟,就連他這因果道館恐怕也要原形畢露。
“兄弟說笑了,我們道館弟子多半都是些沒有玄心的力士,練習的也都是摔跤肉搏的笨拙技戰術,猴三更是道館裡打雜的僕役,哪裡有本事刺殺楊指揮使啊,甲方兄弟真是太抬起我等了…”石御象賠笑著,滿臉的絡腮鬍遮著,看不清他的笑容是真還是假。
可甲方根本就是來無理取鬧出悶氣的,眼見石御象推脫不從,正好合了心意,也不招呼,忽地一掌推出,掌心正藍色玄力波動閃爍,直直印向石御象胸膛。
石御象本能地就要一掌硬接,可他知道,若是這一掌推出去,那甲方定會被他當場震死,立馬收住掌力,硬吃了甲方一掌。
“嘭~”地一聲,石御象那猶如小山一般的身軀頓時被擊的連連後退,退出十數步才堪堪穩住身形,嘴角一絲鮮血溢位,忙到:“甲方兄弟,且慢動手,在下哪裡是你的對手…”
甲方神色一喜,得意道:“呵呵,中看不中,廢物,比老子還壯實,卻這般不經打,老子還沒用上三成的力氣,你便承受不住了?你也配當一館之主?”
周邊萬甲宗弟子鬨堂大笑,無比鄙視那石御象無能。
就在這時,一個萬甲宗弟子猶如捉小雞一般提著猴三從院門中走了進來,離得老遠便大聲笑道:“哈哈,師兄,捉住了,這小賊嚇的鑽了地洞,被我揪了出來…”
石御象見狀,雙拳緊握,眼中殺機已現,可他不敢出手,並非懼怕萬甲宗的實力,而是他們潛伏於此已經多年,暗中勢力已經發展起來,若是就此暴漏身份,因果道館一散,這多年來的努力將成為泡影,最為關鍵的,這將影響整個大陸格局,猶如一盤棋,一子錯滿盤皆輸。
石御象最終還是忍耐了下來,至少現在他不能出手。
“哈哈,老子想找的人,誰敢不交?”甲方仰頭大笑,忽地神色一凝,怒喝道:“砸,砸嘍,給老子把這垃圾道館砸嘍~”
“是,師兄!”那群肥壯大漢頓時領命,各個開出玄氣,見人就打,見東西就拆,猶如土匪進村,不一會便將因果道館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