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馬日弄鬼的德行,要留針二十來分鐘。
張秋生看著駱貽群那隨身公文包說:“駱掌門,上次李柳兩個三長老在我這兒貪汙許多儲物戒指,沒分一個給您?”
這話說的,讓柳莫言與駱貽群都非常得不好意思。李柳兩家有什麼好東西從來不給玉貞堂。駱貽群覺得很沒面子。柳莫言覺得張秋生揭了他的老底。
兩個上百歲的長老,不打招呼地拿人小孩的東西,說出去太不光彩。張秋生說他們貪汙,一點不為過。
張秋生又說:“明兒我叫三爺爺給您做一個。玉貞堂大掌門,連戒指都沒一個,太不像話。”
柳莫言現在不打嗝了,連忙說:“別,秋生,我立馬就叫家裡送一個來。這事兩個三長老做得是不地道。”
看來張秋生到現在還不知道,兩個三長老實際是貪汙了六塊晶石。如果他找師叔祖做戒指,肯定要如此這般的將事情經過說了,這個真相立即就會捅破。
柳莫言急忙轉移話頭,造成此事就這麼定了的既成事實。他說:“秋生啊,你這個法術漂亮。聽說三爺爺,還有奶奶都是向你學的。你真聰明,你是怎麼想出這樣高招的?”
我哪想得出這樣的高招。是大爺爺教的。大爺爺教完,就不知跑哪兒去了。於是其他的爺爺奶奶就找我學。
還有啊,這不是法術,知道嗎,這是武術。實際上呢,就是用真氣在人身上佈陣。真氣怎麼不能佈陣?用石子都能佈陣,用真氣為麼不行?
這個真氣佈陣有個竅門,陣勢完成,它就會吸人的靈氣自動保持,直到這人靈氣枯竭。
所以在我來說是武術,粘附到你身上就變成法術。這是我大爺爺針對我不修真只修武而創的門道。
柳莫言中招後全身靈氣不能用,沒法探視經脈及丹田情況。也不知張秋生說的是真是假。按張秋生所說,想想也是有道理。
第六百七十五章 回家
姐弟倆是飛到哈爾濱,然後乘飛機到天關省城,再乘車回麒林。張秋生向來是能坐就絕不站著的人,張秋然聽弟弟的。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張秋然還沒回來,麒林這邊有關人員及部門急得像熱鍋上螞蟻。
荊長庚從京城趕回來,將那個稽查站的五個人全部開除。將局機關稽查科科長副科長全部撤職。
受處分的人怨不著荊長庚。他們都怨那兩個流氓。尼瑪,書記、市長的女兒都敢調戲。活得不耐煩,你們可以挘�弊印⑼逗印⑸系酢⒊嶽鮮笠┞鎩R�惶�ヒ殘校�偽卮�畚頤塹姑鼓兀�
荊長庚日子也不好過。李滿屯、華寒舟這些人跑到交通局去罵,你是怎麼當官的!連部下都教育不好,還當個什麼狗屁的官!
荊長庚被罵得一聲不吭,覺得自己該罵。他是將張秋然當師傅看的。師傅竟然受了自己部下的欺負,他感到太窩火,捱罵反倒舒服一點。
荊長庚捱罵時,交通局全體職工一聲不吭。二十一中的動靜鬧得太大,現在誰敢招惹?何況,這次交通局確實不佔理。尼瑪,連調戲婦女的事都做出來了,丟人!
交通局現在的重點工作就是整頓機關作風。荊長庚大刀闊斧,該批評的批評,該撤職的撤職,該開除的開除。藉機裁減冗員冗職,又為自己樹立威信。
警察局迅速與兄弟地市聯絡,請求協助查詢。鄔超漢甚至拿出五萬懸賞,無論哪個兄弟地市提供了有效線索立即獎勵。
李家、吳家、孫家,華家、韓家,包括李會元家、方晉中家都訊問自家的孩子要不要他們出面。這些孩子幾乎是一致回答暫時不需要。
姐弟倆都身負武功。張秋然細心,張秋生精明,沒人能傷著他們。修真青年還有話沒說,李翠蘭跟著他們呢,明的暗的都別想傷害他們。
二十一中的修真青年都認為,然然姐是被開除傷了心,現在正躲在哪個深山老林哭。張秋生是守著姐姐。否則不能解釋人不見了,而電話也不打一個。
季長海每天清早都站在校門口,巴望著能突然看見張秋然坐在弟弟的車後,像往常一樣笑著與他打招呼。
校園裡失去了往日的歡笑。同學們最敬愛的然然姐,與最佩服的張秋生都不見了,同學們沒了打鬧嘻笑勁頭。大家現在是一門心思地學習,複習或預習下學期課程。
梁司琪現在是坐鎮高三,在高三的四個班來回巡視,回答學生們提出的任何問題,針對某些學生的弱項幫助他們。
秋同已被送回京城。梁司琪現在除了回家給爺爺奶奶做飯,其餘時間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