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屋及烏,吉祥理所當然的加上了如期。
“謝謝你!”雷靖揚這次是完全衷心的感謝,吉祥的話讓他鬆了一口氣,至少傅華笙不會每天催著他要找兒子了,想想傅塵在照片上的樣子,他打了個哆嗦,以後還是不要和傅家來往了,他可是要娶如期的。
門外邊,姚月兒耳朵都趴酸了也沒聽清楚什麼,看如期還一副不死心在門上移來移去的,沒好氣的拍了她一下:“你這是人耳朵,又不是訊號接收器,聽不到的,算了吧!”話剛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柳荷的驚呼:“我的個天!我的珠寶美照怎麼變成裸體照了?”
“什麼東西?”姚月兒回頭看向媽媽。
如期卻一彈而起,直接朝柳荷撲了過去,將手機搶了下來:“拿錯了,這是我的手機。”臉臊得慌,心裡後悔得真想抽自己:怎麼忘了自己的手機和柳荷是同一款了呢?而且上次來還分享了同一個主題,真是蠢到家了!
“她……她……”柳荷的臉也是紅的,指指如期又指指房間,末了冒出一句:“我說不出來,你自己找她看吧!”奪路逃向廚房。
“看什麼?”姚月兒很好奇。
“沒什麼!”如期搖頭,把手機牢牢抓住。
“我聽到了,我媽說有裸照,”姚月兒不懷好意的掃掃她的手,躍躍欲試:“看不出來啊,你挺大膽的。”
“哪有,她看錯了!”如期抵死不認賬。
雷靖揚和吉祥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月兒在逗如期,如期臉上的紅暈一直未退,見到他們出來,猶如大赦,說了一句:“我去下衛生間!”立刻溜了走。
“有什麼事嗎?”雷靖揚覺得這兩人的狀態有點詭異。
“嘻嘻,”月兒將他看了又看,擠眉弄眼道:“看不出來雷先森還好這一口哦,真是走在了時尚的前沿。”然後拉著吉祥咬耳朵。
如期坐在馬桶蓋上,打了手機兩耳光:“叫你手賤,還儲存起來,這種圖看了就刪不知道嗎?傅如期,你真是吃飽了撐的!”先是將圖片全部刪除,然後設了鎖,難點的。
她出來時雷靖揚正在門口等她,一見到她就湊了過來:“乖寶,原來你儲存起來了,我還以為你刪了呢?”一臉的賊笑。
“哼!”傅如期冷笑一聲:“等下回去跟你算總賬。”
……
吉祥晚上便經受了月兒的盤問,他只好將瞿銘和傅塵的照片給她看,瞿銘於她實在是不熟悉,所以看到他當黑工還有些類似看客的唏噓。倒是看到了傅塵之後給嚇得不輕,她之前沒少聽如期提起過,而自己也見過一面,那行頭做派都是養尊處優出來的,乍然看到牛郎款,真是讓她震驚,指著照片似是不信:“這真是他?他怎麼會同意當這個?”每一張上面的富婆都差不多,均同傅塵呈現出穿衣服和脫衣服的場景。
“他不敢不同意,”吉祥一手繞著她的頭髮把玩,一手將照片扒拉到最底下只給她看:“瞧見這個東西沒有?這是個服務打分器,只要低於五分,他就會受到懲罰,花樣繁多,永生難忘,他就算再不喜,也要好好服侍這些客戶。”餘下的話不用再多講,月兒已經全想明白了,她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那你決定讓他一直這樣幹下去嗎?”
“不會,等到我們大婚,我會網開一面大赦天下!”他用手指指瞿銘和傅塵,臉上笑得惡趣味:“等到他們的身體再穿回光鮮亮麗的華服,靈魂卻丟了一個角,這才是最終的懲罰。”其實對他來說這種懲罰太輕了,該永久打入輪迴司每日每夜受十八道酷刑,可是自己現在做人了不是?人間有句話叫得饒人處且饒人,又逢著自己千年等一回的大婚,還是不要血淋淋的好。
……
十月二十七號,瞿銘和傅塵分別回到了自己的家,傅華笙對雷靖揚千恩萬謝,酬金也多給了一千萬。雷靖揚表面上跟他客套打哈哈,心裡卻有些發虛,自己每天都假模假樣派人出去找,其實到了昨天晚上吉祥才把人送來,他唯一做的就是給傅塵好生刷洗了一遍,再套上價值不菲的外衣,全程傅塵都不怎麼言語,只是跟他確認了一下傅華笙最近尋找自己的行程,發現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做了什麼後鬆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大婚
雷靖揚將瞿銘軟禁了起來,這兄弟他沒法再繼續處下去,殺了他又於心不忍,只得採取中庸政策,不過為了防止他心理出問題,還是給他配了個心理醫生。
二十八號,天帝次子容晅舉行大婚,天家各路仙友皆下凡吃酒席參加婚禮,地點在流霧山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