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經過刀疤劉一事,重又惡化。真正不被人看清底線的應該是西日昌吧!借刀殺人的他一直沒顯露過真功夫。
“時間不早,歇息吧!”
這天晚上,我又再被侵犯。身上沒了禁忌後,我滿腦子想的就是怎麼殺身上的男人。可是殺死他之後呢?一個西日昌我都敵不過,如何去報我的血海深仇。我的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後背,正是這指甲這手指的堅硬,直穿了刀疤劉的胸膛,掏出了心臟,而現在西日昌就在我的手下。
“想好了嗎?”西日昌忽然停了下來。
我們四目相對,我看到他瞳人中的自己,一個披頭散髮的憂鬱少女。
西日昌罵了聲,顯然男人在這種時候不能停。他不再說話,衝擊的力度加大了。
我最終忍住沒有動手,我身上的毒未解,從西日昌身上所學太少,最重要的是我未必能殺得了他。
“不能殺我,就叫吧!”西日昌在我耳畔調笑,“殺豬一樣的,姝姝。”
我的手從他後背移到他前胸,一推,將他推倒一旁,而後我翻身躍起,跨坐到他身上,一甩額前散發,冷冷道:“王爺,請叫我姝黎。”
我開始律動起來,汗水慢慢沁出面板,滴落到身下無比妖媚的男人胸上。
回大杲國都盛京之前,西日昌一直沒有放過我,西秦國偽裝的面具撕下,他再不掩飾慾望,瘋狂地榨取著我。後來西日昌告訴我,他那樣做的原因是想喚醒我的慾望。可是他失望了,即便我的動作再配合,我的心卻是麻木的。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侯門如海(2)
香蘭曾說只有女人真正愛上了一個男人,才能體會到男歡女愛的甘美。我想我不會體會到了,我不會愛上任何男人。
我在西日昌身上身下始終沒有發出一聲,即便昏暈過去,我都忍住了。當我走進盛京西日昌的王府時,我的腿是並不攏的。
西日昌沒有正妃,卻有七位側妃,環肥燕瘦各有各的風韻。看似爽朗的錢妃一見我就取笑道:“你們看,王爺給我們帶了個小八回來。”
容長臉的柳妃慎重道:“還是請王爺來介紹吧!”
西日昌徑自坐上主位,簡單幾句介紹了我,最後道:“從今往後,姝黎就是本王的司劍。”
司劍也就是丫鬟,專門管理王府的兵器庫,這無疑是新加的職位。我從各女的面色上看出來了,王府原先是沒這個職位的。
柳妃又問:“那姝黎妹妹住哪個院?”
“昌華院。”
眾女的面色更加精彩。錢妃忍不住道:“這不是爺住的院嗎?”柳妃斜了她一眼,她當即打住了。
“本王先去見陛下了,嫻雅你先安排下。”
“是的,王爺。”柳妃道。
西日昌走後,除了被點名的柳妃,別的側妃都跟著走了,其中兩位還賞了我老大不小的白眼。
柳妃坐在她的位置上,凝視我半晌才道:“姝黎,做了丫頭就安分做丫頭。我把醜話撂在前面,王府裡每一位側妃都有身家,各個都是貴人,雖說王府暫時由我打理,但逢著要事,也要請教諸位夫人。你明白了嗎?”
她說得那麼透徹我如何不懂?做了丫鬟就別指望晉升,諸妃都是我得罪不起的人物。
“多謝夫人,姝黎記下了。”
柳妃蘭花指捏起茶蓋,瞟了一眼道:“也不知爺怎麼想的,你是李將軍的義女,按說這身份也夠了。”
我不知該裝作一副不甘的模樣還是該表明立場,所以我沉默了。
柳妃呷了口茶,道:“你也別多想了,以後好好做事就成。我會幫襯著,但你自個兒也要懂事。”
“我明白了,夫人。”
我跟著柳妃先去了兵器庫熟悉未來的地盤,而後去了衣庫領了四季十二身丫鬟衣裳以及兩床被褥。柳妃的大丫鬟青兒幫我拿了些,衣庫執事也喚了個小廝幫手。
柳妃是個心細的人,看了一會兒我的步子後,她擰起眉頭,卻也沒說個什麼,她的爺什麼德行她很清楚。
“就這兒吧!”柳妃指了下昌華院第二進廂房。
“姝黎,住進這院的你可是第一人,也別怨自己的命了。”柳妃踱了幾步,又道,“也不知爺的意思,三進的院子,擱中間總不錯。”
我這才覺得柳妃少許有趣了。她臨走前,蘭花指輕點我額頭,“在裡面無妨,到外間自己看著點,小姝黎!”
“嗯。”
西日昌回來得很晚,帶著一身的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