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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向蕭苒樺的雙眼狹隘起來。

“這,這,唉,在下不知當講不當講。”蕭苒樺頗為為難地和起玉骨扇,抵在額前佯裝頭痛。

“愛卿有何事一一道來,朕自會保你周全。”陸南天盯著蕭苒樺的表情,似要從中找尋一些破綻來。

“這支銳箭與當初在下在方府所受的那支箭極為相似。”蕭苒樺的話音一落,殿上的人開始沸騰了。

“樺公子在方府受傷?”

“銳箭與方府所出現的一致,難不成方府與北原國的餘孽有所勾結?”

“當初便聽方家二少爺在府中制練邪術,想是方府本就是北原國通訊的窩,那方老爺不就是內賊?真是禍起蕭牆。”

“樺公子受傷之事未曾聽說,時至今日樺公子才得以說出,方老爺究竟對樺公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蕭苒樺安靜地聽著周遭你一言我一語,等著陸南天的後話。

“你不要血口噴人!”方天行終於抵不過心裡的恐懼與憤怒,起身就要衝到蕭苒樺面前,巴不得撕碎蕭苒樺那張雲淡風輕的面孔。

禁衛軍從左右將方天行截住,方天行只能徒留血氣沖天的雙眼瞪著蕭苒樺。

“方老爺,在下不是血口噴人,如今你竟然連皇上都敢加害,我已保不住你的秘密了,此事,是時候上報皇上了。”蕭苒樺看方天行垂死掙扎,搖著扇子在耳邊扇扇風。

“你怎麼就不說你能在火中死裡逃生是因與噬神派的裡應外合?你怎麼就不說你與我之間的交易是方永那個孽障?你居然栽贓嫁禍!蕭苒樺,你別欺人太甚!我對聖上的忠心明月可鑑,豈是你這等黃毛小子可以侮辱的!”方天行拼命掙脫禁衛軍的束縛,無奈寡不敵眾,只能對蕭苒樺惡聲吼道。

“方府失火差點將樺公子燒死竟然不上報,方老爺安的是什麼心啊!”大臣裡有一人出面支援蕭苒樺。

蕭苒樺好笑地看著方天行,玉骨扇一頓,道:“方老爺可知月有陰晴圓缺,以月來鑑忠心,在下認為不甚妥當。”

陸南天陰著臉,雙眼如鳩鷹般銳利,他沉沉地說道:“樺愛卿,究竟是何事你有所隱瞞?欺君之罪想必你是承擔不起啊。”

蕭苒樺一臉惶恐,道:“陛下誤會了,關於陛下要我去查的噬神派一事,在下已在回宮那日便詳細與陛下言盡。只是有些私事在下認為是方老爺被利慾一時矇蔽,豈料今日竟傷到皇上的龍體。”

“那你所說的私事究竟是什麼?”陸南天明顯開始不耐。

蕭苒樺這才道:“在下在方府所住的時日受了箭傷,還差點被困火中難以自保,當初本以為是噬神派所為,但近日在下暗中託人查知,那日在下所受的那一箭,箭卻是出自方府之手。”此語一出,又是一片譁然。

“在下以為是方老爺對在下不滿,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而方家與噬神派有染,確有其事,在下不敢隱瞞。當日確實有噬神派的人妄圖在火中取我性命。”

陸南天掃了方天行一眼,又道:“你為何要答應替方天行保密,其交易是方家二少爺方永,朕可是知道那方永是噬神派的門徒。”

蕭苒樺這廂帶些淒涼道:“在下本與那方永有交情,方永此人生性不壞,恐怕是讓有心之人利用了去。”此話明瞭,有心之人,非方天行莫屬。

“此話怎講?”陸南天問。

蕭苒樺沒有回答陸南天的問題,反是問了方天行一句:“方老爺,敢問方家大少爺如今身在何處?”

方天行瞪著的眼睛除了憤怒,更多湧出疑惑的不可置信:“你,你,你怎麼知道?!”

蕭苒樺一笑:“想必方家大少爺屍骨未寒吧。”

陸南天一皺眉,更加不悅:“怎麼又與方家大少爺有關?”

蕭苒樺對陸南天鞠了躬,娓娓道來:“在下所指的私事不僅是傷在下之事是方老爺所做,還有的是,方老爺至方永幼時就對方永加以虐待,方老爺甚至還與方家的少夫人暗渡陳倉,事情被方家大少爺撞破後,方老爺與少夫人惱羞成怒,聯手殺害了方家大少爺方恆。”

蕭苒樺字字清晰,揭露著方天行的醜態,讓方天行在眾人愈加鄙視唾棄的眼神中狼狽不堪。

“真有此事?”陸南天不禁加重音調,他廉雲國的重臣竟是如此齷蹉之人,傳出去,百姓豈不罵他昏庸?

“是。在下斗膽說一句,昔日方老爺為了一己之私而與噬神派勾結,欲將在下除之而後快。今日又重拾舊招,想必是為了取而代之。”

蕭苒樺的“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