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0部分

“花中君子”陳三兩不過是戲劇中的人物,虛構的而已。不能給家裡寄回大筆的錢,按母親的話講是“白白汙了好人家的名聲”,母親生氣是預料中的事情,還會遭來堂哥的嫌棄和其他按摩女的恥笑。按摩女們都是和阿綠年齡不相上下的女孩子,她們在學校裡有的成績好,有的成績糟,但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都是來自農村,都是貧窮人家的女孩。如果出生富裕,就算成績糟也能花錢買書讀,根本不必到這腌臢之地賣肉。因而阿綠覺得無論如何姐姐都是幸運的,無論如何母親都是善待姐姐的,她讓姐姐讀到師範畢業,還有了一份鐵飯碗。而阿綠擁有的就是一份按摩女的工作。

當姐姐在學校的黑板前執起教鞭,阿綠能執起的就是按摩室裡嫖客們的生殖器。最初,那些顏色暗紫,粗大、葷腥、充滿精騷味的生殖器令阿綠恐慌。這就是母親求神拜佛吃齋祈禱渴望獲得的“小**”嗎?它們是罪惡的化身,是阿綠從小到大得不到母親喜愛的緣由,就因為缺了這東西,她變成母親的眼中釘、肉中刺,變成多餘而卑賤的次女。現在,在這窄小而昏暗的按摩室裡,阿綠擁有了它們,它們在她少女的掌心從萎蔫到勃起,像噴薄罪惡的槍。如果她允許這些槍將罪惡噴進她的體內,那麼,金錢、享樂、奢靡唾手可得。可是阿綠不,她像最堅實的堡壘緊閉了銅牆鐵壁上的門,守住底線,守住仇恨,守住貞操,讓母親一遍遍仰望鎮子的高樓,然後跳腳。這是阿綠唯一的生活樂趣和寄託了。仇恨是她活下去的動力。當嫖客們將生殖器在她充滿發育疼痛的小乳間晃動,阿綠終於感到噁心。她跑上高高的天台,俯瞰地面上像魚一樣漫遊的車子,開始犯嘔。她有恐高症,只有仰望天空,她才有生在低處的錯覺,從而心安。她站在哪裡,哪裡就是塵埃,哪怕是這十幾樓高的天台,亦是低賤的塵埃。(未完待續)

正文 奶媽續

阿綠站在高高的天台,揚起頭顱仰望高空。高高的天空一碧萬頃,清澈無雲,只有黑色的鳥張開羽翼奮力飛翔。天空充滿夢想和希望,天空包容所有眼淚和微笑。姐姐的話像風,阿綠在風中背對著地面張開雙臂,揚起的頭顱使勁向後仰下去,仰下去……墜落到地面的時候,阿綠閉上了眼睛,靜靜體味肌膚撞擊水泥地面的疼痛,然後耳邊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你不會自殺吧?”阿綠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天台上,曬衣服的竹架子倒了一地,和她摔在一起的是盧歌。盧歌是堂哥店裡生意最好的按摩女,她比阿綠大一歲,長得像電影明星。嫖客們點她的鐘通常要預約,經常有嫖客為她打架。她是堂哥的得力干將,堂哥視她為搖錢樹,點她鐘的客人多,堂哥從中得到的抽成自然也多,其他按摩女更是敬她為“拼命三郎”,唯她馬首是瞻。別的按摩女再怎麼熱衷賺錢,每個月也要歇那麼幾天,可是對盧歌來說沒有例假。平常,嫖客們點了盧歌的鐘,盧歌才不會給他們按摩,相反,她還讓嫖客給她按摩。捏肩捶背,舒筋活骨一番之後,媚眼一拋,嗲嗲地問嫖客道:“可以開飛機了嗎?”嫖客色眯眯的兩眼恨不能飛出眼珠子來,就勢把盧歌往按摩床上一壓……“開飛機”可比“打飛機”爽快多了,對於嫖客來說宣洩了獸性暢快淋漓,對於盧歌來說,節省了時間,多賺了小費,實在是一件雙贏的舉措。盧歌的回頭客多。嫖客們時常為了在盧歌身上開一次飛機排一兩個星期的鐘,好不容易排到了,卻遇上盧歌例假,恨不能一頭撞死在按摩室牆上。盧歌就拿出一隻安全套,以比一個點鐘高十倍的價格賣給嫖客,待到安全套上沾滿鮮紅的經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盧歌的例假生意經被堂哥在按摩店裡反覆傳頌。恨不能安排她開個專門講座。堂哥盛讚盧歌的時候剛好看到阿綠傻呆呆坐在侯鐘的座椅上。一副倒黴催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堂妹,早讓你滾蛋!”其實堂哥的話下還藏著一句話:“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堂妹。早把你xx掉。”按摩店裡每個女孩都被堂哥睡過,堂哥最勇猛的時候一晚上和八個按摩女來事,按堂哥的話說,這叫感情投資。按摩女們愛上了他才會死心塌地留在他店裡,才會心甘情願成為他賺錢的工具。在阿綠看來。什麼感情投資,不過投資了一些見光死的精子而已,按摩女們和他之間哪有什麼愛情,都是逢場作戲。互相利用的關係罷了。這一點,“拼命三郎”盧歌是尤為清楚的。

在天台上,她看著被自己救下的阿綠。笑吟吟道:“在這家店裡待不下去,也不必要尋死啊!這個世界上。誰人值得你去為他死?我也正想離開這家店另謀高就去,怎麼樣,和我一起跳槽吧!”

盧歌對著阿綠**裸拋來一枝橄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