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十安心。
自己的玉足在他手上好像還要小一點,他的手掌寬厚的好似踩著他的掌就能站起來一般,他用手指輕輕的揉著她嬌嫩的五點腳趾頭,幫她洗得乾乾淨淨,然後細心的用棉布擦乾淨。
沈荷香兩世為人,從沒有哪個男人給她洗過腳,那侯爺地位尊崇,自己倒沒少給他洗過腳,就是自己最受寵的時候,他也不過是送些名貴的東西,而那香販就更不必提了,這燕京國女人為男人洗腳是天經地義,但是男人為女人卻是鳳毛菱角。
母親懷孕的時候父親給洗過兩次,沈荷香見了十分的羨慕,想著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卻沒想到一輩子沒過半居然得到了,且這人竟是眼前這個一直對自己冷著臉的丈夫,很早她便知笑著臉的未必是良人,卻從沒想過有那種面冷心熱的人,如今得到印證,沈荷香心下也不由覺得暖意馨然,晚上男人忍著慾望隻手摟著疲累的女人強行閉眼的時候,她卻主動的湊唇的親了親他,用腿勾了他的腰半誘惑半嬌氣的說只能要一次。
那簡舒玄確實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只要了一次,但這一次卻是很久的時間,久到沈荷香被那速度和深度弄的全身興奮痙攣了三次,第二日整整睡了一天,兩人才又起程。
過五六日沈荷香已是慢慢適合了馬背上的顛簸,慢慢的回覆了些狀態,不再像頭兩天那般不濟,有時候還能自己擦擦膏脂,或者喝點水吃點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