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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原身三魂中的潛意識缺失,那劉元豐也就沒法檢視其從小到大所深藏的記憶了,只能是把已經吸收的記憶再重新仔細看看,可惜也沒從中再發現什麼太多有用的資訊,遂無奈放棄。
看來,想靠原身這傻子的記憶是沒用了,只能靠他重新接觸、打探,以瞭解更多這個異世的資訊。
放棄後,他心神退出識海,然後睜眼瞧了瞧頭頂的帳幔,正打算再閉眼睡去。忽然隱約聽到外面院子裡有兩個男子說話的聲音傳來,若是以他原本的修為,他自然能把這兩人的說話聲聽得一清二楚。但現在這副身體,耳力只是尋常一般,跟普通人差別不大。只能隱約聽到聲音,卻聽不清那兩人在說什麼。
不過劉元豐對此也不甚關心,隱約聽到是兩個男子的聲音,便猜應該是之前小綠口裡提到過的這院裡的兩個小廝,劉全與劉能。之前出去跟人賭錢了,卻是現在方才回來。
劉元豐心中猜了下,便懶的多管這兩個。他早已不是原本的劉元豐,這院裡的兩婢兩僕,他對誰都沒甚興趣,懶得關心。而且就原本的劉元豐那傻子,能記住這四人就算不錯了,也不會對他們的事感興趣,甚至他心裡根本沒這概念。可能稍為的例外,也就是到底青春萌動,生理發欲的年紀,出於本能的天然異『性』相吸,讓他對稍微漂亮點兒的小紅感興趣些。不過那也只是純粹身體上的,換個同樣差不多的俏丫環,他也會同樣感興趣。
因為他的興趣完全不摻雜任何感情,只是出於一種動物本能。就像動物到了一定年紀,就會發情、交配,去傳承後代,他現在也是到這年紀了,所以只是本能地尋找最讓他感興趣的異『性』。若出現個比小紅更漂亮,身材更好的,他保準就會立即轉移視線與興趣。
現在的他既已非原本的劉元豐,自是更加懶得理會這四人。而且就小紅那種姿『色』,也完全入不了他的眼。當下重新閉眼後,他換個姿勢翻身而睡。
不過他這回所換的姿勢卻稍微有些奇特,側身臥著,一隻手枕在頭下耳後部位,另一隻手則放在臍下丹田處,同時一隻腿伸直著,一隻腿則半屈著。看上去稍為有些不自然,顯得比較刻意。
確實沒錯,他這姿勢並不是隨便翻身得來,而是刻意擺成這姿勢的。因為他眼下的睡覺,並不是普通的睡,而是打算修煉一門神功。這功法便叫睡功,也叫睡仙功,還有個“蜇龍法”的名稱。乃是他前世地球上很有名的一位得道仙人,華山睡神仙陳摶老祖所創傳下的。
前世他父母雖然也都是得道的高人大修士,他是妥妥的仙二代,但他父母卻都是以武入道的武修,最初是靠練武硬練上來的。這比直接修道成仙,更加艱苦一些。
他父母為了讓他能成長更快,修煉也少走些彎路,所以還另讓他專門拜了一位修道的師父,也是他父母的好朋友。而他這位師父所修的道法,就是華山陳摶老祖一脈所傳。他拜入門中後,當然也得了真傳,所以會這“蟄龍法”。陳摶老祖人稱睡仙,據說終日長睡不醒,就是靠睡覺成仙的。看似在睡,其實是在練功,所以也稱為睡仙功。
靠睡覺就能練功,顯得好不愜意。而且人的一生,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睡覺中度過的。所以這門功法的另一大作用,就是把這人生三分之一的時間也完全利用了起來。白天活動練其他,晚上睡覺練睡功,兩不耽誤,幾乎是全天候都在修煉。如此修行起來,自然是迅速。何況他前世本就姿質極佳,再加上出身又好,又有名師教導,這才能年紀輕輕,就煉得了金丹,成就半仙之位。
他前世年紀輕輕,就已是半仙修為,當時也是不免年少氣盛,意氣風發,在修行者的江湖中,很是搞出了不少事。現在回想起來,直恍如隔世。事實上而言,也確實是隔了兩個世界了。他現在已是身在異世,而且修為盡失,並且連原本的身體都沒了,不得不寄身奪舍於一個傻子身上,寄人籬下。
想想,又不禁心中慨嘆。不過他隨即便立即消去這想法,不再多想。已是到了眼下這地步,此時再多想也是無用,反而無益有害,是雜念。想太多了,糾結於此,還有可能成為難以化解的執念。那對重新修煉,可是半點幫助都沒有。
眼下他正要重練蟄龍法,自然不能有雜念。當下便又重心調整呼吸,消除雜念。
蟄龍法的姿勢要求是:東首而寢,側身而眠。如犬之屈,若龍之盤。一手屈肱枕頭,一手直摩臍眼。一隻腳伸,一隻腳綣。如此則神不外馳,氣自泰然。接著收神下藏丹田,長久自然二氣和合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