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睨了眼床上的男人,這不佔理,就改為賄賂了?
男人不死心:“任何要求都可以。”
“哦?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夜清悠清亮的星眸微眯,爾後戲謔地眉一挑:“把你賣給我也行?”
“沒問題!”冷梟絕鷹眸一熾,想都不想一口應下。
這女人開始對他上心了嗎?
男人冷酷的俊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可女人的話就如那巨石投入湖面,早已在他心中激盪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漾得他心間發燙。
這下輪到夜清悠驚詫了。
他不會是沒聽清楚吧?這樣的條件都能答應?這冷梟絕腦子秀逗了!?
“開個玩笑而已,堂堂的冷門首領賣給我當僕人,我可擔當不起。”
心下正激動的某男聞言身形一僵。
僕人?賣給她原來是當僕人?!
不理會冷梟絕的再次黑臉和怒瞪,或者說,已經習慣了,夜清悠直接著手給冷梟絕的小腿換藥,然後重新包紮,而冷梟絕臉上和大腿上的扎傷和擦傷早已經痊癒。
男人正為女人的不開竅而徑自生著悶氣,夜清悠這邊卻已經完成了身為醫者的工作。
眼看著女人就要離開,冷梟絕突然意外地開口:“女人,為冷門效力,還是那句話,任何要求都可以!”只要她要,只要他有,就算沒有他也會給她弄來!
而且也是時候該跟她提這件事兒了。就算出院回美國,他也要把她帶在身邊!
對冷梟絕的話,夜清悠很是意外,不過卻也很快回絕:“我喜歡現在的狀態,不會為任何人效力。”
她可沒忘記她和冷梟絕的敵對關係,萬一以後被發現那不是自投羅網?而且讓她戴著這張麵皮過一輩子,不可能!再說她好不容易脫離了組織,自然是要和哥哥團聚。最重要的一點,她真的沒有任何的需求需要冷門來滿足。
總之,她沒有答應他的理由。
“女人,先別那麼快拒絕。在我離開武城之前,你都有時間考慮。”
對夜清悠的拒絕,冷梟絕像是早有預料般,倒也不怒。
他給她時間考慮,她能答應最好,就算不答應,這最終的決定權也由不得她!
病房裡,男人和女人各懷心思地對望,良久女人垂下星眸,唇邊勾起一絲弧度,答了一聲“好”,隨後轉身離開。
☆、31 當我女人可好?
時間荏苒,轉眼又是半月。武城的秋天向來短暫,10月下旬的天氣,已初見冬日的寒意。
明日,正是冷門和煞世賽車決賽的日子。
冷梟絕病房內
“我發現,你這兒多了很多生面孔,而且,似乎對我都感興趣得不得了!”夜清悠踏入病房,挑眉就是一句咬牙切齒的調侃。
半個月了,每次一來都要享受這群黑衣人的“禮遇”,聖人想必都受不了,何況她這個和聖人半點兒不沾邊的人!
“是嗎?怎麼個感興趣法?”瞥了一眼房門,冷梟絕冷眸危險地一眯,面上更是冷沉至極。
這半個月來,某男冷酷的俊臉上總帶著“欲”求不滿的抑色,沒有了夜清悠的“愛心骨頭煲”,每日到了三餐時間時,勞倫斯和白允奕可謂是膽顫心驚,因為他們的當家竟然絕食挑食了!
夜清悠斷糧的頭兩天,冷梟絕可謂是滴粒不沾,差點兒沒把勞倫斯和白允奕兩人給急壞。
兩人一直覺得心病還得心藥醫治,於是找上夜清悠,添油加醋地苦訴冷梟絕如何如何絕食,如何如何離不開她的骨頭煲,兩人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夜清悠心軟重新管顧冷梟絕的一日三餐,可沒料到的是,夜清悠竟是個狠心的主兒,這說了不弄就絕不因外部條件的影響而改變自身的決定。
事實上,冷梟絕那頭兩日並不是真的想絕食,夜清悠雖“友好”了些,可明顯還是沒有對他上心,他可還沒有蠢到要以“絕食”來威逼夜清悠改變心意。只是吃慣了夜清悠的手藝,冷梟絕突然發現別人弄出來的東西都變得索然無味,再也引不起他任何的食慾,於是就獨自生著自己的悶氣過了兩天。
而這邊勞倫斯和白允奕不知冷梟絕的想法,一心以為他們的當家因情傷而想要自我放逐,於是邊在心裡痛斥著夜清悠的無情,邊想著法子每餐變換著各種花樣的菜色。終於,冷梟絕第三日吃了,可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很快發現:接連幾天冷梟絕的食量竟只有原來的一半,而且這臉色一天比一天還要陰鬱!
於是前幾日在白允奕的提議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