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她深陷陷阱,自己卻還是惶恐萬分,藤真健司加快腳步,只怕吃一秒鐘,她就落入歹人之手,吃的渣都不勝。
等我,一定要等我。
Bar熱鬧非凡,一跨進門,勁爆的搖滾震得他一陣頭暈,在往裡走繚繞的刺鼻菸味讓他的眉頭鬆了又緊,環視了周圍一圈,他在靠近吧檯的角落裡看見了她的身影。
她的對面做坐著一個猥瑣的男人。
他皺著眉頭,大步向她的方向走去,透過人群,她清楚的看見那人不斷的對她勸酒,大大的笑容毫不掩飾心中的惡意:“小姐,再來一杯,喝完了哥哥帶你去好地方。”
“她哪裡也不回去。”他飛快走上前,確定她安然無恙後,長長的鬆了口氣,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了男人的酒杯。“抱歉,我女朋友喝醉了,我送他回去。”
“嗨,哥們,出來玩何必這麼認真。”那男人似乎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嬉皮笑臉的抬手指向前方吧檯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子,說道:“吶,那是我女伴,你喜歡的話帶回,我們換著玩玩。”
“不必。”他沉著俊臉,甩都不甩吧檯上那女人一下,轉身面對身邊像是已經醉的分清不清東南西北的人,輕輕的伸出手:〃雪,我們回去。“
“不要。”她搖搖頭,手裡還拿著個酒杯,臉色紅撲撲的,微微眯著眼打量他,像在努力辨別眼前的人是誰,而桌面上是橫的七八個酒瓶七豎八的躺著,宣告陣亡:“少年,姐姐奉勸你一句,妨礙別人喝酒的,會被馬踢死。”
很好,連姐姐都出來了,當真是醉的不清,都這樣了還敢繼續喝酒,存心不把自己安全當一回神吧。藤真健司一把奪過手裡的酒杯,眸光幽幽,暗藏的火星像是一下子就可以燎原,他走到她身邊,不等她反映過來,扣著她的手腕往外走。“走,我送你回家。“
“不要,我又不認識你,幹嘛跟你走。“小早川雪奈大痛,不斷的掙扎,然而一切努力在他的強力壓制之下都是徒勞無功,她只能一邊呼喊,一邊隨著他的腳步伐向外走去。
“不、認、識?”他的腳步因為她的話而頓住,回頭,他眯起眼,危險的看著她;〃當真不認識?”
迎面的冷風嘩嘩而來,她打了個噴嚏,頓時清醒不少,抬眸瞧去,身邊的人身上散發著陣陣寒意,像是萬年冰雪,教練當久了,他在也不是當初那個溫雅而青澀的少年,現在的他強勢,冷硬,仿如帝王。
糟糕了,不小心好像把戲演過頭了,藤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啊。
作者有話要說:
☆、再遇(四)
小早川雪奈眨了眨眼,心中暗暗叫苦,不是第一次見他生氣,卻是第一次知道那清風明月般的少年生氣也可以如此的駭人,教練的生涯讓他平白比同齡人多了股冷峻氣勢,她終於知道翔陽籃球部的學弟們為什麼會談藤真色變,他生氣的時候真的很有壓迫感。讓她這一向見慣場面的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同時她也後知後覺的領悟到,自己好像不小心踩到了藤真少年的底線。
“你知道你剛才在什麼地方嗎?難道你沒發現剛才那些傢伙看像是要生吞你的眼神,有時候做事能不能不要這麼任性妄為,如果我沒到,明天后悔的的還不是你自己。”一想起剛才那些男人看她的猥瑣眼神,藤真健司便無盡惱火,話語裡的冰冷與怒意掩也掩不住。
小早川雪奈嘻嘻一笑,她就是知道那地方危險才去的啊,否則已她們現在僵持的關係,他怎麼會怎麼急衝衝的趕來,但這話絕對不能說出口,她打了個酒咯,決定繼續裝瘋賣傻:“怎麼,老孃借酒消愁礙找誰了,礙著誰了?”說著說著,她還抬起手,用力的扯了扯他的臉皮:“少年,別繃著張臉,來,給老孃笑一個,乖,笑了就給你買糖吃。”見她毫不留情的拂開她的手,她嘴一扁,嘀咕道:〃不就是笑一個嗎,少年就從了老孃吧。”
所以,自己現在是被調戲了,藤真健司瞬間感覺哭笑不得,有什麼能比你正在生悶氣,對方卻置身事外還無奈,在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同時,他也確定她的確醉得不輕,否則翔陽的雪姬不會做出如此行為有損形象失常的舉止。
他不由得揉了揉額角,清楚的明白和醉鬼講道理是在浪費時間,但心中有快地方還是悶悶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哽住胸口,當時接到她的電話,說她人在酒吧,他心裡是一陣無法掩蓋的擔憂,但現在見她無事,擔憂卻變成了說不清的鬱悶,所以,只有醉了,她才會記得聯絡他?
他深吸一口氣,不想讓自己繼續往下想,而是就地攔了一部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