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臉頰,只見那貝齒輕咬,倔強得硬是不肯讓呻吟流竄而出。
卻不知,這般星眸半闔迷離隱忍的嬌媚模樣更叫男人無法自拔的情潮湧動,一聲沉重的粗喘後,男人狠了心就是一陣抵死的作弄。
“嗯……”
毫無防備的,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從女人緊抿的紅唇中流瀉而出,卻也讓女人的臉頰愈發的滾燙緋紅,爾後那潔白的貝齒便毫不留情的緊緊咬住了下唇,誓要在男人的存心作弄之下堅守自己的防備。
女人的呻吟猶如天籟,可這天籟之音在偶然的一聞後便再也沒了音跡,至此便惹來了男人嚴重的不滿。
看著女人滿臉的牴觸,男人鷹眸一冷,熾熱的唇頓時便附上了女人的紅唇,隨之糾纏的動作也愈發狂放。
情潮炙熱,一發不可收拾的沉淪,女人倏的一陣顫抖後堪堪癱軟了下來。
“舒服嗎女人?是我讓你更舒服一些還是他?”
不可遏制的,男人問出了這麼句話,想著女人曾經也在那個男人的身下達到過情潮的極致,男人的心便彷彿被針尖猛刺一般,一陣一陣的尖銳的抽疼著。
剛從情慾的巔峰中緩過神來,女人就聽見了這麼句話,心中頓時又是一涼。
沉淪在他的誘惑裡已不是她所願,而在經歷了男人給的歡愉後,卻又被男人這般的羞辱……
那原本冷硬的心愈發的寒涼了下來。
見女人又默不作聲,男人心下一沉,便不再多言使了勁兒的繼續作弄起來。
華燈初上……夜半時分……
男人不知節制的擁著女人,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揮去由女人帶來的極度的疼痛和不安,彷彿只有透過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情動才能證明女人心中是有他的。
終於,在不知道多少次的癱軟下來後,女人終於開口說了自交纏以來的第一句話。
“冷梟絕,我不舒服。”
男人聞言鷹眸一怔,而後無謂的扯唇一笑:“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
是心裡不舒服吧?她明明與他共享了那麼多次極致,怎麼會“不舒服”呢?
和那個男人一起是身心合一,跟他就是背叛所以不舒服是不是?
男人垂眸,心間再一次被疼痛啃噬,痛極之後就只剩麻木,只剩不知疲倦的動作證明著彼此仍是對方的歸屬。
女人無力辯駁,清冷的眸子只餘無神的絕望,只能任由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狠狠送上慾望的巔峰,而她只能被動的承受著,腦海中朦朧一片……
終於,在天光破曉時,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而男人也在一陣抵死的狂放後鬆懈了下來。
看著暈過去的女人,男人眸中再也掩蓋不住那痛色。
女人,你能明白我的不安嗎?你能明白我在聽到那段話時的疼痛嗎?
你說過願意給我機會的,可是你怎麼能在給了我希望之後再狠狠的捅我一刀呢?
你對著他時是那麼的嬌柔那麼的親暱,那是從未給過我的待遇,他究竟是要比我特殊上許多是嗎?
“女人,你耍弄我也好,當我是備胎也罷,我已經不能沒有你!只要你從此不再跟那男人往來,我什麼都不計較了,只要你不離開,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願奉上,可是我絕對接受不了和另一個男人共同擁有你!”
儘管知道女人不會聽得到他說的話,男人還是控制不住的對著女人呢喃了起來。
得不到女人的回應原本是在意料之中,可單單就看著女人昏睡過去而對他的話無動於衷,彷彿從此不願再搭理他一般,男人就已承受不住。
摟著女人的手一緊,男人猛然俯首便吻住了女人,吻得絕望,吻得傷痛,直到一滴淚落下,打在了女人的臉上。
滴淚成傷,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眼見天將大亮,男人也沉澱好了情緒,看著倆人一身的狼狽,男人便打橫抱起了女人往浴室走去。
把女人輕放在浴缸中,並開啟了浴缸注水的開關後,男人便拿來毛巾欲幫女人清洗。
可剛碰到女人的身體,男人就驚住了。
怎麼還是那麼燙?
心下一突,男人大手往女人的額間一探,當下便有些手顫的把女人撈起用大毛巾擦乾,爾後直奔房裡的大床……
天光大亮,冬日的清晨,霧水微涼。
浴風的陽臺,男人迎風站著,身上只簡單的穿了件黑色的睡袍,微微敞開的胸膛處深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