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確定一下;那胖子是不是走的時候繼續把撲克拿走。果然。走的時候他又隨手把撲克一起拿走了。我感覺;那撲克有點玩意。回頭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基本上每次開始玩的時候都是胖子主動去服務檯拿撲克。我想肯定是撲克有問題;但是那裡有問題我還一時沒頭緒。所有要在撲克上作假的賭博遊戲基本是要看得到別人的底牌才可以玩的。他們玩的這個遊戲確實沒必要提前去知道別人的底牌。知道了也是該怎樣還怎樣的。
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和王哥也要了一副。沒事的時候拿在手裡把玩。蜜蜂撲克大家都知道;比咱玩的一般的市面上買的都要寬一點。但是我把玩了很久也沒有啥頭緒。那哪個死胖子為什麼要帶走剩下的撲克呢?我想這個絕對是個關鍵問題。
於是我有意識的去觀察。每次他都自告奮勇的去拿撲克。按理說這樣的會所服務是絕對到位的。喊一句話;會有很多的服務人員來提供服務。他自己總是主動的去拿;我就有了想法。我想看看他是怎樣拿的。
這一天我故意去的早。沒參加他們那些所謂的活動。我就故意坐在服務檯對面的沙上。故意拿他們的會所雜誌在漫不經心的看著。我在等他們下邊都舒服完了上來要開局的那一刻。先前我也和王哥交流過了。他們會所撲克肯定沒問題
等了很久。他們一群人聊著天就上來了。我注意到那胖子直接去的服務檯。拿了倆副撲克。我的眼睛就跟著他一路的進了包間。我現;他是把撲克揣在兜裡的。於是我也跟著進去了。我進去的時候那倆副撲克已經是躺在了他們玩的桌子上。照例我又是看熱鬧。又是沒看出結果。看熱鬧的時候。可能我在這裡時間長了;大家都拿蹩腳的普通話經常和我說話。那胖子和我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天天來也不玩;多沒意思啊。要是沒事可以上來玩玩。
我告訴他:我沒那麼多錢。玩這麼大手會抖的。他哈哈的笑。說:沒事;你姐夫有的是錢。我說:我姐夫不能讓我玩;畢竟我只是個公司小職員;沒他那麼多錢。說完了我立刻就後悔了。出來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抽了自己倆個耳光。大好的機會被我錯過去了。
後來事情結束有結果了。想起當時如果要是我上去玩;不能說去贏他。起碼我能知道我出去的都是什麼牌不是?那樣的話我會早點看到結果的;就不會耽誤那麼久。如果我上去贏了他會把他搞驚醒了的。
我有個感覺。那胖子是換了撲克。但是換了撲克又怎樣呢?這個遊戲規則就是有透視眼看到底牌也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好象。但是他萬一真的換了撲克就肯定是撲克那裡不對。我好象離答案越來越近了。
第3天白天沒事我就去逛商店了。我想買一根蠟燭;可是滿長沙街頭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家賣殯葬用品的商店。買了一根白色的蠟燭。當天我提前去了。大概一點多鐘我就去了。進去先去找王哥。要求他把所有要提供給哪個包間的撲克都拿給我;提前和他說好了。把服務檯哪個人給支開。
我怕萬一是那服務人員換的或者是他們一夥的;我變得敏感起來了;除了王哥和夏哥。其他的人在我的眼睛裡都變得可疑了起來;都成了特務。
王哥去把哪個服務員給支開了。把所有的撲克都拿給了我。我找個紙箱子把撲克都裝了起來;給他要了個房間。我用蠟燭在所有的撲克上做了記號。記號就記在外面那塑膠的包裝紙上。我做得很巧妙。就是有心人去看也看不出我做的記號。隨後我就把撲克都原樣的放了回去。剩下的時間就是等待。就等著晚上他們聚集在一起玩了。由於時間還早。我去健身房去鍛鍊了一下;我希望自己出點汗水。把那可惡的感冒給趕走。因為到哪個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每天搽了多少的鼻涕。
鼻子頭明顯有點紅腫。我能感覺得到。
晚上他們又聚集在一起。我還是在那沙上坐著看雜誌。拿眼睛的餘光看著那胖子拿了撲克進了包間。我也跟著進去了。他們還是互相的墨跡聊天喝茶。好象一點也不著急玩;我著急。可是他們每天都這樣玩。但是我懷著心思來的呢;所以我急得不行了。那撲克還是靜靜的被放在桌子上。可算等到了他們要開始了;照例又是開封。拿掉大小王。洗牌;下注。但是我的心思沒在那上面。我的心思在那撲克的塑膠包裝紙上。那包裝紙被他們隨意的丟在菸灰缸裡。我出去找了個乾淨的菸灰缸進去給他們換了一個。
那些人好象又在開我的玩笑。呆了這麼多天;大致能聽明白一點了。好象是說夏哥帶了個服務員來了。就是這個意思。我跟著大家傻笑了一通就出去送那換掉的菸灰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