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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擰緊眉毛。

「皇上,你我之間,有帳要好好算算了。」

不說這個樓清羽還不激動,一說起這個話題,樓清羽想起生死不明的二哥和樓家種種,新仇舊恨,怒上心頭,便不客氣地

將迦羅炎夜一把按倒,扯下床幔覆了上去。

「樓清羽,你不要放肆!」迦羅炎夜低吼。

可惜他這話對天下任何人都管用,偏偏對樓清羽效力大打折扣。

樓清羽一低頭,狠狠堵上他的嘴,一手緊緊錮著他的頭,一手緊壓住他的身體。

迦羅炎夜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極力想反抗。但奈何他在這事上從未佔過樓清羽分毫便宜,身子又不爭氣,對他的手段敏

感之極,如何能夠抵擋?何況他多少有些心虛心愧,更怯了幾分力。

這幾年來,迦羅炎夜雖說後宮有諸多嬪妃,但大多是擺設,真正的寵幸少之又少,偶爾為之又都無趣之極,此時被樓清羽

緊壓在身下,雙唇糾纏,肢體摩擦,整個身體都要燒起來了,若不是身為帝王的一絲尊嚴還在那裡撐著,只怕便要丟盔棄甲了。

「唔。。。。。。放開朕。。。。。。唔唔。。。。。。」

樓清羽猛力擁住他,幾欲揉碎他的骨骼,手指劃過迦羅炎夜的胸膛,向下滑到他大腿內側,眷戀地撫摸揉搓了一番,然後

再次握住了他兩腿之間那還沒有釋放的灼熱。

「皇上,臣妾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可有人這麼服侍過你?」

迦羅炎夜忍不住繃緊了身子。他的神智已經被剛才那粗暴火熱的吻奪走了大半,此時一向冷銳犀利的眸子變得閃爍迷離,

努力想穩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你。。。。。。不要。。。。。。」

樓清羽嘴角含笑,清麗俊逸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狂亂和冶豔,竟如勝日中綻放的罌粟花,妖豔中夾雜著劇毒的危險。

「皇上會喜歡臣妾和您算帳的方式呢。」說著那雙彷佛帶著魔力的手,毫不客氣地遊走在迦羅炎夜的私處,不安分地上下

滑動套弄。

微微粗糙溫熱的手指帶來奇特的快感,或輕或重的揉捏讓迦羅炎夜的炙熱更加旺盛。

「啊。。。。。。嗯。。。。。。」迦羅炎夜發出低低的呻吟,心中唯一殘存的理智忍不住有些悲哀。自己對他既惱怒又期待,竟還是無法

抵抗。。。。。。

樓清羽熟練地玩弄著迦羅炎夜的慾望,另一隻手趁他放鬆身體的時候已經探進身後的禁地,來回揉搓,將手指伸了進去。

許久未曾舒展過的後穴一時接受不了異物的侵襲,微微抵制著。可是樓清羽壓抑了許久了慾望和滿腔怒火無處發洩,早忍

不了那麼久。

當迦羅炎夜眼前白光一閃,在他手中溼漉漉地洩出自己的白濁時,樓清羽猛地折起他的腿,直插了進去。

「啊─」

過於莽撞的行為讓迦羅炎夜疼得低喊一聲,立刻清醒過來,憤怒地望向樓清羽。

樓清羽微微一笑,飛快低下頭吻住他的嘴,又來回揉搓他身上的敏感點,緩解這初來的疼痛。

迦羅炎夜很快便感受到那久違的味道,在樓清羽有些粗暴和狂亂的進攻下喘息著,調節著自己的不適,漸漸跟上了他的節

奏。

柔韌的蜂腰簌簌地在淫威下顫慄,迦羅炎夜深深向後仰去,麥色的脖頸繃得筆直,像一張隨時要斷掉的彎弓,喉結處深深

地起伏,粗重地喘息著。

樓清羽揉搓著他胸前的茱萸,那裡有些發暗,在慾望的侵襲下奇妙地挺立著。二人的發散落著,糾纏在一起,落在暗紅色

的床被上,旖旎而悽豔。

蜜穴已經適應容納了異物,自行分泌出半透明的液體,從那股間溢位。每一次的抽插都會發出液汁濺動的聲音,淫靡之極。

樓清羽低頭看了一眼,忽然喉間發出一聲低吼,緊緊擁抱住迦羅炎夜,猛烈地進攻起來。

令人戰慄的快感很快就將二人淹沒,沉迷在這人類最原始、最野蠻、也最最銷魂的運動之中。。。。。。

貼身伺候皇上的王宮侍感到奇怪。

皇上進了樓貴妃的寢宮後便未再出來,也許是留宿了,可若是如此,應該交代內務府登記,在他那裡揭牌。可是直到夜深,

裡面也未曾傳出旨意。

王宮侍自皇上登基後便一直貼身服侍,他原是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