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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就對辰夜怒喝道,“楚國的使者為何不對大王行跪禮?這就是你們楚國的禮儀?”

一聲怒喝,驚得殿外計程車兵都齊齊湧進,一時氣氛僵凝,月若也被坐在對面那老傢伙震了一跳,若不是夏侯凌緊緊抓住她的手,此刻人已經站起來了。

只見辰夜淡定一笑,爾雅對左相道,“左相大人可是在說笑,既然下官來自楚國,要跪自然只跪楚王,難道左相大人去到楚國,也要跪我們楚王麼~”

平靜的反擊了回去,左相語塞,引得魏王一陣大笑,“我們左相去到楚國,自然不跪,大使自不必跪寡人。”話罷揮手讓士兵退了出去,側坐在一旁的月若才鬆了口氣。

“既然使者遠道而來,明日寡人要與眾卿一起狩獵,你們也一同參與吧。”

魏王話罷,辰夜狡黠一笑,拱手道,“下官榮幸。”

楚國使者不過是晚宴上的一個極其渺小的插曲,幾句簡單的照面話以後,往旁邊一坐,歌舞再起,除了與辰夜交鋒過的幾人,其他大臣皇親,哪裡認得兩個月前在魏國邊境偷襲魏軍的主帥~

應該說他是不怕死,還是膽量過人,這次竟然以楚國使者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在夏侯凌等人的面前出現,夏侯凌不放過沈月若,他辰夜又豈止?

只是微微的震驚過後,羽壁等人都恢復常色,眼色之間互換了心思,此人膽識過人,兵法了得,決計不可留!

怒火1

當下已經起了殺心。只是這此的身份是楚國使者,弄不好便是兩國之戰,他們不怕大戰,只是不能虧理在前面,如何殺,如何做得不動聲色,已經成了現在的首要問題,而不是去討論到底要不要殺這個人了。

辰夜會來,也早就料定會有人暗下殺手,只是不會那麼快,早則這狩獵的七日,晚,則是他們一干人行出魏國後。只是若沒有做足功夫,他怎會如此大張旗鼓,只要出了魏國,那夏侯凌是再無法困他,眼下,只要平安過這幾日,如何將月若帶走便可。

這一次,他絕不會容許自己失敗。

各人都有各人的心思,見羽壁等人的眼色交替,身旁的夏侯凌只管品杯中美酒,醉眼朦朧的欣賞歌舞。

“你不會傷害他吧?”沒了往日的淡定,月若忍不住低聲問他。

“若他帶你走,你會跟他回楚國嗎?”撇開她的問題,夏侯凌問。

“你會不會殺他?”她也不答他,再度問同樣的問題,是跟他執拗上了。

一說到辰夜,她就是這個反應,不悅的皺了皺眉,夏侯凌微怒道,“妄想打本王女人的主意,你覺得不該死?”

“我不是。”她只是他的書記官,分得清清楚楚。

凌太子的威信豈能讓你接連挑釁,當著眾人面,夏侯凌帶著幾分醉意,忽然他的手就捏住她的下巴,霸道的說,“不是嗎?如果本王的女人向本王求情,或許會饒他不死呢~”

旁人都在看,那較勁的二人卻各自糾結,聽他那麼說,月若居然沒有反抗,只把目光清掃地面,算了預設了?

夏侯凌不屑的笑了笑,竟然可以為那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

剛才見到那在邊境偷襲,攪得二十萬大軍混亂不堪的男人出現,加上身邊這女子驚慌失措,夏侯凌心裡早就火燒五臟六腑,她居然還求他!看著沈月若那有些視死如歸的模樣,忽然很想成全她~

怒火2

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一而再的來犯,既然辰夜不怕死,那麼怕什麼呢?失去最重要的人?如果她做了他的女人,那麼你還會妄想嗎?

忽然,夏侯凌嘴角勾勒出一抹月若從未見過的笑,一把將她抱起,對著高居的魏王就道,“父王,時候不早,兒臣去休息了。”

那舉動一出,話盡,眾人便竊竊私語上了。

昔日眼中的凌太子,今日做的盡是和三公子平日裡會做的事相同,連魏王都有些發愣,微微點頭算是應了,不理旁人的目光,抱著月若,夏侯凌就離開大殿,走時,唯獨冷眼掃過面色早已鐵青的辰夜,冷笑……今夜他是徹底的贏家。

這次,夏侯凌還會帶著沈月若翹牆而過再放她一條生路嗎?

可這離宮的圍牆太高,他也不再想像那樣跨越了。

一路上,她低頭不語,任由他抱著走,要去哪裡,做什麼,已然不重要了,只求辰夜不死!

被夏侯凌帶到屬於太子的房間,沒有多餘的話,月若就被他狠狠扔到床上,吃痛的悶哼一聲,還未醒然,已經被夏侯凌附上身來,沒溫度的吻遊走在她的肌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