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查流言試探出聖意的蕭弘澄和眾幕僚都傻眼了。
蕭弘澄服氣了,撐了十天,回家跟周寶璐說:“不服不行,薑還是老的辣!”
周寶璐噗嗤一笑,問他:“那怎麼辦?”
蕭弘澄真是頗受打擊,好歹他一貫挺自信的,總覺得自己洞察世事,知悉人心,可這會子還真得嘆一聲:父皇不愧是做皇帝的,隨手一招,吊的他團團轉。
蕭弘澄想了半天:“父皇不查,這事兒僵著,就這麼慢慢的平息下去,幕後人的目的就達到了,實在叫人不甘心。”
周寶璐這一下卻是福至心靈,說:“我覺得父皇就是要教你進退之道,你以前只知進不知退,無論如何都要往前,可這世上的事,就是父皇,也偶爾有要讓步的時候呢。”
說的也是!
還真是旁觀者清呢。
“可是。”蕭弘澄執迷不悟的說:“父皇也不能叫我名聲受損啊,這事兒就這麼歇了,回頭人家個個都在私底下說我剛坐上太子才這麼一會子,就覬覦皇位,想取父皇而代之,我多冤枉?”
周寶璐盤腿坐在炕上,拿起一件半成品的白綾兒銀紋中衣在蕭弘澄身上比劃大小:“你就遂父皇的意一次有多要緊?你是他老人家的兒子,又是太子,他老人家疼你不比別的人多?不比臣子強?父皇能看著你叫人攻訐?來,手伸伸,我比比合適不。”
蕭弘澄伸開手,讓她比劃,嘴裡說:“瞧你做的這是什麼喲,沒那本事就拿給別人做,宮裡有的是有手藝的,尚宮局那麼多人放在那裡,我也不指望非要穿你親手做的——我也不是不肯讓讓父皇,可是我急啊,父皇按兵不動,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打算,叫人這麼在外頭說來說去,多憋氣。”
這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