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卿似乎回神過來,微微低頭,看著姬玉壺,“玉壺,你我之間清白如水,五娘是知道的,我與五娘之間沒有別人的關係,你明白麼?”
“她雖嫁給了你,可你們沒有洞房,都是因為我,故她一直有心結,因為那夜你與我在一起的……”姬玉壺水眸汪汪,咬了咬唇,鼓起勇氣道,“子都,你的心裡是有我的,是不是?”
沈雲卿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打量了姬玉壺一眼,“歐陽長明造謠,想要毀壞我們的名譽,我已經與他割袍斷義,你莫要妄自平添煩惱——那夜我們在一起,原因你自己清楚,玉壺,我與五娘如何,與外人無關。你不是謝麗華,我更不是梁晚書……”
“那你們為何要分開?若不是因為我,她根本沒有理由離開你,她是不是聽了傳聞,所以……”姬玉壺此時並不懼沈雲卿的眼神,她抬眸與對方迎上。
只是,接下來的話她沒有說出來,但表達的意思卻沒有少。
沈雲卿的臉色更沉了,他雙手負後,重新看了姬玉壺一眼,“坊間傳聞,你莫要多想。我說過,你我之間只是兄妹,這層關係永不會變。我不管你跟五娘說了什麼,如今只記住這一句便好。過幾日我會上書皇上,叫他詔告天下——你是我的義妹。玉壺,在西北時我就說過,我能護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去五娘面前搬弄是非。”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往巷子之外走去。薄氅衣襬隨著他行走的幅度擺動著,彷彿他決絕的神態。
“子都。”姬玉壺喚了一聲,沈雲卿連個猶豫都沒有,徑直上了馬車,很快消失在她的視野。
她的手不由緊攥,自言自語道:“你是我的,別的女人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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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伽羅回家之後,便告知了父親蘇惜文。
儘管蘇惜文很惋惜,但看蘇伽羅神色決絕,也不再多說什麼。
第二日,蘇伽羅派納月便去拿回了婚書,同時將自己的一百多抬嫁妝取了回來。
這門親事就算是解除了。
於是坊間流言更盛,說瑞王爺為了紅顏知己與瑞王妃和離,下一步就要準備娶紅顏知己了。
對此,蘇伽羅懶得理會。而這期間,蘇惜文也派人將尤氏清理了。
蘇玉真來對著蘇伽羅一面哭一面罵,說蘇伽羅誣陷她的母親。
“蘇玉真,但凡有腦子的,就不會這樣說,”相對蘇玉真的激動,蘇伽羅自然比較冷靜,“你母親的事情父親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在這裡懶得重複。你母親殘殺我母親是事實,我如今不過是要了她的命而已,比起我母親當年臨死所受的苦楚,你母親還差得很遠。以命抵命,理所當然。我勸你還是去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去,今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自相安。”
蘇玉真滿臉淚流,指著蘇伽羅罵道:“我母親也是你繼母,你如此狠心,怪不得連王爺都不要你!”
看著對方大放厥詞,蘇伽羅轉身朝納月道:“將大黃給我放出來,跟這個女人對咬一下。”
就在鬧得不可開交之際,蘇惜文派嬤嬤來將蘇玉真拉走了。
至此,蜘蛛伏法,尤氏死掉,母親的仇塵埃落定了。她在尤氏死去第二日,特意去了墳上拜祭母親,將這個情況告知亡母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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