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默穿的少不少啊?外面冷不冷?”
“放心,我把軍大衣給他了,凍不著他。”Andy“禮尚往來”似的也把我的頭髮弄亂了。
“討厭你。其實嚴默是很簡單的人,從來不知道去計較什麼、算計什麼。你知道野馬吧?就是和他一起開紋身店的那個,以前他總說嚴默是有一顆‘崇禎’的心的人,他是新疆人,‘純真’這個詞老他是咬不清。”我想著嚴默的樣子嘴角就彎了起來,心情也變好了,“嚴默他雖然看起來不是很熱情的那種人,但是他對他認可的人非常真誠,所以也就不懂得防備別人,這也是我最擔心他的地方。”
“放心啦。”Andy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我幫你看著默哥你就放心好了。不瞞你說,我防備心還是挺重的。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嗎?就是去年情人節在那家酒店嘛,當時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女人呢,想趁默哥喝醉了佔他便宜!所以我當時就一直防著你呢。”
“我像嗎?!”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Andy,“你把話說清楚了,到底是哪種女人?!”
“哎呀,‘防人之心不可無’嘛,那種女人臉上又不會寫著‘我是那種女人’,對不對?再說了,我那時候是第一次看見你,是在那種地方,你長得又那麼漂亮,還那麼親密的躲在默哥懷裡,我能不多想嗎?”
“我躲在他懷裡?!分明是他拿我當柺杖好不好?他那一百好幾十斤的肉全壓在我身上,第二天我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我委屈的對Andy說到。
“嘿嘿嘿……”可結果Andy竟然給我笑了起來,笑夠了之後才正色和我說到,“姐姐,默哥是一個很要強的人,他在我們面前從來不會這樣的。你看,我知道下雨的時候他不舒服,並不是他親口告訴我的,而是因為我觀察後發現下雨天他臉色就會很難看、脾氣也會很暴躁,但是他從來不會告訴我們他不舒服,從來都是一個人忍著、撐著。可是他面對你的時候吧……倒也不是說他會如何對你示弱,而是……我也說不好,反正那種感覺不一樣。”
我聽了Andy的話傻傻的笑了起來。是的,嚴默並不曾在我面前示過弱,但是他可以把他的不舒服告訴我,他不會推開我的手,他會安心的讓我當他的“柺杖”,那麼,在他眼中我便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這讓我覺得很欣慰。
“姐姐,我以前呢真的不知道你。默哥那個人吧就是個悶葫蘆,有什麼話都不會說出來的,我曾經隱約聽杜總說起過默哥以前有個交往了許多年的女朋友,但是吧他說得很含糊。而默哥則對這個話題避而不談,所以我們公司所有人都以為你……我說了你可別不高興啊。”
“沒事兒,你說。”我對Andy笑了笑。
“我們吧都以為你死了,因為杜總有一次說過你當年好像難產什麼的。”Andy不好意思的說到,“你知道默哥有一段時間寫的歌都很苦情、很傷感……讓人聽了就很想哭,而他又從來不提起你,我們也不敢問,所以大家就猜他的女朋友一定是難產死了,因此默哥才會活得那麼壓抑。我是他第一張唱片出完以後進的公司,那時候杜總憑著默哥的專輯掙了點兒錢,想要擴張公司,我也是機緣巧合那時候剛畢業,不想當老師,又加上……你別和別人說啊,其實杜總是我表哥,他忽悠我媽說我們公司有多麼多麼大,我畢業了又不想工作,在家待著也是待著,不如進公司,以後有機會他一定能把我捧紅了什麼的,結果我媽一聽挺高興的,就讓我跟著我表哥幹了;其實我知道我表哥找我,是為了節省成本,他給我多給我少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啊。不過我其實對這行也挺有興趣的,我就不是那當老師的料,也不想朝九晚五的上班,更不願意做生意,這份工作其實真挺適合我的。不過我也是進了公司才發現,我們公司並沒有我表哥吹的那麼好,前景也不太樂觀,我們公司只有一位明星,就是默哥,我是我們公司第三個員工,自我以後我表哥卻是又招了好幾個人,也確實又簽了幾個小明星,但絕對不是他說的那麼好,不過我也不在乎。我一開始就是跟著默哥給他當助理的,因為自從他第一張專輯出了以後就開始有一些宣傳活動了,我表哥一個人忙不過來。可那時候默哥的日子過得完全沒有一點兒樂趣,他雖然沒有大明星的派頭,但是人很難相處,他不說話、不笑,整天面無表情就跟行屍走肉似的,他好像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掙錢。那時候他雖然已經出過一張唱片了,可還是什麼錢都掙,經常去夜總會、夜店走穴,完全不像是一個rocker應有的姿態,而且他還特摳。有時候我們開會開得晚了也會聚個餐什麼的,一般都是大家AA制。默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