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一覽無遺,甚至還隱隱帶著未乾的血絲,那是女人情慾巔峰時留下的痕跡。
男人本就生得一張妖孽性感的臉,此刻又剛從情慾的漩渦中抽身而出,面龐更是隱約還透著慾望當頭的妖豔,魅惑至極。
男人就那麼站著,眼眸低垂。
原來,昨夜她說的是真的,她是真的不舒服,情慾之中本就熾燙的身體讓他沒及時察覺她身體的異樣,卻誤以為是她心裡不舒服,至此才那般不知節制的要她,導致她最後暈了過去。
她跟他開口的那會兒一定很不舒服了吧?否則倔了一個晚上的她怎麼會輕易開口。
她會怨他麼?會恨他麼?
昨晚上他算是強迫著和她發生了關係,爾後又不顧她的求饒要了她一晚上,她會不會就此不原諒他了?
男人心下一緊,頓時便有些恐慌了起來。
害怕失去女人的恐懼讓男人早就忘了是“女人玩弄他踐踏他的感情”在先,此刻的他揪著一顆心,一心只怕女人從此疏遠他甚至離開他。
男人的腳彷彿灌了鉛一般,明明想踏進房裡看看女人醒了沒有,卻又害怕看見女人臉上有對他的怨恨或者絕望。
而主臥裡,白允奕正在給床上躺著的人兒打吊瓶。
尖銳的針尖精準的刺入女人手臂的靜脈血管裡,猛然被刺痛的感覺讓暈過去的女人眼皮子一動,卻依舊沒有從暈睡中醒過來。
看著床上女人就連暈過去都還緊鎖著眉間,白允奕在心裡嘆了口氣。
這當家怎麼會把人折騰成這樣?
這幾天前不是還因為倆人關係進展良好而免除了他和勞倫斯的園丁之罰麼?怎麼這清悠小姐剛休了個假回來就變成了這樣?
再說了,當家那麼疼惜清悠小姐,又怎麼會捨得這般欺負清悠小姐呢?
這滿室的濃郁氣息,一進來他就知道這房裡剛經歷過了一場歡愛,而且這場歡愛極有可能持續了一夜。
他很想相信當家和清悠小姐是兩廂情願,可無論是清悠小姐這一身明顯的消極氣息還是當家一臉凝重冷沉的表情都在告訴他,昨夜的事情,不簡單。
可感情的事兒本就玄乎,甚至根本就無對與錯,又哪是旁人能參和的了的呢?
如果真有什麼坎兒橫在當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