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朕寶貴時間’的意思。
本來還一身王八之氣的皇太后被他噎得顯些一口氣喘不上來,連握著鞭子的手都在發抖,恨不得一鞭子將人解決了。
他這一打岔,太后的注意力從蘇謹兒身上轉了過來,怒聲道:“混帳!說說你今日都幹了什麼,哀家跟你說了多少次你都聽不進去,宇文老將軍是隨你父皇打天下的開國功臣,毅兒是將來輔助你左右的忠臣良將,明知道蘇家大小姐是毅兒的未婚妻,你還封她為妃,弄得君臣之間生了間隙你就舒坦了是不是。要不是宇文老將軍願意和蘇家重新訂親,看你今天要怎麼收場。”
太后憤怒的說完,急喘著氣看向他的目光竟是無比憎惡:“除了一味的強取豪奪不擇手段,你還會什麼?皇帝,你真讓哀家失望。”
蕭厲眼底劃過一抹暗沉的幽光,笑容入骨的涼薄,令人心驚。
“朕身為皇帝,難道要對著母后口中所謂的忠臣良將伏低做小不成?”
他嘲諷般的輕勾起唇:“一開始就沒抱過期望,又何來的失望,朕若是任人搓扁捏圓,這大秦的江山早該易主了。”
危險
蕭厲嘲諷般的輕勾起唇:“一開始就沒抱過期望,又何來的失望,朕若是任人搓扁捏圓,這大秦的江山早該易主了。”末了最後那幾個字還咬得極重,故意拖長的沉沉尾音無處不帶著挑釁。
“你——”
太后滿眼的冰冷光芒,眼看著新一輪的怒火又將燃起。
眼角的餘光在瞥到他懷裡的蘇謹兒時,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有些怪異的笑:“不曾想皇帝也會多情了,難怪不肯將她許配給毅兒,你們到真是郎情妾意,可惜她早晚都會嫁入宇文家,皇帝還是歇了這份心思為好,要知道,有時候,魚與熊掌可是不能同時兼得的。母后好心提醒你一句,以後再胡自亂來,先記住你是什麼身份。”
“身份麼?”
聽到太后的話,蕭厲唇邊流溢位點點笑意,聲音迴盪在寂靜空曠的花園裡,幽冷而飄渺:“母后請放心,朕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太后眉目一沉,厭煩的目光盯了他半晌,竟是話都懶得同他多說一句,一手將鞭子扔了,轉身離開。
“蕭厲,你……輕點。”
被那雙大手捏得生疼,蘇謹兒忍痛喚了一聲,摟著她的男人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帶著內力的力道讓她有一種骨頭快被捏碎的錯覺。
他在笑,笑得風輕雲淡。
那笑容隱隱透著殺戮和血腥,卷席而來的低氣壓讓人幾近窒息。
意識到男人此刻有多危險,蘇謹兒緊緊的一咬著牙關,使出了吃奶的勁掙了開來,步伐踉蹌的退到幾米開外。
“跑什麼?”
抬手拭去殘留在唇邊的血漬,蕭厲凌厲的目光朝她所在的位置飛射而來。
深不見底的眼中閃動著幽冷的光芒,在看清她臉上的緊張和不安時,他輕輕挑眉,緩緩勾起一抹妖孽之極的笑容,無形之中卻帶著莫名的冷意,和殺氣。
可即便這樣,依舊讓人只看一眼就禁不住臉紅心跳。
好冷——
蘇謹兒幾乎是受驚般的收回了目光,心頭一陣狂跳,明明是初夏了,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蕭厲臉色難看極了,背上的傷對他來講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只是在地上跪得時間太久,導致血脈不通暢,兩條腿幾乎都是麻木的,他一連試了好幾次,才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身的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見他一頭冷汗的站起來,目光一凝,心下不忍的咬了咬唇,正要幾步上前去想要將人攙扶住,蕭厲已經一步步的朝她走了過來,原先跪過的地上,流淌著一大片的暗紅,隨著他的起身,每行一步都在地上劃出一道血跡。
四周薔薇花肆意綻放,妖治如火。
那張俊美不羈,含著絲絲邪氣的臉一點點逼近、放大。
蘇謹兒身子微微一僵,瞠大了眸子注視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像是感覺到了無形的危險,他每前進一步,她就不由自主的悄悄往後面挪一點。
“蕭……蕭厲……”
不能死
額,這男人的眼神好恐怖,不會是因為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想要殺人滅口吧?
還有還有,他當自己是移動血袋嗎,流了這麼多血,第一時間應該止血止血才對啊!
當那濃重的血腥氣息卷席而來盈滿鼻尖的時候,蘇謹兒還想要接著往後退,無奈後面早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