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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也諸多不便,很少能有機會能到大一點的地方看看,雖然上次她冒險和碧煙逃婚跑到了遠方小鎮,但卻與這次完全不一樣,那時哪有心情去看路途的風景,每日躲在馬車裡戰戰兢兢,印象裡只有滿腔的恐慌和驚嚇。

但是這一次卻是簡舒玄陪她一起去,心境完全不一樣,名正言順機會難得且不說,這禽獸可是保護皇上的禁衛,跟著她一路上定是沒有問題的,雖然也許會被欺負一二,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他妻子,總不會將她賣了的,於是想了半日便咬牙答應了,然後心痛的讓碧煙將那一大包的衣服只宿減成兩套,選得還是料子樣式最不起眼的兩件,即便如此那禽獸還嫌不莊重,那衣服從頭包到腳已是沈荷香衣櫃中最保守的兩件,剩下的便只包了點喜歡的首飾和一些必要用的花露膏脂。

這才顯得寒酸的跟著一個男人和一匹馬上了路,誰知才第一日便讓她吃足了苦頭。

那簡舒玄馬術極為高超,挑得也都是平坦好走的官道,因考慮她從沒有騎過馬,便在他身前按了個竹藤的鞍椅,還鋪了一層柔軟的錦棉,但即使如此,還是顛得她昏頭漲腦腰腿疼,不敢看馬下,一路上只緊緊的抱著簡舒玄的腰,眼淚都沾溼了簡舒玄的衣襟。

本以為這男人會嘲笑她的狼狽,卻沒想到他竟一反以前的毒舌,也沒有了在府中時幾天不回來,回來便只知道欺負她的樣子,路上對她百般照顧著,一個男人一隻手拉著韁繩一手攬著她的腰防止她掉下馬,控制著馬的速度完全是靠著雙腿的力量。

且因著趕路方便他帶了黑綢制的披風,沈荷香一般都藏在披風裡,因綢透氣較薄倒也不覺得悶,也不會讓路人見到她失態的樣子,在她想小解的時候,也會將仔細尋地方抱上抱下,雖是在外,但沈荷香習慣三餐進食,一日多喝茶水,每行一段時間遇到茶鋪都會下車讓她喝一些再上路,儘量帶足乾糧不至於餓著她,但即使如此兩日的時候沈荷香還是覺得身子散了架,人也掉了肉。

見她沒什麼精神,天還沒黑簡舒玄便早早的找了家大客棧住下,沈荷香拿著包袱戴著帷帽跟著他進了房間,忍著疲累和身子的痠疼匆匆的洗了澡,便翻出乾淨的白綢掂在床鋪上,這才趴在上面沉沉的睡了起來,直到簡舒玄在外面喂好了馬,又買到了她喜歡吃的吃食帶上來,她還沒有清醒過來。

在男人叫她的時候,她趁機用白嫩的小腿閉著眼睛裝著胡亂的踹了他兩腳,想趕走他,卻不想那男人結結實實的捱了她踹,大概看出她閉目嘟嘴的著惱模樣,那人竟是輕笑了兩聲,然後伸指捏了捍她的鼻子,接著便聽著勺子碰瓷碗的聲音,沈荷香想睜開眼睛看看他買了什麼吃食回來,卻覺得眼皮重千金,懶得睜開,在那勺子碰到嘴時,便索臥在那男人的懷裡張了嘴任他伺候著吃飯。

吃完一小口不由輕輕抿了抿嘴唇,那味道竟然是杏仁豆腐,雖然沒有喜春做的鮮嫩美味,但對長途跋涉腹中空空的人來說,已是不常見的美味了,沈荷香不由的多吃了幾口,在吃了幾塊鮮貝丁後,不由的來了精神,竟是微微睜來了眼睛,露出個小縫瞄著那鮮貝和放果點的盤子,等到喜歡的食物送到嘴邊,不等勺子靠近,便張開嫩紅的小嘴接著,真如那嗷嗷待哺的小燕兒。

難得的是那男人竟是每喂一口都要吹一吹試試溫度,生怕燙著了她,等她吃飽了,剩下的才都進了他的肚子,這使得沈荷香不由心下一暖,一個男人在富貴時讓女人過好日子不見得是個好男人,但是若是在條件不如意時還僅著女人吃飯,甚至細心照顧才是最打動人的。

沈荷香又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見他這樣心中的疙瘩也都散得差不多,她雖不懂馬,也知道這兩日他都在儘量找好走的路,馬也控制的極穩,不知讓她少受多少顛簸多少罪,而且見她臉色蒼白身子不舒服,還會停下來讓她歇息會,晚上還會給她捏腰腿,當真舒服的很。

所以說,女人是不能嬌慣的,這不過才兩日,由給她擦臀處磨紅的膏藥,甚至還耍賴般的半裝虛弱的做無力狀,然後閉著眼讓碧煙伺候她洗腳,哪有什麼碧煙,身邊只有一個男人,只見那人本來要躺下,聽罷又起身跑到外面打了熱水來,一雙晶瑩的小腳伸在溫度適宜的溫水裡,一雙大掌如捧著精緻玉足般輕輕往上淋著水揉洗著,竟是半點不覺得髒。

沈荷香倚在塌旁,不知是熱得還是羞的,臉竟是有一絲飛紅,眼睛半眯成一條縫,從那道縫隙她抖著睫毛,輕看到那個男人的臉,此時他正蹲跪在床邊,微微低著頭十分認真的給她洗著腳,一雙大掌佈滿了繭子,以前沒少嫌它像碾子般磨人,但習慣了以後搓著面板雖還有點刺疼,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