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滑雪場,就她那三腳貓功夫,不被撞傷也會摔傷。不顧及自己,就不曉得顧及肚子嗎,萬一有了他的孩子……
想到這個可能,一陣氣血往上翻湧。
他氣得不想來看她的,打發藍關來,也是想著藉著藍關敲打敲打她的性子。別看平日對他唯唯諾諾,鬼主意還不知道多少。那些他都不管,既然把自己賣給他就得乖乖兒遵守他的規則。
沒想還沒冷落她,大半夜就鬧病,害得大晚上從被窩爬起來。
想想真夠窩囊,童可可找他晦氣還鬧得沒完沒了,又來一個討債的。
床上的人扭了扭,哼哼地。
他不想理她,任由她自生自滅。看著她那樣,白天被撞飛出去,他都忘了思考。
嬌小的一個人兒,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真好害怕。
經過複雜的思想鬥爭,認命地坐床頭,拍拍她的臉。她好像被夢魘纏住了,擰著眉表情痛苦。
她嫩呼呼的手掌心擦破一塊,結了痂還是很紅腫。他掀被子,拉開褲管,膝蓋腫得饅頭似的。
她嚷著渴,藍時擰她小臉,恨恨地說:“不聽話不知道為什麼還要管你。”
還是認命去給她倒水,伺候她半宿折騰得夠嗆。
秦諗醒來,全身每一寸都錐心的痛。她嗯嗯哼哼地,把沒睡多久的藍時吵醒。他睜眼,見她臉色潮紅散淡,翻身繼續睡。
看到藍時,秦諗挺驚訝的,她還以為昨晚做夢。
他怎麼會來呢,管叔通知他嗎。他們又怎麼知道她不舒服?
秦諗咬著指甲苦想,剛背對著她的藍時又翻過來,見她咬著指甲,毫不客氣扯下她手,“多大的人了,注意衛生。”
秦諗不說話,打算起來,下床還沒走兩步又被他攔腰扯回去。
驚動她身上的傷,痛得她□□。
他還不放手,重重地擰她腰肉,引來秦諗驚叫。
他表情恨恨的,“讓你安安分分呆家裡不肯聽話,非得出去給人撞,怎麼就沒把你撞傻。”
“痛……”
“還曉得痛?啊……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什麼地方都敢闖。”
她痛得臉又泛起潮紅,抽著氣不敢吭聲。
他的力道他清楚,就沒對她用幾分力,看她痛得臉都紅了,罷手。心裡還氣不過,細皮嫩肉,比童可可嬌柔不知多少。童可可撞了也就撞了,她皮糙。那個人不摔不長記性,還時時刻刻想把自己表妹塞給他。第一次醒來,發現她表妹脫光了躺在他邊上,那一刻他氣得把那個剝的乾乾淨淨的女人一腳踢下床。童可可也因為這件事和他大吵大鬧,他都冷處理。兩人鬧得最不可開交的時候,家裡人不斷給他遊說,童可可瘋了一樣想把她身邊的人塞給他,就為一個能繼承香火的血脈。
藍關還笑話他說他榮升傳宗接代的生產工具,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