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決定效仿夜清悠的做法,每餐給冷梟絕送骨頭煲!
沒想到,還真歪打正著了!冷梟絕雖還是陰沉著臉,但食量恢復了七層,雖沒達到之前“愛心骨頭煲”那麼一滴不剩的輝煌程度,但是不管對冷梟絕的身體還是對他們心理的預期來說,都已經足夠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冷梟絕並不是對那勞什子骨頭煲情有獨鍾,就算是,那也是因為那是夜清悠做的,那骨頭煲前面多了他臆想的“愛心”倆字,所以他才餐餐頓頓不膩而且越喝越覺得香甜。如今他這對這酒店弄出來的骨頭煲如此另眼相待,也只是望梅止渴罷了。
這段時間以來,夜清悠對冷梟絕的黑臉可以說已是相當適應,特別是這半個月,冷梟絕的臉幾乎就沒有“白”過,於是這會兒夜清悠直接忽視了男人似乎比平時還要陰沉上幾份的臉色,好不悠然地開口:“我可是享受了他們半個月的視女幹,你說他們對我感不感興趣!”當然,這種視女幹並不猥瑣,反而更像是在打量犯人罷了。
這群兔崽子要逆天了?誰給他們的膽子讓他們這般肆意看他的女人!
“勞倫斯,中午分批帶出去進行思想教育!”
就算是任務在身,他也不能容忍別的男人對他的女人這般打量!
“是,當家放心,一定扭正他們的不良思想!”勞倫斯這邊畢恭畢敬地回著,心下卻在為門外的冷門弟兄哀嘆。
都說了記個臉能認出個大概就好,那麼好奇幹啥?這般熱情如火的視線,當咱未來主母是傻子嗎?!
思想教育,在當家這哪有什麼思想教育之說?往死裡體罰還差不多!弟兄們,等著今天被累死吧!
這邊夜清悠得到了“交代”,清冷的眸中一陣若有所思,隨後眉一挑,倒也不甚在意。
“‘Y’到了?”冷梟絕出其不意地問道。
沒料到男人會突然問及“Y”的話題,夜清悠微微一愣,爾後很快回過神來:“昨天到的,今天到賽道踩點去了。”
冷梟絕沒接話,深如幽潭的鷹眸就那麼一眨不眨地盯著夜清悠,冷酷的俊顏讀不出情緒。
不理會男人的目光,夜清悠往病床邊一坐,直接動手拆卸男人腿上裹著的層層紗布。
看著冷梟絕復原良好的小腿脛骨,夜清悠紅唇一勾:“你這人身體素質真是強悍的緊,我看這腿傷兩個月就能恢復如初。”
冷梟絕眸色深深,再度開口,卻是另外一個話題:“女人,想好了嗎?為冷門效力。”
夜清悠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為什麼一定要堅持我為冷門效力?以冷門的實力,不會缺想要加入的人才。”
她還以為他之前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竟是認真的。
“你的答案?”冷梟絕固執地回問,並沒有對女人的問題給予任何解釋。
紗布繫上最後一個蝴蝶結,夜清悠抬首:“我還是那個答……”
哪知,還沒來得及吐出最後一個字,夜清悠就被男人過於火熱的眸光給盯得心中一突。
這男人的目光……難道她臉上的麵皮出了問題?!
夜清悠一顆心正高高懸起,男人倏然健臂一伸,攬過女人的腰肢傾身就吻上女人的紅唇!
熾熱的舌強勢闖入女人的唇中,再也不加掩飾自己的感情,男人極盡所能地纏綿索吻,誓要讓女人與他一同沉淪於這無邊的愛慾。
病房裡一片寂靜……
勞倫斯和白允奕在男人吻上女人時禁不住狠狠倒吸了口冷氣。
當家這——
太TM彪悍,太男人了!
而夜清悠則徹底呆愣住了,腦海中一片空白,不見反抗,也不見拒絕,彷彿石化了般就那麼任由男人滾燙的唇舌肆意侵佔,只覺心尖彷彿要被那唇舌交纏的溫度給熾得顫抖起來。
良久,男人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女人的紅唇,爾後在女人耳邊性感沙啞地低喃道:“這就是原因。不為冷門效力,那當我的女人可好?”
女人正喘息著,耳邊消化完男人的話,猛地一下清醒過來。
一把推開冷梟絕,夜清悠此刻也沒心思顧及他的侵犯,踉蹌地起身頭也不回地衝出病房。 盯著被關上的房門,冷梟絕唇邊綻放出一抹惑人至極的笑意。
不能總是被動不是?時機到了就該主動出擊!
不答應為冷門效力沒關係,他表明心意。哪怕再不接受,他也早已做好準備,就算打包了也要把她帶回冷門!
女人,你還能逃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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