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縣龍灣鎮古流村內,於濟世對於天翔的愛戀小雪的事情,氣的不停數落著於天翔,於天翔耷拉著腦袋,受著父親的責備。
於濟世數落了一頓於天翔後,氣消了一半,坐到炕沿上,說道:“天翔啊,你可不能再思著那什麼狐狸精了,你只能是把心思往劉姑娘的身上放放,聽見了嗎?”
於天翔站對在於濟世面前,聽話的點了點頭說:“聽見了父親!”
於濟世一點頭,說道:“那行了,你就在這裡好好考慮著,我去找你劉伯父敘話。”說完,從炕沿上起身,走出西廂房,走至劉繼業家正堂。
香香正在炕上背貼著牆壁,小爪子捂著小嘴,它一見於濟世一走,鬆了一口氣,身子一癱軟,滑倒在被褥上,繼而說道:“天吶,沒想到於老頭竟然如此善言,把主人你數落的可是真狠吶,我香香都看不過去啦!”
於天翔見父親走出屋去,也是鬆了一口氣,走到炕邊坐下,再一下子躺在炕上,說道:“唉,莫不是我真用錯了情?”
香香將小腦袋瓜移到靠到於天翔的肩頭,長舒一口氣說道:“以我香香多年的情場經驗判斷,沒準主人你真的是用錯了情。”
於天翔一瞥視香香,看香香那副可愛的小臉上又一副深思的表情,忍不住一笑,以懷疑的語氣說道:“什麼?你這個小東西也懂得情?”
香香說道:“主人你可別懷疑,想我香香活了二百多年,同是在這七情六慾的人世,怎麼會不懂得那情呢?想當年我也是風流倜儻的一個小黃鼬,追求我的母黃鼬可是不知多少呢!”說著,一副感慨萬千的模樣旋即再一副神氣的模樣。
於天翔翻了一個身,趴在炕上,將頭歪向香香,饒有興趣問道:“香香,那你給我講講你的情!”
香香說道:“我的情那可是一個錯綜複雜啊,想當年我還是一個青春懵懂的小黃鼬,那時的我還不懂得什麼叫愛情,當我看到秀秀的時候,我便一瞬間懂得了愛情,秀秀是古流村鄰村的母黃鼬,它長得是美麗可愛,俏麗多姿,讓我見到秀秀的第一眼便就無法自拔,情不自禁啦,可是......”說著,竟哇哇大哭了起來。
於天翔見香香突然大哭了起來,急忙問道:“你怎麼了香香?”
香香痛不欲生的回道:“沒事兒,主人,我香香只是想到愛處,難免控制不下情緒,禁不住傷心流淚,愛情啊,就是這麼一個折磨黃鼬的東西。”說著,用它那小爪子擦著淚水。
香香這等可愛萌萌的表現,叫於天翔忍不住大笑,說道:“香香,可是什麼啊?”
香香嘆一口氣回道:“可是秀秀跟著縣城裡的黃鼬叫什麼呱呱的跑了,主人,這無謂是中痛黃鼬心扉的折磨呀,秀秀跑了之後我才知道,秀秀是嫌我不如縣城裡的呱呱有雞啊。”
於天翔哈哈問道:“什麼意思啊香香,什麼叫呱呱比你有雞啊?”
香香回道:“你想啊主人,你們人是比誰有錢,那個男人的錢多,女人就差不多愛跟著他,而我們黃鼬,即是比的雞多啊,村裡的雞咋可能比縣城裡的雞多嘛,縣城裡淨是富戶多,村裡淨是窮光蛋多,媽呀,我恨死這些古流村不多養雞的農戶了,我的秀秀啊!”說著,嚶嚶的哭了起來。
於天翔大笑道:“香香,你可逗死我了,原來你們黃鼬也是這般勢力啊,我可真是長了見識了。”
香香見於天翔笑的開心,委屈道:“主人,你看我都哭成什麼樣子了,你就不知道給我只雞安慰安慰啊,還在那笑!”說著,一扯嗓門,哇哇哭著。
於天翔壓下笑聲,說道:“你這個小東西啊,我就知道你這是在轉著花的吃雞,行了,別哭了,你沒看今年過年劉軒哥多宰了幾隻雞啊,那不就是知道你這小東西愛吃雞,故意多宰了幾隻啊!”
香香戛然停止了哭聲,眨巴眨巴淚眼,說道:“真的啊主人,劉公子多的那幾只雞,也是因為我香香愛吃啊?”
於天翔回道:“可不是嘛,這是劉軒哥親口對我說的,我還能騙你不成嗎!”
香香一聽,高興的從被褥上蹦了起來,歡喜道:“真的嗎!那太好了!我有雞吃啦,太棒了!”興奮的在炕上蹦跳著,於天翔在一旁看得心裡也是歡喜。
片刻,香香跳累了,停下來一骨碌躺在於天翔身邊,說道:“主人,你喜歡劉姑娘嗎?”
於天翔翻過身,眼盯著屋頂看得出神,想了一會兒,慢聲回道:“香香,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香香說道:“看來主人還是不懂這真正的喜歡啊,不過主人在之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