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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愛上了這個讓他咬牙切齒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的心很累,很累……無論是上班,下班,吃飯,逛街,甚至我身上這件晚裝,從頭到腳,這些不屬於我的裝飾,你從來不會問我的意見,不會問我喜歡或是不喜歡,需要或是不需要。所有一切,全在你的掌控之下,就連要不要成為你的女友,我都沒有說no的資格。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也許你就是要我像這樣,做一個連反擊之力都沒有可憐蟲。可笑的是,犯賤是普遍真理,而我也難以免俗。好吧,我犯賤,我就是喜歡被你罵,喜歡被虐。明知道你就像是罌粟花,卻控制不住自己貪婪的心。在公司裡,僅僅是一牆之隔,曾經以為,我只是以欣賞帥哥為由而像其他部門的女同事一樣常常偷看你。當你在萬眾之中挑中了我,漸漸地,心底那種別樣的心思暴露了出來,我無可自拔地迷戀上了你。也許是一次在那個電梯外,我見到你之後,就已經像別人一樣迷戀上了你。”淚水一直在她的眼眶裡打著旋,倔強得遲遲不肯落下,可當抬眸再看見他清俊的面容,再也抑制不住地滑了下來,“現在,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算了吧,就這樣算了吧……”

她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覺中丟在了他的身上,如果她沒有愛上他,她就不會因為得到了而害怕失去。她害怕習慣了擁有他之後,如果某一天,現他只是因為生活太無趣逗弄她而已,她會受不了的。

她的人生本來就是這樣黑暗不完美,她總是被上帝的眷顧排除在外的那一個。

長痛不如短痛,她不要再痛苦下去。

樂天陰沉著臉:“什麼叫算了?”

“算了吧,你就當行行好,放過我吧。你愛找誰找誰,你想怎麼樣對別人都可以,我只求你放過我,別讓我再像個白痴一樣。”

他猛地將她拉入懷中,可是她將雙臂隔在兩人之間,不停地啜泣。好不容易聽到她心動了,她卻又丟下一句要他放開她。

“放過你什麼?你以為我是會隨便叫一隻阿貓阿狗來當女朋友的人?江文溪,你給我聽好了,我允許你走進我的世界,但絕不允許你在我的世界裡走來走去。”

她一直流著眼淚,聽到這一句話又無法控制了,聲嘶力竭地說:“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的外表,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一切,猶如一團高高在上的光環壓得我透不過氣來。很多時候,我都在問自己,你究竟是我的上司,還是我的男友?我討厭自己總是那樣卑微地仰望著你。”

“我沒有要你仰望我,我也沒有高高在上,你別忘了,我十年前坐過牢,被判強*奸罪入獄。莫非你很介意這個,才要我放過你?”

她掄起拳起狠狠打向他的胸膛:“你這個白痴!你這個渾蛋!我說了我不是周夢珂,我不是方子賀,我不是他們!”

“你說了除非我親口告訴你,我做過,否則你不信,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她停止了捶打,雙手緊揪著他的西裝領,低垂著頭哽咽著。

樂天見她不說話,不確定地又說了一次:“我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

倏然,江文溪抬,含著淚衝著他狂吼:“信!可你是白痴嗎?那個女人有什麼好?我哪裡像她了?長得不像,氣質不像,人品更不像。你瞎了眼嗎?十年前傷一次還不夠,十年後的今天,還要和那個已婚女人糾纏不清?你這隻豬!”

這個女人怎麼答非所問?樂天完全忽略了她一個字就說的“信”。

“我沒有和她糾纏不清,我已經說了,你看到她抱著我哭,那你有沒有看見我拉開她?我不是一個會在原地等別人回頭懺悔的人,斷了就是斷了。十年前,沒有回頭,十年後更不會回頭。”他頓了頓,“我承認,最初我是想整死你,可你偏偏就是一隻任人怎麼蹂躪都不死的萬年小強。還有,從一開始,硬闖進我生活擾亂我生活的,是你!那個時候,我真的很煩你,又蠢又呆,整天只會出亂子,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受虐狂,每天不被你整吐血,就吃不下睡不著。是啊,我是瞎了眼,瞎了眼才會每天不在家吃早飯,捨近求遠,繞上半個n市,跑去陪一頭豬吃早餐;看不得那隻豬為了幾百塊罰款而難過,公私不分,替她去參加比賽;大年夜,和家人團圓的日子,守了這頭豬三個多小時,就為了帶她去看場煙花;最傻的是,為了一塊爛水晶,跟人家競標,然後跑去求人家設計師,坐在人家設計室裡待了幾個小時,就為了將那塊水晶穿成一條手鍊,結果呢?”

江文溪怔然,抬看向眼前那雙真誠而清澈的星眸,下一秒,她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