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和應承,即是地獄最底層的謊言,那些謊言便是在說我不是鬼,這不是地獄。
花月聽到納蘭青雲房間中傳出來的笑聲,問道行陀,“刀靈呢?”
行陀回道:“刀靈在喝酒!”
花月解釋道:“我的意思不是問刀靈在幹什麼,而是在問刀靈和你是一樣的嗎?”
行陀思緒了片刻,慢聲回道:“刀靈是鬼捕,而我是驅魔人,如果你是在問差距,也許這就是差距!”
花月笑笑說:“既然這是你認為的,那就是這樣吧,也希望是這樣。”
行陀點點頭。
半晌,花月見行陀沒了動靜,好奇問道:“你在幹什麼?”
行陀說道:“我在想潮汐盤,我覺得它能彌補我心中的不情願。”
花月說道:“還是為了紅魅?”
行陀回道:“不是為了,我只是彌補,我是不能與魔記得恩情的,因為我是驅魔人。”
花月說道:“好吧,你還是這樣的認為,那就是這樣吧,也希望是這樣。”
行陀點點頭。
此時,酒樓外街道上的鞭炮聲更是噼裡啪啦不間斷了,直至耳朵震得麻了,才消停了那麼一小會兒。
刀靈喝的迷迷糊糊的從二樓上下來,身子晃晃悠悠的挪步到行陀身旁。行陀見刀靈坐到自己身邊,才想起把桌子上的鬼錦囊揣進自己懷裡。
刀靈一見行陀捉急揣鬼錦囊,嘿嘿一笑,咧咧道:“行陀哥哥,你啊總是這麼緊張,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藏了一隻女鬼,還一直藏藏掖掖的作甚,真是的。”說著,手忙亂的要去摸桌上的茶壺。
行陀起身拿過茶壺,為刀靈倒了一杯茶,說道:“茶是涼的!”
刀靈抓起茶杯,痛快引幹,咧咧道:“不礙事,涼茶更能解酒。”
行陀坐回椅子上說道:“明明知道喝酒會醉,為何要一杯接一杯呢?”
刀靈嘿嘿一笑道:“行陀哥哥又是在感慨,幹嘛要時不時的感慨一番呢,喝酒自然是為了醉,醉了才痛快,我......”沒等說完,慌亂起身重一腳輕一腳,晃晃悠悠快步往酒樓外跑去,然後挑了一處地方,大吐了起來,嘔聲不止。
行陀慢慢說道:“醉了也是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