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荷蘭雪與別人,她帶著夕歌箭一般疾馳而去。
“五娘!”沈雲卿衝著背影喚了一聲,對方沒有回應,他鳳眸一片焦急,回眸對荷蘭雪道,“怎麼讓五娘來了?”
“她擔心了你一夜,我剛一告訴她,她便要隨著我來找你了。”荷蘭雪有些委屈,解釋了一句,馬上轉了話題,“快些,玉壺不是昏倒了麼?要趕快找醫生診治才好。”
沈雲卿聞言,忙道:“快去找輛車子。”
將姬玉壺放到車上,他跟荷蘭雪也坐了上去。
一進車子,他修眉蹙了一下,手捂住了胸口,輕聲咳嗽了幾聲。
“怎麼,受傷了?我看看。”荷蘭雪說著就要上前去扒對方衣衫。
沈雲卿伸手阻擋了,道:“無妨,不過是皮外傷。”
荷蘭雪看對方堅持,觀察對方臉色雖說有些憔悴,但面色還算正常,知道這傷應該不致命,“誰能傷得了你?到底怎麼回事?”
沈雲卿拿出藥瓶,吞了兩顆藥丸,緩了緩,“這件事匪夷所思,伯玉,你根本想象不到對方的強悍,平生所僅見。這些人的實力讓我想到了西北時的那次奇遇。”
“冥族祭司?”荷蘭雪一聽沈雲卿的話就知道他所指,神色不由帶了驚訝。
“嗯,我跟對方交手,感覺出對方對我手下留了些情——他們,非我族類。”最後,沈雲卿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因為實力的差距,我不清楚對方的來路。古書記載,人族之外,尚有很多族類,不過各族都有規矩相守,他們不能隨意來人族,不然會受反噬懲罰。這些人可能來找某個人,結果陰差陽錯找到了玉壺身上……”
荷蘭雪轉頭看了看昏睡的姬玉壺,披風上已經多少滲出了一些血跡,可見這一夜半日真的受了不少苦楚。
“姬姑娘也真受苦了,”荷蘭雪說了一句比較客觀的話,又看向沈雲卿,低聲道,“子都,五娘肯定很生氣。”
沈雲卿鳳眸掠過一抹無奈,帶著責備白了他一眼,“你真不該叫五娘過來,伯玉。在西北時,她就因為玉壺要跟我退婚。如今,真不好收場。”
“其實也不怪我,當時五娘在場,錦衣說你因為姬姑娘離開了王府,即使如今她不過來,難道她不會想象?”荷蘭雪聳聳肩,表示自己有些無辜,“還是好好跟她解釋一下吧。當然,實在不行,你條件這麼好,想要嫁給你的高門貴女多如過江之鯽……”
沈雲卿鳳眸攜帶著冰霜掃了過去。
荷蘭雪忙舉手投降,“好了,我開玩笑的,其實我想說——她離開你也可以嫁一個不錯的人……”
一記不輕不重的拳頭打在了荷蘭雪的胳膊上,他含笑受了。
“還行,力量勻稱,爆發力很足,對方沒有傷到你的經脈——估計他們被你的美貌迷住了哈哈……”
看荷蘭雪沒正經,沈雲卿有些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又輕聲咳嗽了幾聲,“回去之後,你幫著照顧玉壺。”
“你呢,去請罪?”荷蘭雪看了看對方的胸口,“要我照顧姬姑娘,可以,你先上了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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