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不再說話,除了小王和趙勝平,都乖乖回了位置上。
“你倆去一下旁邊的社群診所!”楊中林皺起了眉頭,粗聲粗氣的下命令。小王和趙勝平互相白了一眼,一前一後的出去了。
“這都什麼事。”楊中林嘀咕著,轉過身對著雷靖揚抱歉一笑:“不好意思讓雷先生看笑話了!”
雷靖揚搖搖頭:“該雷某道歉才是,都是我引起的,實在對不起!”
“哪裡哪裡!我先前還不知道您就是羅市長口中的慈善大家——龍揚集團的總裁,楊某真是孤陋寡聞,而且想不到雷先生如此年輕,真乃年輕有為啊!”楊中林恭敬中不無奉承,亦有欣賞。剛才在辦公室裡,雷靖揚是真心實意為如期辯護道歉來著,並把所有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看得出他對傅如期那是實打實的真心愛護。
“楊局謬讚了,雷某隻不過是回饋社會,這是應該做的,倒是你們默默地為人民服務,可比我們辛苦多了。”雷靖揚送了頂高帽給他,雖然明知道是場面話,卻還是讓楊中林舒心得很,人都愛聽好話,奉承話,不管真假。
告別了楊中林,雷靖揚帶著如期離開了辦公樓。坐在車上,傅如期支著脖子斜眼打量他,“看什麼呢?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雷靖揚被她看的發毛,摸了摸自己的臉,沒什麼呀!“乖寶!”他決定緩和一下氣氛,腆著臉湊過去要親她。
如期一扭頭,躲開了,雷靖揚摸摸鼻子,不敢再繼續逗弄她,以為她還在生氣中,只得專心開車,目不斜視。
“唉~”如期將頭抵在車窗上,重重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雷靖揚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
“你說怎麼辦哪!”如期的聲音很幽怨,眼睛也無神的看著外面,似乎在自言自語:“照片都被看到了,名聲全毀了,都拿有色眼光看我。”心想著我都點到這兒了,傻子都知道該說什麼了。
雷靖揚在心底算算日子,吉祥和姚月兒的大喜之日近在眼前,便安慰道:“不怕,等吉祥他們把婚禮辦了,晚點咱們也舉行婚禮,名正言順了就不怕他們再說什麼了。”
如期癟癟嘴:“你這算是求婚嗎?”心裡卻竊喜,還不是太傻嘛。
雷靖揚一笑,別有深意,卻不答話。如期看他笑得賊賊的,不由得又有些擔憂:該不會又想搞什麼浪漫之夜吧?她可受夠了,難怪過來人都說兩人過日子,平淡才是真,等會她回去就第一時間把臥室裡全都清掃一邊,將雷靖揚的作案工具全都銷燬。
……
姚月兒雖然諸事皆有吉祥,但是作為準新娘她還是有些事不得不操心,離婚禮只有三天了,場地在哪兒吉祥還是對她保密,連柳荷都從珠寶堆裡偶爾抬頭詢問,畢竟是唯一的女兒的人生大事,她再瘋狂也不得不有個限度,從公司裡抬了一個最好的保險箱過來,將珠寶全都鎖了進去,這才心裡得到滿足。
“媽,這人又打電話來了!”姚月兒跑進來將手機遞給他:“這個老鄭是你男朋友嗎?最近老打電話過來。”她看著柳荷,這段時間柳荷仗著女兒要結婚之名,都沒有去公司,也很少去見那個傳說中的男朋友,除了上次親家見面的時候提過一次,後面就沒有下文了。
柳荷眼皮都沒掀,涼涼的說了一句:“沒事,不用管他。”繼續倒騰保險箱。
姚月兒將手機看了一眼,問道:“是不是感情出了什麼問題?”她突然覺得自己最近光記著忙自己的事,好像忽略了柳荷的感情生活。
“說了沒事,不用管!”柳荷停下了手,走了出去。姚月兒登時覺得自己果然疏忽了,追著出去剛要問,就聽到柳荷開了門,驚喜的喊了一聲:“如期和靖揚來了!”
“阿姨好!”雷靖揚嘴甜:“我們過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荷姨!”如期拎著點心打招呼。
“快進來!”柳荷扭頭看到女兒的身影,倒是很慶幸如期他們此刻的到來,不然自己很難招架月兒的盤問。
“來了!”姚月兒接過點心,和柳荷一起迎他們進屋。
“吉祥呢?”雷靖揚往次臥裡張望,上次他和吉祥聊了半天,拐彎抹角的打聽瞿銘和傅塵的去向,本來他以為只有瞿銘失蹤了,沒想到傅家大少爺也失蹤了,要不是傅華笙重金請黑龍堂私下尋找,他還真不知道吉祥有如此大的能耐。
瞿銘這裡他可以暫時推說派去進行保密工作,因為綁架如期一事是瞿銘私下進行的,堂內眾人皆不知道。可傅塵是傅家唯一的長子嫡孫,更是傅家目前的主家之人,政界,商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