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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少不了他的存在。他前幾天見到傅華笙的時候,生生髮現傅華笙彷彿一夜之間老了十歲,嘴角都著急上火的長燎泡了。這就不得不讓他奇怪起吉祥的能耐來,可這傢伙賣關子,硬說還要多懲罰他們幾天,讓他再等等。

今天他過來就是來談條件的,傅華笙給的價錢十分可觀,找到人了還有大筆金額額外贈送,他要瞿銘,傅家要傅塵,吉祥如果交出這兩人,傅華笙給的錢他砍一半給他。

作者有話要說:

☆、黑工和牛郎

“出去買東西去了!”姚月兒一邊給他們倒水一邊回答道。

雷靖揚按耐下心情,逗球球玩。

十多分鐘後,吉祥提著一個食盒進了門,似乎是知道雷靖揚會來,打過招呼後直接將他喊到了次臥,還神秘的關上了門。如期問過雷靖揚,知道他們要談什麼,一見這情景,立刻跳下沙發趴到門邊聽動靜,月兒搞不清楚狀況,也湊過去趴著。

“你過來看!”吉祥開啟了月兒的平板電腦,開啟了一封郵件。雷靖揚狐疑的湊過去,一看到郵件內容,登時眼直了,郵件裡是一串照片,主角都是瞿銘。瞿銘全身只穿了一件褲子,皺巴巴的還破了洞,彎腰躬背的在一個大鐵桶裡撈著什麼。身板兒瘦了老大一圈,頭髮鬍子髒兮兮的,周圍的景色貌似是一個灰白色的山洞的樣子,身邊或坐或站的都是瞿銘這種營養不良型的人。

“這是哪裡?他在幹嘛?”雷靖揚眼珠都快鑽進去了,每個細節都不放過。

“新疆的黑磚窯,”吉祥指給他看:“喏,他在桶裡邊撈菜湯,一桶水,半顆白菜煮成湯,每人再發倆黑饅頭。”照片裡的瞿銘神情十分冷漠僵硬,猶如一個常年在生死線上掙扎的困難戶。

雷靖揚吃驚極了:“你怎麼把他搞過去的?”從這兒到新疆,少說也有兩天的路程。把一個大活人運過去,還專門送進這種站著進去橫著出來的地下黑工廠,這心思和手段也太不普通了。

吉祥沒有回答他,“你不再看看傅塵嗎?”指標一拉,傅塵的照片出來了,環境跟瞿銘形成了天壤之別,一看就是燈紅酒綠的花花場所,只是傅塵這打扮……,雷靖揚撓撓頭,臉色有些奇怪,他什麼場景都見過,吃喝玩樂的各種花樣早八百年前就見識了個遍,如果他猜測沒錯:“他,他這是在做牛郎嗎?”照片裡的傅塵穿得也太那什麼了,又薄又透還大V,臉上好像還化了點妝,將他那張本來就俊朗的臉捯飭得更加勾人。有張圖片上他在低身倒酒,後面坐了個珠光寶氣的中年富婆,伸手在他臀部上捏來捏去,一臉放蕩的笑。

雷靖揚仔細瞅了瞅圖片上的環境和細節,酒瓶上的字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在……泰國?”傅塵在泰國做牛郎?不會吧?他不敢相信的看向吉祥。

“就是泰國,那裡晴色文化發達,好多富人都去那裡消遣,他一晚上能接四五個客人。”吉祥的語氣彷彿在講家常。手指往下拉拉,居然還有傅塵和各位富婆的開房照。

雷靖揚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就準備一直讓他們這麼下去嗎?”其實他不是想幫這兩人說話,只是實在是好奇吉祥的腦回路,原先如期告訴他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還想了半天,把所有可能性都查詢了一遍,沒想到吉祥把他們這樣在折騰,他突然很想知道吉祥的想法。

“你對這兩個人怎麼看?一個是你兄弟,一個是你的財神爺。”吉祥沒有回答他,反而反問他。

雷靖揚先是一愣,繼而笑了:“你還怕我給他倆求情說好話嗎?實話告訴你,那天我連夜趕回來,在飛機上就發過誓,要是如期有一點點不測,我會要瞿銘的命。後來如期告訴我是他和傅塵聯手的,所以,這兩人在我心裡就是一丘之貉,死不足惜。現在我一直想問出他們的下落一是好奇你怎麼在對付他們,二是對你的手段感到驚訝和不解,因為這兩人都不是普通人,你卻這麼輕易的就讓他們消失,還一點水花都沒有,我要說不佩服那絕對是假話。”雷靖揚把心窩子裡的話掏了出來。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吉祥點點頭,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讓他們死是很容易的事情,人死了便掙脫了人世間的所有一切,所以說死又叫解脫。他們自以為能掌控所有,視旁人如玩物,想怎樣就怎樣,以為有錢有權就能做任何事情,所以要讓他們活著,因為活著比死更痛苦。過不了幾天,他們又會穿回得體的外衣,坐回尊貴的位置,但是這段時間所受的屈辱和折磨,會一輩子跟著他們。這已經是很輕的刑罰了,他們應該慶幸那晚沒有對月兒做出過分的事,當然,還有她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