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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兩人達成一致,轉身便到臺下同九位評判商討。

不多時迴轉,“兩人之議甚好,此番燈王便由兩位並列同得。不知兩位可否告知姓名,小可馬上著人為二位燒錄我曲水流觴學社的身份牌。”

明思微愕然,“女子也可入曲水流觴?”

那司儀呵呵一笑,“我曲水流觴以學為長。社中也有女子書社。女子書社別有不同,除才學有長者可入外,另琴棋書畫有擅者皆可入。女先生此才。當之無愧。”

明思聽得驚奇,卻還是搖首推辭,只讓那男子先挑彩頭。

見明思不願,那司儀男子也不好再勉強,那男子卻未有推辭。接過一側人奉上的紙筆落了兩字。

隔了些距離,明思並未看清他寫的什麼。

寫完後,那男子果然挑了那盞七彩琉璃浮屠燈,明思則接下了那十錠五十兩一錠的銀元寶。

走下臺,明思看著那跟著自己下來的學社人員托盤上十錠元寶,朝榮烈挑眉。

榮烈低笑。一本正經同人家商討,“這元寶不好攜帶,不知可否換成銀票?”

那人倒是通情達理。拿著元寶回去商量一番後,迴轉過來奉上五百兩的銀票。

榮烈笑納,牽著明思從眾人豔羨欽慕的目光中走了出來。

方走出一段,身後有人跟上來。

兩人回首,只見來者正是那做無月詩的胡人面具男子。

在他身後還有兩個小廝正小心翼翼地捧著那精緻華麗的高高十三層的七彩琉璃浮屠燈。

榮烈看了明思一眼。眼底一絲探究防備地望向那男子。

那男子到了跟前,左右一望見無人在近前才用極有禮的儒雅輕聲道。“在下耿野,見過賢伉儷。”

耿野?

明思一怔,旋即笑了起來。

怪不得熟悉呢,原來竟是他。

再看那琉璃燈,明思眼底掠過了然笑意,朝他頷首抿唇,“原來是耿家二公子。”

榮烈先是未想起,一聽明思所說的耿家二公子便想起來明思曾同他說過明珠的夫君正是禮部尚書耿家的二公子。

本以為是不知趣的狂蜂浪蝶,原來卻是這層淵源。

榮烈眸光頓緩幾分,心道此人倒是個懂趣的,認出他們夫妻二人卻不點名,只以賢伉儷稱謂,顯然是知曉他們不欲為人知身份。

那耿野也未揭面具,聞聲含笑點頭,“多謝夫人相讓,按理夫人才高在下,這盞花燈該夫人所得才是。不過……”

說到此處,多少有些吶吶不好意思。

明思早已通透,猜到他得此燈只怕是為了明珠,此際也不願讓他尷尬,遂輕笑搖首,舉了舉自己手中的走馬燈,“我已有燈,還有燈寄放在那曲水流觴,耿公子的這盞燈還是留待那更有緣的吧。”

耿野被明思一打趣微窘之後倒也坦然,深深一禮,“多謝夫人成全相讓。”

言畢也識趣不再相擾,遂告辭離去。

明思一手提燈,一手挽著榮烈的胳膊,笑道,“這耿二公子確是不錯,若能情投意合,明珠也算有福。”

明明看出了她的身份為了明珠歡心也不客套相讓,反倒是讓明思高看他幾分。

榮烈淡笑頷首,“剛察海雖是粗魯對女兒卻是真心打算的。”

聽得榮烈話中有話,明思思量片刻,“你指是是溫多爾?”

右柱國剛察海為女兒挑的是禮部尚書的嫡次子,門戶雖不低,但比起右柱國府還是低了幾個等級,何況還是次子。

而同樣身份的左柱國溫多爾卻一心想讓女兒嫁入皇室嫡系,且都是奔著那一國之母的名頭去的。

兩廂一比較,看似溫多爾為女兒挑的婚事更顯貴,可真正一思量卻是另有結論。

真要說來,明珠同溫娜兒的性情雖是南轅北轍,但其實都不堪主母之責,更莫說是一國之母。

當然。也不是說就不能坐那位置,可真要坐上去,滋味兒只怕也只自個兒明白。

譬如如今的皇后貢珠一般,充其量也只能得個名頭,若有其他心思,卻是未必能如願的。

以溫娜兒那樣的性格,明思真不認為她能在後宮中過得順心如意。

聽得明思的低問,榮烈未有直接回答,“溫多爾無嗣,只能從旁支過繼。左柱國此脈從溫多爾起便隔了一層。如今溫氏旁支幾脈私下爭奪甚烈,卻無出眾人才。可無論選誰,同直系也是隔了一層。溫多爾一心想溫氏能誕下下任太子。一可保得溫氏一族榮寵不衰,二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