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了,看戲的人都被震了一震,遠處的清太后瞬間色變,唯有月若神情依舊淡漠,平靜的回,“想打就打,需要給你解釋?”
羽蓮等人低頭掩笑,知道沈姑娘不是好欺負的主,也未預料她會先動手,話是原封不動的還回去,她有理!
捂著腫紅的臉,這一巴掌可受的不清,齊萱兒怒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打我?”
“那你又算什麼?若我不打你,難道平白無故受你欺辱?打你,總比我自己被打受疼的好。”
“哈哈!”齊萱兒還未反駁,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月若身後的夏侯凌一聲朗笑插了進來,“萱兒,你是想試煉本王這書記官的膽量?如何?還可以吧?”
言下之意,連你齊國公主,皇祖母的紅人都敢打,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殿下!你就這麼維護這個女人?”眼見了夏侯凌將月若拉走,齊萱兒不甘。
“不然呢?”走出兩步的夏侯凌回頭冷然,“誠如月若所說,本王的人先打你,總比等著被你打的好~至少本王心裡舒服。”
倘若你打了我夏侯凌的人,我心裡可就不痛快了。
話盡,由不得她再說什麼,魏王一聲令下,隊伍又開始前行,可恨意,已經在暗中加深。
“笑什麼?”
再次行進,月若與夏侯凌並肩而行,忽而發覺身旁的人隱隱帶著笑意,夏侯凌不禁發問,“有什麼好笑的?”
“我不是笑,是對殿下維護下屬的行為感到慰然而已。”
“你不是我的下屬,你是本王的女人。”
“……”
他說得是如此乾脆,這下,沈月若再也笑不出來了。
接近傍晚,金色的落霞之間,月若見到了矗立在深林一旁的白色宮殿,那是專為魏國的皇族修建,看上去沒有奢華之風,只是簡單的白色建築,還沒有夏侯凌的離宮大,隱在山林之間,簡直如同一處避世的居所,好合她心意。
楚國來的使者1
“喜歡?”察覺她眼中閃過的拿到喜悅,夏侯凌問。
“恩。”月若不瞞他什麼,很乾脆的點了點頭,“這裡清靜,與世隔絕。”
“等本王贏得這次的狩獵第一,就請父王將這宮殿賜給我。”隨後的用意~不言明也罷了。
夏侯凌淡淡一句,月若微有震動,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為了她竟然能做到如此?
“你是我的女人!”夏侯凌又重複了一句,也不管旁邊有多少人在看著他們,就像是在宣告一般。
曾幾何時,她以為只是他的玩具,就算上升了一個檔次,也不至於與魏國的太子齊頭並進,夏侯凌的女人,沒想過呢……
休息一夜,第二日皇族狩獵便開始了,早到三天的衛公公早就安排好這群皇親國戚的住所,因為出門在外不比安邑,每個人都只有一個房間,只是月若住的地方,依舊與夏侯凌一牆之隔。
晚上是盛大的晚宴,揹負著‘夏侯凌的書記官’一職,就算她想躲,也躲不過去,無奈整個晚宴坐在凌太子身旁,下屬不像,到真是被印上‘凌太子的女人’的標籤。
魏王高居正位,王后禮佛齋戒去了,所以此次隨同而來的是三公子的母親趙夫人,伴君左右,笑臉盈盈,忽然月若又有了一個想法,倘若她真的做了夏侯凌的女人,這個早晚要做魏王的男人必定妻妾成群,罷了搖搖頭,她不想和那麼多女人分享一個丈夫。
出神之間,歌舞散去,忽然從殿外走進一個宮人,畢恭畢敬的回報,“大王,楚國使者求見。”
楚國?那不就是辰夜在的地方?不經意,月若就抬起頭,撞上的卻是夏侯凌有些陰沉的臉色。
魏王似乎心情大好,只到了一個字:“宣!”
在魏國皇親國戚全全動員狩獵時,也偶爾會有別國使者來訪,只是難得交道的楚國,不知有何目的。
楚國來的使者2
不時,便見到一男子款款行了進來,那男子一身文官服侍,身後左右跟著兩名穿著戰甲的將軍,越是走近,月若淡如芷水的臉孔就越是震驚!!!
那男子的臉,她永遠也無法忘記……
辰夜一身墨綠的楚國文官服飾,顯得身子極其修長,玉面錦冠文質彬彬,目不斜視的走到魏王正前方,做拱手之禮,並且獻上楚國的禮品,目的單純,只為維繫兩國交好而來。
不止月若,就連羽壁等人都微有動容,只唯獨夏侯凌一臉閒散表情的喝著酒。
忽然!左相拍向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