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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酒場作戲

海風縣聚四海酒樓內,納蘭青雲誇完馮五等四個武士,即而又對行陀和刀靈說道:“二位高人吶,你看我這四個貼身武士可是武藝超群啊?”

行陀面對納蘭青雲的問話一時語塞,不知作何回答為好,他眼色示意一旁的刀靈,意思是想讓刀靈接話回應,刀靈會意,立馬虛偽回答道:“哦,納蘭大人的武士指定是武藝超群的,看大人四名武士的反應能力和智慧,那也是超群吶大人!”

刀靈的虛偽之言著實是說進了納蘭青雲的心裡頭去了,他在之後就像是與別人炫耀自己家養的狗是什麼品種,多麼好似的,再次誇耀道:

“刀靈高人說的可是太對了,我這四條武士那真是個頂個的身懷絕技,比如說這馮五,刀耍的好;這蔣力,刀耍的好;這方虎,刀耍的好;這張強,刀耍的好,總之啊,一個比一個會耍,一個比一個能耍,耍的可是厲害呢!”

刀靈繼續虛偽應道:“對對對,著實厲害,厲害的緊吶!”

納蘭青雲呲著大板牙,哈哈笑道:“那可不是,我挑選的能人那定是真能的!”話鋒一轉道:“我們說說別的,比如女人......”

行陀和刀靈四目相視,一臉不堪木訥,繼而眼瞅著納蘭青雲做出了準備聽戲的模樣。

緊接著納蘭青雲擺出一副奸邪的表情,開始了他對女人話題的長篇大論。直聽得馮五,蔣力,方虎,張強及仝勝嘴角流哈喇子,那圓月也是浪聲浪氣的跟著說一些感嘆性詞彙。

行陀心想,“納蘭青雲這廝著實酒囊飯袋,色心色膽,沒個正經樣子,就似他這般,還能指望作甚,唉,一個國多了這種人還怕不亡嗎?”

行陀想罷,隨意編造了一個理由,便離開房間,到外邊去了。

行陀出了納蘭青雲的房間,下到一樓,見沒了小二酒客,覺得心裡寂寞空虛,於是坐到一樓靠窗的一張桌子旁,摸出身上的鬼錦囊,對那鬼錦囊裡的女鬼花月說起了話。

行陀說道:“鬼啊,你可知我心中苦悶呢?”

那鬼錦囊中的花月回道:“我自是知道你心中苦悶,我更知道我心中苦悶。”

行陀一笑,問道:“你為甚苦悶?”

花月回道:“我為我白天見不得陽光苦悶。”

行陀說道:“鬼啊,你的心中倒是有了追求,但我告訴你啊,你本不是陽世之物,如今雖容在這陽世,那是因為你有了鬼錦囊的束縛,你可知成就一件事情,是要付出很多的,你倒好,現在只不過是叫你付出了你的自由,你就心中苦悶了,是不是心生他物,心裡起了雜草,不乾不淨了?”

花月回道:“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一點都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和你說再有情調的話,好似都是廢話,不理你了!”

緊接著,時間即又安靜了好大一會兒。

行陀看了看窗外的街道,街道上滿是紅色的鞭炮紙屑,在這時又響起了一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行陀把視線轉回到桌上的鬼錦囊上,說道:“你這鬼還真不理我了?”

花月不作聲。

行陀繼續說道:“我雖為降魔人,但其實一直都沒有做降魔人該做的大義凜然之行為,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其實一點兒都不討厭魔,反而更討厭人,你可知我為何討厭人嗎?”

花月不作聲。

行陀說道:“因為魔雖然壞,但是壞在了表象,能叫人分辨的清楚,從而更好做到見魔即逃避;而人壞,是壞在了心裡,不能叫人分辨的清楚,多時候就連魔都膽寒與人,你可知為甚?”

花月還是不作聲。

行陀輕聲一笑,說道:“因為魔是鬥不過人的,雖然人在魔面前都變現出懦弱的樣子。”

花月聽行陀說這話,終於忍不住出了聲音,說道:“你這降魔人真是有意思,淨說一些謬論,你可是在為魔說話?”

行陀聽花月說了話,臉上笑容不止,連忙歡喜應道:“我從為魔說話,魔也並不可憐,我只是在說一些實話而已。”

花月挑出行陀剛說的這句話中的‘實話’二字,開始了好長時間的笑聲,停止笑聲後說道:“行陀,你的思想現在的人是不懂的,也許以後的人會懂,但是以後太久遠,你這無謂是遺憾。”

行陀說道:“鬼啊,你當我是胡說便罷,我們降魔人的通病即是胡言亂語。”

行陀說完,緊接著跟鬼錦囊中的花月一同笑了起來。

二樓之上納蘭青雲房間內的笑聲,似洪水般灌滿整個聚四海酒樓,那笑聲中雜陳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