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門後,他將她推了進去,自己跟著坐了進去。
一上車,她像是累壞了一樣,靠在他身上倒頭就睡,手還無知無覺的還住他的腰,這樣彷彿全心全意依賴的舉動,卻又在他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她見過她的強勢,見過她的犀利,卻從未見過她想她示弱。
終究,她站的在高,也不過是個女生而已。他輕輕嘆息一聲,猶豫了下,還是摟過她的肩膀,讓她睡的更舒服一些。
車子不疾不徐的行駛證,微微的風從窗外透過,吹起了她的青絲,輕輕拂過他的面容,廣播裡傳來悅耳的女聲:“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嗎,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老道那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那一刻,他甚至相信,他們能像歌裡所說的,如此相依相偎到老。
車在她的住所前停下,他下了車,將她從車裡扶出,看來看她的房子,燈還是滅的,看樣子父母並不在家,連流川楓都還沒有回來,他稍微鬆了口氣,她這個醉酒到人事不知的樣子,若被繼父看去,即使面上不說什麼私底下怕事也鄙夷萬分,女孩子家家的就該自重,她的家庭關係複雜,他不想她因為因這事情遭繼父嫌棄。
“鑰匙。”他輕輕推了推她,企圖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她眼都不睜,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丟給他。
進了房間,他開啟燈,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在床鋪上:“你的醒酒藥在哪裡?”他問,不想她明天因為宿醉而頭疼。
“在抽屜裡,中間那個”她還沒清醒,不滿的皺皺眉,小聲嘀咕。
他走到桌前拉開抽屜,裡面魏晉分明,左邊是整整齊齊豎立著的瓶瓶罐罐,右邊則疊著幾本相簿。然而最惹眼的卻是靜靜的躺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