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她面對自己,“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成過是她。如果你氣我丟下你,害你被王浩磊欺負,我道歉;如果你在氣我隱瞞十年前我坐過牢的事,你想知道,我現在就告訴你,但你這樣不是問我喜歡你什麼,就是拿自己和周夢珂比,然後甩下一句話就一走了之,這算什麼?你心中有什麼想法,有什麼不快,你說出來,說清楚!我不准你將所有心事藏在心底不說!”
他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不容她掙脫。
“不準?”抬眸冷冷地看著他,“十年前你也會這樣對周夢珂說嗎?也不准她這樣不准她那樣?你睦的只是走開一下嗎?而不是和她在走廊的盡頭互訴衷腸?既然她回頭了,你為什麼還要追著我,你為什麼不去找她,為什麼不將她從方子賀身邊搶回來?朋友妻,不可戲!你難道真的不後悔?如果不後悔為什麼在周成的婚禮上,你要抱著無辜的我,強吻我?她窩在你懷中哭泣的時候,你可曾想到我會遭受騷擾?還是你覺得我拳腳無敵,不需要人呵護?我的眼淚你可曾看到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是個人,我是有感情的,不是附屬品,更不是替代品!”
樂天啞然了,他不曾想到,她會這樣生氣是因為誤會他和周夢珂有什麼。
“你在吃醋嗎?”
江文溪沉寂了兩秒,雙眸燃著熊熊的兩簇火焰,她奮力地掙開他死纏的大掌,鉚足了勁,猛地推開他,三個字像是從齒縫裡蹦出來:“你去死!”
樂天猝不及防,猛然向後退了兩步,剛站定,就瞧見一個金閃閃的物體向他砸來。他伸手接住砸來的物體,定睛一看,居然是她腳下的一隻高跟鞋。
“姓樂的,我再不要看見你,你這個王八蛋!渾蛋!臭雞蛋!”江文溪一邊怒吼著,一邊又脫下另一隻鞋向他猛地砸過去,“還給你!全都還給你!”她伸手拽下頭上的飾品,耳環,還有她最愛的水晶蝴蝶手鍊,一一砸向他,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穿著晚裝沒法一併還他,她一定也會脫了砸向他,“你找你的曾紫喬!去找你的周夢珂!去找你的eVa,aBcde!我恨死你了,我以後都不要再看到你!”
什麼eVa?什麼aBcde?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樂天的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線,不停地接著她砸來的東西,直到看見她將她手上的水晶蝴蝶手鍊砸過來,並且說恨他,他再也控制不住,寒著俊臉大步走向前,抓起她的手腕吼了起來:“江文溪,你不要學別的女人一樣,一吵架就把一些子虛烏有的人全搬出來好不好?曾紫喬我當她是妹妹,人家有老公的,周夢珂是我十年前的女友,現在也是別人的老婆,eVa也是過去式,什麼aBnetbsp;江文溪甩開他的手,怒指著他,吼道:“你住口!別人的老婆?別人的老婆為什麼要抱著你哭,為什麼不抱著她的老公哭?你們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和方子賀看到了,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如果你真把她當別人的老婆看,就該知道要避嫌,而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次同學聚會你是來見她的,她是來見你的。”
“你看見周夢珂撲在我懷裡哭,那你有沒有看見我拉開她?”樂天突然覺得這一次同學聚會,他不該來。
江文溪深吸了一口氣:“有沒有已經不重要了,以後你跟誰在一起都不關我的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樂天氣極。
“我和你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從來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就像你回答不出你喜歡我什麼一樣。從一開始,我就像一個小丑一樣出現在你面前,任你搓圓捏扁,絕不會有任何異議。我知道,你之所以會留下我,是想要折磨我報復我,因為在酒吧裡,我害你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在周成的婚禮上我甩了你一記耳光,還有我砸散了你急要的樣本……如你所願,每天我就像阿貓阿狗一樣在你的凌虐下而戰戰兢兢,我也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你提供娛樂消遣,誰要我得罪你了呢?你欺凌我,看我出醜也就算了,反正時間久了,我習慣了適應了,只要能保住工作就好,不會有什麼他想。可你為什麼一定要硬闖進我的生活,擾亂我的一切?為什麼一定要每天接送我上下班?為什麼要我燒早飯給你吃?為什麼要在看盡醜態百出的我之後,還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凌虐完了之後,不是該將我從江航掃地出門嗎?還是你嫌折磨我折磨得不夠,一定要看到我活得更悽慘,你才準備放過我嗎?”
江文溪的話,讓樂天更加沉默了,因為她說的的確是他的初衷,事實上,折磨壓榨她的同時,是在凌虐他自己,隨著日積月累,他現自己無可救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