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正好十五歲了,家住在京城甜水巷,除了父親外,還有一個賣豆腐的繼母,我想,如果提出讓唐絲絲進黎家,想必她父母樂意至極。” “你到底想做什麼?” 黎謹言攤手:“就是你看見的這樣,哎呀,我差點忘了,你曾和她有過婚約。” “前、未、婚、夫。” 囂張的黎謹言正嘚瑟著,覺得自己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可他完全沒料到,傅長黎竟然會動手! 黎謹言躲閃不及,被傅長黎按在地上打,其他人聽見聲響趕緊過來阻攔,可根本無法近身。 反應過來的黎謹言開始還擊,他雖然會些功夫,但和武學天才又勤奮刻苦的傅長黎自然無法比,所以再次被碾壓。 鬧的動靜將在附近的封將軍吸引過來,呵斥道:“堂堂校尉廝打在一起,成什麼樣子!還不給我鬆手!” 說著封將軍來拉開二人,其他人一同幫忙,總算是將二人的惡鬥制止住。 “說,怎麼回事!說不明白每人十五軍棍!” 王學義低低吸了口氣,甚至覺得自己屁股都開始痛了。 十五軍棍啊! 那可不是開玩笑,屁股非得打開花不可! 倆人站在那,傅長黎頂多是衣衫不整,他還有心思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 旁邊的黎謹言就慘了,臉上掛了彩不說,一顆牙也被打掉了。 “將軍,如你所見,傅長黎在軍營裡對同僚動手,其心叵測!” 黎謹言惡人先告狀。 封將軍脾氣不好,當即就要叫人拉走傅長黎去挨軍棍。 沒想到傅長黎輕飄飄開口道: “稟將軍,同僚之間的切磋而已,黎校尉,莫不是,你輸不起?” 在軍營裡動手雖不常見, 但不是沒有。 何況傅長黎剛當上越騎校尉時就曾擺過擂臺,因此封將軍頓時明瞭是怎麼回事了。 估摸著黎謹言被降職心生不滿, 拿傅長黎撒氣。 傅長黎雖貴為世子,但永安侯府和皇后一族的黎家相比,相差甚遠。 黎謹言驕奢跋扈,封將軍一直不大喜歡他,當然理所應當的覺得是黎謹言先動手。 何況傅長黎向來穩妥,從不會做出越矩事情。 因此封將軍不顧黎謹言的說辭,直截了當的蓋章定論道: “切磋可以, 但下次莫要弄成這樣,去演武場那裡!” 傅長黎抱拳行禮:“是,將軍。” 封將軍大跨步走了,黎謹言在後面叫了好幾聲他也沒回頭。 黎謹言呸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水,面上掛的彩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陰惻惻。 “傅長黎, 來日方長!” 傅長黎似笑非笑:“隨時恭候。” 黎謹言注視他好一會,才訕訕的離開。 等人走了, 王學義等人圍了上來:“校尉, 你沒事吧?” “校尉,你的手。” 打人時候傅長黎用了十成的力氣,拳拳到肉,要不然也不會一拳將黎謹言的牙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