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那邊的人,蔣太后和皇上雖不親睦,但對兒子的心總還在的,所以特
意遣他過來服侍。
皇上對他也算信任有加。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尋回了失落民間的樓貴妃和皇子坤澤,飛翼宮的上上下下都是讓他打點的,王
宮侍自然深知皇上對這位元配的重視和珍惜。
只是這樓貴妃剛進來的時候有些讓人失望,那模樣怎麼看都和個男人差不多,許是在外面一個人帶著小皇子日子艱苦,因
勞作人也粗糙了。不過過了這些日子,卻漸漸看出這貴妃與其它人的不同來。
他那氣質。。。。。。怎麼說呢,似乎天生有種高高在上的優雅,氣質泰然,漫不經心,一雙秀美清亮的眼睛總像在冷眼旁觀地看
這大千世界,便是對皇上也是這般。。。。。。
呸呸呸!自己真是逾越了,這種事豈是他這般奴才可以妄論的!
王宮侍收斂心神,端正站姿,靜靜地在寢殿外守候著。兩個宮女端著洗刷用具過來,不知是否該進去,恭敬地向他一禮。
王宮侍揮了揮手,「都下去吧。皇上和貴妃已經歇息了,妳們等也是白等,明早再過來。」
「是。」
宮女們退下,王宮侍抖了抖衣袖,準備換個小宮侍來守值。剛走兩步,忽聽內殿裡隱隱傳來嘶啞的低吼聲。
兩個激越的嗓音都十分低沉,一時分不清誰是誰,王宮侍倒沒想到這樓貴妃的嗓音怎麼像男人般粗啞,只是想著,怎麼皇
上好像是叫得比較大聲的那個。。。。。。
早朝的時候到了,王宮侍已經在門外等候,可是迦羅炎夜連翻身都感覺無力。
他全身痠痛,身體還殘留著情慾後的酥軟,後穴隱隱鈍痛著。想到樓清羽留在裡面的東西,迦羅炎夜臉黑。
「來人。。。。。。」他一開口,就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嗓子竟如此沙啞了?而且還那般慵懶低軟,簡直不像自己!
迦羅炎夜咳了兩聲,調整一下聲線,提高聲音道:「傳令下去,朕今日不早朝了,午後去御書房處理政事。」
「是。」
王宮侍暗暗吃驚。這還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因寵幸後宮而罷朝呢。
「朕待會兒要沐浴,去準備浴室。你們都下去吧。」神一秘誰
「是。」
王宮侍帶著宮女退下。迦羅炎夜回過頭,見樓清羽躺在身旁,閉目假寐,不由心中暗恨。
昨夜二人那番歡愛,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迦羅炎夜一晚上被他翻來覆去不知做了多少遍。初時還能迎合推拒,但到了後來腰都軟了,只剩下討饒認輸的分。
他從不知道樓清羽竟如此慾望強盛,一個晚上要了他六次,讓他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最後他也顧不得什麼帝王的尊嚴了,
只能苦苦求饒,樓清羽卻恍若未聞。今天早上自己醒過來,實虧得他身強體壯,保養得宜,若是一般人,只怕連床都下不了。
迦羅炎夜閉上眼,又昏昏沉沉地玻Я艘換岫���肷硨棺眨�硐呂牆澹�熱恍蚜吮閽僖踩淌懿渙恕K��デ逵鶉宰怨俗緣�
睡覺,心裡氣到極點,自己撐著床榻慢慢坐起來。
該死!
迦羅炎夜低低咒罵一聲。
他的腰都快斷了,身下那個羞恥的地方也火燒般腫痛,讓他幾乎無法坐住。
因為不能讓別人看到他這堂堂一國之君的狼狽樣子,迦羅炎夜只好自己拿過衣物,準備穿上。忽然身後伸過一隻手,道:
「我來吧。」
迦羅炎夜回頭看了他一眼。
樓清羽輕輕一笑,一邊幫他穿衣一邊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和童兒的?」
迦羅炎夜哼了一聲,道:「京城西邊一家小餐館新上了一道很受歡迎的菜,名叫『水煮魚』,你可有印象?」
樓清羽愣了愣,仔細想想才記起,年初時村東的牛大媽家來了個侄子,說是在京裡開小飯館。偶然在他那裡吃了一次水煮
魚,覺得做法十分新鮮,口味也好,便纏著他學了,沒想到那人回去自己做了,這才引來迦羅炎夜的注意。
樓清羽萬沒想到一道菜便讓他找到自己,可見確是用心。
迦羅炎夜見他一睜眼就只問這個,心下著惱。
吃飽就不管了是怎麼著?自己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服侍朕沐浴!」他粗聲粗氣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