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穩穩地箍在女人的腰間。
眼看著冷梟絕走過了她的房間往最邊上的一間臥室邁了去,夜清悠再也忍不住大聲呼叫了起來。
現在只能靠著冷父或者冷母來救她,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可夜清悠哪知,冷宅早就在她回來之前被冷梟絕清空了,也就是說,現在冷宅的主宅裡,只有冷梟絕和夜清悠兩個人。
就在女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恐慌中,男人開啟了房門走了進去,爾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女人被男人狠狠的壓在了那張黑色的大床上。
一樣的房間格調,一樣的兩個人,一樣的場景,只是地點從華城的冷氏酒店移到了冷宅冷梟絕的房間裡。
不同於上次在華城酒店冷梟絕房裡時曖昧尷尬的氛圍,這次的相貼,男人憤怒決絕,女人恐慌絕望。
兩眼相對,女人眼裡充斥著祈求和毫不掩飾的恐懼,這讓男人更為憤怒。
“怎麼,不想讓我碰?你這是在為誰守身呢?你忘了嗎?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就在芝城的冷氏酒店裡,就在你綁我鞭打我的那張床上,是我,進入了你,為你破的處!怎麼,這會兒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你對著他那麼主動,我碰一下你你這麼抗拒?哦,我知道了,那夜你睡著了,沒體會到快樂,所以才那麼急著紅杏出牆是不是?女人,只要你說一聲,我一個人就可以滿足你,你要多少都可以,你何必去找別的男人!你非得要這般踐踏我對你的感情是不是!還是你一直就對那男人念念不忘,一心只想著和他鴛鴦交頸雙宿雙飛?!看著我像個呆子一樣被你耍得團團轉,你很高興是吧?女人,你在報復我奪了你的初夜是不是?你在報復我讓你不能把初夜獻給你的那個他是不是?很好,女人,你的報復很成功,你如願的讓我傷心了,你就要把我摧倒了,可就算萬劫不復,我也要拉著你一起,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髒了我會給你弄乾淨!這輩子你休想掙脫我!”
男人的眼冷得噬人,怒不擇言的話語,句句寒涼,凍得得女人渾身都涼透了。
人冷,心更冷。
原來,他就是那麼看她的,他從未給過她真正的信任,哪怕她跟他強調過多少遍,他依舊懷疑著她說的話,這般沒有任何信任的愛,這個對她沒有任何信任的人,真的是她該執手一輩子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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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二更,有點兒少~汗~
☆、74 滴淚成傷的抵死纏綿
既然這麼不相信她,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無謂的看了男人一眼後,女人閉上了雙眸,只餘面色一片沉寂蒼白。
女人眼裡的絕望和無動於衷的消極讓男人的眸光愈發冷寒,可盛怒之下掩蓋的,卻是一片剜心般抽搐的傷情。
有多少的怒,就必有多少的痛,傷情者,必將先自傷。
她就這麼連解釋都不願意給他一句嗎?
哪怕她說只是一時的迷情,其實心還是在他這兒,他也會原諒她,沒有什麼比她離開他還要叫他痛苦!
可連辯白都不屑,一年之後她早就打算離開的吧,畢竟他不是她心心念唸的那個與她有約的男人,他又能拿什麼去抗爭?
沉淪吧!既然光明照不亮心中的希望,那便一同墮入那無邊的暗黑地獄,將愛恨交織的疼痛徹底埋葬!
誰的淚落下,滾燙了女人的臉頰,也刺痛了女人原本冷硬的心。
一種疼傷,兩處絕望。
撕拉的聲響間,布料殘落,女人眉睫輕顫,卻終是沒有睜開那清幽的眼。
熾熱的吻落下,交貼的身體即將見證一場抵死纏綿的情傷。
終於,男人一聲低吼後,女人被迫仰起頭接受了男人的侵佔。
此刻的女人美得空靈,美得脆弱,美得無措,美得叫男人心顫,愛與痛如此糾纏,男人只能緊擁著女人,在她耳邊不斷低語:“清兒,清兒,你是我的,感受到了嗎?我們是如此的嵌合,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你忘了那個男人好不好?永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你要的,我都給你,都給你……”
大床晃動,呼吸相纏,女人的緊緻美好銷了男人的魂,蝕了男人的骨,那妖孽精緻的面龐氤氳著情慾的妖豔,惑人心神的性感。
而女人依舊雙眸緊閉,紅唇緊抿著倔強的一聲不吭,這般消極的牴觸頓時便惹痛了男人的眼。
浸了欲的鷹眸一眯,不想給他反應是嗎?他便偏要讓她在他身下嬌吟。
狂猛的挑逗,生澀的取悅,情潮緋紅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