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看著阿綠傻不拉幾的表情,她的笑容更得意了:“反正都是賣,還不如去高檔一點的地方賣,還能賣個好價錢。”
盧歌帶阿綠去的所謂高檔地方就是夜總會。盧歌和阿綠的跳槽是有代價的,就是盧歌壓在堂哥那裡的上萬塊工資打了水漂。堂哥倒是一分都不拖欠阿綠的工資,因為本來也少得可憐,臨末還給了阿綠五百塊錢,並囑咐道:“換個地別再死腦筋,離開我這裡,以後你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省得你賺不到錢,你媽賴我。”到夜總會上班後,盧歌是徹底地如魚得水,她從按摩女晉升為坐檯女,玩轉夜總會大大小小所有臺子。阿綠還是個笨女孩,守著她的褲腰帶,領著和姐姐的鐵飯碗一樣少但穩定的工資。盧歌總笑話阿綠:守著貞操能當飯吃?盧歌不懂,在阿綠心中,她的貞操不是她的,是姐姐的。當她被校長半推半拉出宿舍,當老舊的木門將姐姐鎖在門內,她的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