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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時光飛逝而過,自知雲夫人下毒迫害月若後又過了一個月。

彼時離宮早已多了兩隻亡魂,再也無人敢打沈月若的歪腦筋,偏殿夏侯凌自遠征回來是從未去過,已然成了太子殿下的冷宮。

走了葉殤,沒想到那亡國的公主將書記官這個工作做得極好,以女人的細緻將一切記錄得井井有條,那些個只會舞刀弄槍的武將也暗自佩服起來。

月若早已將魏國的歷史讀得通熟,怕是和史官對上,還能佔個上風。

打人總比被打好1

轉眼便是十月金秋,皇族狩獵之季。

作為太子殿下的隨行書記官,是必須陪同左右的。忽然就覺得,做夏侯凌的女人還自在些~這累死累活的書記官,果然是‘寸步不離’。

位於安邑西面有處平原上的深林,每年大魏的皇族都會在此舉行為期七日的狩獵活動,明裡增進皇族之間的感情,實則,內裡又是一番明爭暗鬥。

從清晨開始出發,長長的隊伍在平原上順著蜿蜒的道路無限延伸,需要行個半日,午時過後才能到達狩獵的圍場。

各種各樣豪華的馬車,衣著華麗的貴族,此去不定會發生什麼趣事,浩蕩的皇家盛事為安邑城的百姓新增了茶餘飯後的話題,比如太子殿下身邊那位貌美的書記官……

一路上,除了皇族女眷,其他隨行貴族和大臣一律通通騎馬,這是在平原上生長的魏國人的傳統,由魏王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的行在最前面,這也是月若第一次見到魏王,意氣風發的中年男人,沒有絲毫貪圖享樂的表情,想他魏國不強大都難。

月若不是皇族女眷,作為一個不大不小卻必不可少的官,自然是騎馬的。

“沈姑娘,我們殿下可是極厲害的,自十四歲起,每年的金秋狩獵可都是頭名。”一個月前和月若合作緝拿了知雲夫人和易安二人後,羽蓮對她也放下敵意,怎麼說,不都是殿下喜歡的女人,什麼叫愛屋及烏。

月若淡淡一笑,“那這次我的任務也極輕,只要一筆而下‘凌太子再次獲得狩獵頭籌榮歸’便可。”

能省則省!氣得行在前面的夏侯凌轉頭對羽蓮怒目而視,本來就拿這個女人沒辦法,這下又讓她鑽了空子。

到了午時,這隊伍便在一處河流旁停下進食,魏國這些皇親國戚也不嬌氣,三三兩兩的圍坐在一起毫不拘謹的大口喝酒,粗糧和羊肉一起下肚,那便是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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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凌等人坐在靠河邊的一處,因為是皇族狩獵,有點那麼磨練人心智的意思,魏王還特地下了嚴令,不準任何人帶丫鬟前來,有些個常年被伺候慣的,還真出了不少洋相。

坐在凌太子旁邊,沒有鈴兒陪著,月若倒是依舊被夏侯凌照顧得很好,酒水和吃的送到她面前,人也不多說什麼,接過就吃,兩個人之間是這樣自然,讓旁人側目,不禁無限遐想,這女人被凌太子帶在身邊,興許就只是個幌子而已。

尤其讓不遠處伴在清太后身邊的一清麗女子見了,心裡著實不痛快,月若轉頭之間與她四目交接,得那一記惡狠狠的眼神,人是有些莫名其妙,她又沒有招惹她,那麼恨做什麼。

“那是齊國送來的人質,在魏國已經十二年了,是齊王的小女兒齊萱兒,清太后十分喜歡她,一直留在身邊,對我們太子殿下,情有獨鍾呢~”羽林低聲給月若解說著這些皇室關係,月若還未開口,就見那女子猛的站起,往這面走過來。

不知為何,女人間就是有這樣的意識,覺得這個齊萱兒是衝著自己來的,沈月若也就站了起來,人行至面前,二話不說,揚起手便欲給她一巴掌。

身旁跟著站起來的羽林手快,一把就抓住齊萱兒的手,隨即便遭到一記絕狠的目光,“你敢攔我?”

“沈姑娘未犯過錯,公主為何要遷怒?”齊萱兒有清太后做後盾,這些常年跟隨夏侯凌的年輕將軍也不買賬,大句就反問回去。

不想齊萱兒卻咄咄逼人,“本宮想打就打,需要給你解釋?放手!”遠處的清太后視而不見般,果然很喜歡這個做人質的公主。

周遭的其他皇親國戚,也都笑著看戲,無人上來參與,都覺得太子身邊這女人該收拾一下,至於理由,就如同齊萱兒一樣,不需要理由。

‘啪!’的一聲,月若揮在空中的手輕輕放下,在齊萱兒臉上留下一個鮮明的五指印。

打人總比被打好3

“你……你敢打我!!”

始料未及,想來打人,沒想卻先毫無徵兆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