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煞銘威要是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麼,會不會後悔當初不該算計當家?
不過,只殘不死對冷門來說仍是不夠!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誰知道這煞世下次又要整蠱出什麼絆子!
“當家,真想拿到武城的地盤後就一鍋端了煞世!”桃花眼狠狠一眯,勞倫斯有些憤憤不甘地開口。
要不是煞世背後有J國政府的強力援助,J國政府又和美國政府交好,冷門一個弄不妥很有可能腹背甚至多面受敵,這煞世哪能如此蹦躂!
冷梟絕狠睨了勞倫斯一眼,隨後凌厲地開口:“切忌魯莽草率!一口吞不下熱包子,我們的策略是蠶食!”
“是,當家!”
當家說的他自然都清楚,但每次看到煞銘威那暗地裡得瑟的小樣兒,他就忍不住牙癢癢!
還是當家沉得住氣啊,他還是有些浮躁心急了!
擺正心態,勞倫斯端起早被冷梟絕放桌上的食盒,有些討好地諂媚道:“當家,清悠小姐的‘愛心骨頭煲’。”
不得不說,這話兒冷梟絕可是相當受用。
這會兒冷梟絕也確實有些餓了,眉舒目展地接過食盒,正要開動,卻突然想起女人拿來的那塊生日蛋糕。
往旁邊的桌子一瞥,男人蹙了蹙眉,隨後淡淡地開口:“勞倫斯,我記得你很喜歡吃蛋糕,這蛋糕歸你了,5秒解決掉它!”
勞倫斯聞言嘴邊的諂媚一僵。
他最討厭吃的就是蛋糕!要是他沒記錯,有蛋糕癖好的明明就是當家好吧!怎麼能這般犧牲他?!
心中埋怨著,勞倫斯還是不敢違抗冷梟絕的命令。
拿起桌上的蛋糕閉眼就開始狂吞,臉上的表情痛苦如吞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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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為冷門效力
時光流水,彈指一月過去。時值10月初,武城秋意正濃。
是日,天朗氣清,一切如常,唯獨……
“女人,你沒帶我的午飯?”
病房內,某男黑著臉瞪著依舊作易容打扮的夜清悠,後者剛踏入病房,只不過,與之前一個來月不同,手上空空如也。
女人無所謂地眉一挑,眸中盡是不加掩飾的快意:“今天開始,沒有骨頭煲了。”
幕哥昨天就帶著義父回澳大利亞修養去了,義父不在,這男人還想著她的骨頭煲?妄想!
一個月前,義父車禍真相出來時,她早就可以不用管顧他的一日三餐,免費讓他多吃一個月白食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冷梟絕繃著一張黑如碳墨的臉,語氣前所未有地鬱結:“炎崇一走,你就斷了我的糧食?他是你的傷患,我也是!女人,你不能這樣厚此薄彼!”
夜清悠聞言先是掃了一眼站在病床旁的勞倫斯,然後心情甚好地唇角一勾:“我當初說的是順便算上你的一份,那是我義父還在這家醫院的情況下,可如今我義父回去了,我有權拒絕你無理的要求。我是醫生,不是廚娘,也沒聽說過醫生還要兼職做廚娘的。再者,當初也沒說這骨頭煲要給你送到什麼時候,勞倫斯當時也在場,相信可以作為證人。而我自認為是個再合格不過的醫生,我義父雖然回去了,但因為冷傷患你還在這兒住院,所以我留了下來。試問,作為一名醫生,我哪兒讓你覺得厚此薄彼了?”
沒錯,她是有意的,這男人當初如何強迫得她管顧他的三餐,她可是一直記在心底!
其實一個月的相處下來,冷梟絕“日久生情”的實踐也不是完全不起效果。
至少夜清悠在面對冷梟絕時,已不再是那麼地防備,之前每次到冷梟絕的病房來,夜清悠都是極其的緊繃,小心謹慎地防範著冷梟絕的犀利和敏銳,可這一個月來,冷梟絕卻沒有任何識破夜清悠偽裝的跡象,加之冷梟絕各種“友善的搭訕”,夜清悠心中的敵對漸少,偶爾也會以拿冷梟絕消遣開涮為樂。
這不,夜清悠心情甚好洋洋灑灑地說了一長串,且句句在理,堵得冷梟絕簡直要冒煙。
而一旁的勞倫斯則膽顫心驚地繃直了身體,心中哀嚎不已。
這清悠小姐和當家宣戰為什麼要把他給拉下水?真不愧是當家看中的人,同當家一樣,同樣那麼不道德啊!
“女人,你有什麼要求?”威逼不成,冷梟絕立馬改為利誘,一心想著只要能恢復之前的待遇就行。
“要求?我沒有任何要求。”夜清悠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