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個地方把那包裝紙仔細的展開;找我用蠟燭做過的記號。啥也沒有。撲克被那死胖子給換了。我敢百分百的肯定。
回頭我又進了房間。還有一副沒開封被隨意的扔在桌子的一邊。我又出去找王哥要了一副。進去我故意給大家續茶水。把那副撲克給掉了包。拿出來驗看了一次。也是被掉包了。也就是說我的記號沒了。那胖子現在放在桌子上的倆副撲克不是從服務檯拿進去的撲克。確定了是都被他掉包了以後;我又進去把那撲克給換了回去。因為他們玩到中途一般會換新撲克繼續玩的。我不能讓那胖子知道撲克被掉包的事;所以我要放回去。我也終於知道了。是撲克有毛病。但是毛病在那裡呢?我一點譜也沒有。
但是總算看到了曙光不是?***。我要乾死你。我心裡不禁暗暗的罵起了哪個死胖子。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我就不能等了。我必須得做點什麼。我出去找王哥要了一副撲克。自己找了個房間打起了單人撲克。練練手法。暈暈牌。洗洗牌。隔個幾分鐘我也放棄手裡自己的娛樂去他們房間看看熱鬧。
………【第三十三章 神奇的撲克】………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因為我有個想法;就是那死胖子每次走的時候要把玩過的撲克給拿走。我估計他拿走了也就是扔掉。他不可能去收藏。但是我也不是十分的確定。賭嘛;我也和自己賭賭看。我要把一副新撲克給玩得和他們一樣的舊。然後去偷換他們玩過的撲克。他們幾個人熱火朝天的玩著。我在這邊也熱火朝天的自己玩著。玩著玩著我自己都禁不住的傻笑起來了;這個叫啥事啊?
很久;我才把自己的撲克給搞舊了。我把撲克揣進兜裡。進去看熱鬧。他們還沒換撲克。但是夏哥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我。他最近輸得很多了。我有點臉紅。但是我木著臉沒去回應他。我仔細的去觀察那胖子的一切動作。看他怎麼暈牌。可能是我知道了他把撲克換掉了;所以我觀察到了他暈牌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正常人要暈一張牌。是把一個知道了花色面的牌拿起來覆蓋到那張不知道的撲克上。一點點的露出邊一點點的看。但是根據我的觀察。他也是拿起了一個知道牌面的牌去把那張不知道的牌給剷起來去暈。但是他拿牌的時候其實是去暈的他已經知道的那張牌。(就是把不知道牌面的那張牌給放到最下邊;自己直接可以看得到。他一點點的去看的其實是一張原先在桌面上已經知道花色的牌)這個很細微的動作是我以前沒注意到的。是啊;誰去注意這個環節啊?玩撲克的人都知道。而且那胖子手也大;把撲克拿起來幾乎都用手遮住了。只能從他拿牌的動作去推測他是我說的暈那張已經知道花色的牌了。
好象過了一個世紀。他們總算是換了副新撲克。我沒敢去偷。因為那不是我想的最佳時機。我又看了很久。還是沒看出啥。我就出去洶洶大鼻涕。感冒了嘛;總去噓噠很叫人討厭。又等了很久。可算把他們的局等得快結束了。因為他們的規矩是有一家籌碼完了就可以結束了。我看著有一家快完了;就等他們推牌說結束;我偷偷的把我玩舊的那副牌給藏在了右手掌下。用手上的肌肉把著。感謝老天爺。他們終於結束了。在我的感覺中這個可能是我經歷的一個最長的牌局。那胖子把撲克給疊整齊放在桌子上;數著自己的籌碼。我故意幫收拾桌子。把茶壺和茶杯給拿到一邊。把他邊上先前用過的那副牌給拿起來放到桌子上。其實拿起來和放下去的過程我已經把撲克給換掉了。按照我哪個時候的手法;讓他瞪大眼睛也是看不到我手掌下的一些細微動作的。大家三三倆倆的出去。伸著懶腰;我拿眼睛的餘光看著胖子故意數籌碼拖時間到最後;估計他是要繼續把撲克給揣走;但是我已經換到了;所以就不去關心他了。下了樓到了夏哥的車裡。夏哥問我:“如何了。有沒有頭緒。”我告訴他沒有。因為我還不知道具體是那裡的毛病。夏哥透露出不想再繼續搞了的意思。也是啊;最近我來的這段時間他起碼輸了快5oo萬了。我眼睛彷彿看到那些錢都碼在了一個桌子上。多大的一堆啊。但是我能說什麼?
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有默默的被夏哥送回酒店。
回到酒店我就把我偷換來的撲克都放在了床上。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我每一張的翻看著;沒啥毛病嘛。就是蜜蜂正常的撲克。這個我接觸的多了。幾乎成天的摸這個東西。我拿出倆張撲克。仔細的回憶著那胖子暈牌的動作;並模仿著。還是一無所獲。這是怎麼了?我喪氣極了。我還檢查了所有撲克的邊。沒有任何地方做過手腳。沒有短牌長牌。看著看著我就惱火起來了。想著這幾天折騰的病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