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根乾淨秀氣,哪像這男人的這般;握在手中似都握不住的彈跳著,她努力張開口卻只能含下頭處。
入夜閨房之中床鋪紅紗層層覆蓋,男子看著伏在他腿上的女子,雖然看出她在糊弄敷衍,但目光卻仍柔和了幾分,一隻手還輕輕的覆在她的黑亮的頭髮上輕輕摩挲著,時而用力的扣住,控制力量的往那香口軟糯處輕頂了頂,直折騰的沈荷香眼淚汪汪,嘴邊臉一側都是水漬,一些牛乳般的都濺在了臉上。
就在沈荷香委屈的抬起臉,臉上還沾著他的印跡,一雙眼睛淚汪汪的似隨時都會滴下水來,那簡禽獸竟突然眸間一暗,不由將她拉起來雙手猛搓她胸前奶白兩團,並伸了唇舌用力扯咬奶白上面的嬌紅小果,而身,下那利刃卻是尋了那嬌蜜處研了兩下便如活物般鑽了進去,惹得沈荷香驚叫一聲,攪來攪去不一會便覺得整個腰腿間酸漲不已,待動得狠了又痛又酥竟似有尿意襲來。
不由驚懼的直求起饒來:“輕點輕點……再慢點,別那麼深,啊……禽獸……不要,不要了,進得太裡面了,我不要了,你放開我……”沈荷香扭動腰肢時心中擔心連連,那東西又長又粗,在腹中如個鐵杵般,手放在腹部都能摸得著輪廓,且一次比一次力道大,一下一下的挺,進,嚇得她邊難耐的叫著邊掉了淚,不由心下惴惴,若一旦搗壞了女了人嬌貴,以後生不出孩子可如何是好。
到夜半時,女子已是全身綿軟的被強壯男人抱跨坐在他腿上,白藕的雙臂堪堪的吊著他脖子哭成淚人,那嬌嬌的嫩紅此時正被一黑物強迫著出出進進,快到極致時花心便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斷的往下淋漓嗒嗒的滴著水,就在到達頂處時那物用力深深一擊,傾刻間似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處,接著如有東西包裹著她,直燙得她頭暈目炫不知今夕何夕。
同時一股痠麻順著經絡由腳趾頭一直到了後腰,使她不由自主的仰起頭控制不住的長長顫抖的叫喊,隨即便覺得腹部微微崩起下墜,在□難忍間禁不住一小股尿流了出來,打溼了男人的腿和被單而不自知,最後只是癱在男人懷裡整個嬌軀都是頻頻縮著。
大概是把男人餵飽了,那人總算是放過她,然後將她摟在懷裡細細的親了半晌把玩她一對嫩,乳,最後像珍物一般將她抬高抱在懷裡含著她一側乳兒尖滿足的睡著了。
沈荷香本就是極愛乾淨的人,卻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尿溼了床單,還在上面昏睡了半天一宿,而那男人竟是絲毫不嫌棄,不僅沒換還掂在身下聞了一宿。
即使如此沈荷香醒來後還是覺得羞惱得很,在看著她前幾天才挑的淺紫粉緞上面一塊塊溼乾的深深淺淺的印跡,和帳中那一股一夜都散不開的男女交,歡氣味,不由的漲紅了臉想扶著腰掀開被子起身,結果一坐起來便覺得腿,間異樣。
只覺股,間滑膩異常,有東西不斷的流了下來,待低頭看時那東西已是染溼綢單一攤,顏色越加的像牛乳,沈荷香不由的臉紅如蝦子,簡舒玄天賦異凜,不但那物過人,便是那東西也多得嚇人,有時做上一次便是兩天也流不盡,褻褲經常溼,黏,著實讓人羞赧的很。
昨日他似曠了許久,比別日更濃上三分,只怕這次兩三日也乾淨不了,沈荷香心頭即憂又喜,憂的是又要幾日忍著那流滑的膩感,喜的是禽獸如此賣力,孩子應該能如願以償,想到此這才用帕子輕擦了擦那處紅腫的嬌嫩,見輕輕分開就又流出一些,滿得不能再滿,只得夾了腿急急的便披了件衣衫進了浴間。
讓沈荷香心情好些的是,那簡禽獸說話倒是算數的很,隔了四五日便真要帶她去那谷原之地,當真是不枉她這段時間盡心盡力身心俱疲的伺候著,一時間便高興的讓碧煙清點著她想帶的東西,各色可以存放的酥餅和清水自然要裝一些,路上好食用。
衣服鞋子也要包上幾套換洗,還有她的首飾和一些瓶瓶罐罐……
結果出發那天沈荷香卻只帶了兩隻包袱用羊皮囊包著掛在了兩邊馬側,而她想象中的馬車卻只縮減成了一匹馬,連碧煙也一起都減了去,只因那簡舒玄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你以為是皇上出巡,還要馬車僕人隨同?谷原路途遙遠,光是騎馬來回至少也要十日,若是馬車恐怕只能在谷原待上兩日,剩下的時間都在要顛簸中度過……”
這麼一說沈荷香不由的傻眼,碧煙也流下了淚,因著姑爺說一路上只能帶小姐一人,其它人無暇顧及,這就是說她這次不能隨行陪伴小姐左右。
在思來想去,最後沈荷香還是沒抵抗住那谷原美麗風景的誘惑,畢竟女子不同於男子,整日悶在閨房中,便是成了親的婦人雖自由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