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象是輪流坐莊的樣子。我也不去注意規則是怎麼玩的了。專心的看著大家在那裡賭。他們賭的是一種黑色的小圓形籌碼。上面寫的是1oo。那一個代表2萬元。這個提前夏哥和我說了。每個人應該是5o個這樣的小籌碼。這些人賭得文明我看著卻難受。他們都有一個毛病;喜歡去暈牌。所謂的暈牌就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開啟看牌邊。一張牌他們最少能看上一分鐘。又搞得我很煩躁。
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啥毛病。按照我的觀察;那胖子起碼沒偷牌藏牌。不管誰洗牌都沒毛病;透過場上的每一個人的洗牌動作我能看出都沒毛病。
但是很奇怪。那胖子確實總贏錢。哪個時候要在我眼皮下作假一般是逃不過我眼睛的。哪怕你再快我也能看得出。看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瞅著小服務員出去了;我湊上去拿著茶壺給大家都給續上茶水。然後換了個角度坐那裡看熱鬧。開始我坐的是他對面的位置;換了個角度就坐到了他的側面。那胖子坐的位置是靠裡面的位置;找他後面看熱鬧是不可能的事;站不過去是一方面;再就是賭錢的人不認識坐人身後是會被人反感的。這樣的賭局不是賭場裡的局;誰都可以找人家後面去。
他們是5個人玩。我倒茶水的時候有一個人開了一句玩笑。具體說了什麼我沒聽懂。然後大家都笑著看著我。估計和我有關。我也彪忽忽的跟著大家笑。換的這個角度也沒看出啥毛病來。我換的這個位置應該是可以隨時看到他不拿牌時候的手掌心的。雖然沒看出什麼毛病。但是那胖子是很興。
一會功夫就贏了很多籌碼。但是我現他有個習慣。他總是暈牌暈得很慢;暈得慢很正常。賭錢的人大都這樣越慢點開牌越有意思。總是大家都亮完了他暈半天才亮牌。當天反正我是沒看明白他那裡作弊了;很鬧心。但是看他贏的架勢是不正常。具體那裡不正常說不出。
連續看了好多天。大概有一個多星期吧;也沒看出來那裡不妥當;而這個時候夏哥輸進去好多錢了。我感覺我的壓力好大;畢竟他是看我來了才又上場去搏殺的。萬一我再抓不到。心裡怎麼能過意的去呢?但是夏哥總安慰我;讓我不著急。其實我知道他的心裡比我還急。那可不是幾個小錢娛樂玩的事。
在我的觀察中;那人絕對沒有藏牌。洗牌他也沒那手法。而且那人根本就不象是一個做老千的料。但是他天天的贏啊。我很鬱悶。肯定是有假。但是那裡作假了呢?真是把我給憋壞了。
可能我對那裡冬天的氣候不適應。再加上著急。去了大概一星期多的樣子還是沒看出結果。我就病倒了。晚上著高燒。一會熱一會冷。實在燒不住了。早上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掛電話給夏哥;叫他找人給我送醫院去掛點滴。
在掛點滴的時候;我可能把所有惡毒的字眼都給那胖子詛咒上了;在這裡語言不通是最主要的;氣候不適應。我仔細的回憶那胖子拿牌的姿勢;洗牌的姿勢。哪個時候我已經充分的敢肯定他不是一個職業做老千的了。但是出千這個東西千人千樣。難道是哪個環節我沒注意到?
當天晚上夏哥沒有去。他讓我好好的休息。我吸著鼻涕。不情願的答應了。
連續幾天。好象那吊瓶打在我身上沒多大的效果。走到那裡我都帶著一打的面巾紙。無聊的時候我就把面巾紙摺疊成各種花樣來打時間。
有一天。我又去看熱鬧。看得很久還是沒頭緒。不用說;夏哥輸了很多。看著夏哥輸錢;我的壓力就越大;直到他們散場的時候。我也做那裡呆。他們互相說笑著收拾自己的籌碼。忽然我注意到;那胖子把撲克都收起來揣在兜裡。我忽然有個想法。是不是撲克不對呢?按理說蜜蜂撲克一般作假就是在背面做暗號。可是扯馬古這個東西做暗號沒啥用處。該幾點還是幾點;出去的牌能透視看到在這個遊戲規則裡也沒多大的用處
但是我留了個心眼。下次去的時候我故意叫夏哥早點拉我去;我要找王哥聊一聊。
第2天大概3點多吧;天就黑了。雨下得很大那天;去了夏哥就直接把我帶著去見王哥。我問王哥:“你們的撲克是那裡來的?”他說:“是從專門渠道進的貨。絕對沒問題。”也是啊。這個遊戲規則。撲克作假應該起不了啥多大的作用。和他們聊了一會。王哥和夏哥看我病泱泱的樣子;都來安慰我。他們越安慰我;我就越不好意思。
還真不如直接鄙視我。我那樣可以心安理得的逃離那裡。那地方多一分鐘我也不想呆了。有時候自己想:跑這裡來逞啥能呢?
當天晚上他們繼續玩。我還是象個瞎子一樣的看熱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