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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慘,真慘,慘絕人寰

我招(惹)你了嗎?你找我幹嗎?我又沒犯賤!明明是風四娘光著屁股追下山都不放過我,你衝我發什麼狠?你有種你找風四娘啊……一串委屈、懵逼的反問躍然臉上,張天野的眼睛透著巴巴的可憐,似乎都會說話,讓人生出一種“於心不忍”。風塵忍不住笑,說:“這貨欸,滿滿的都是戲啊……”

而後,便學了蘿莉音,聲情並茂:“我菜怎麼了?我是誰打死的?是我自殺的嗎?是對面打死的!你衝我兇什麼?你兇對面啊!真搞不懂你是哪邊的!”

“對,對,就是這種眼神兒,這個意思……”韓莎像是笑的沒了力氣一樣,整個身體都掛在了風塵的身上,說:“你看,蕭十一郎都便秘了。”

蕭十一郎被張天野的眼神兒看的不自在,心裡頭總有一種自己毆打小朋友的負罪感……心說:“你就不能和快刀花平一樣爺們兒一點兒嗎?人家可是和我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丟了一隻手都沒皺一下眉頭,你這是怎麼回事兒?”蕭十一郎開口了,說道:“喂,咱們能不能爺們兒一點兒?”

張天野怒了,氣憤道:“你是說我像個娘們兒?”

蕭十一郎表示這是你自己說的。

沒有說話,但眼神中就一個字:

是!

張天野洩氣,說:“喂,我說大哥。我沒得罪你吧?你以為我願意跟著風四娘?我跑不過那老孃們兒啊,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絕望啊……”蕭十一郎聽的噗嗤一笑,詭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一躍而起,手在牆上一扶,就出了廁所,消失的沒影兒了。張天野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感覺頭上被重擊了一下,蹲著的身體像是一根釘子一樣,一下子“啪”的一下,就釘了下去……

再然後,他就一屁股坐在了自己拉的屎上——沒錯,這個遊戲就是這麼的“真實”,吃喝拉撒都是真實的。

“老孃們兒?老孃很老嗎?”風四娘坐在牆上,晃著最。這女人闖男廁所卻沒有一丁點兒的不好意思,也不嫌臭——某個坐在自己拉出來的屎上的人,卻是臉都綠了。圍觀的三個人也是臉綠。

這操作……還能再噁心一點兒嗎?

張天野已經不想說話了,剛才為什麼不能英雄一點兒,讓蕭十一郎直接利落的把自己一刀劈了呢?怎麼也比坐在屎上強吧?

這個女人……不,是女妖精,竟然還笑的燦爛。但張天野卻是保持著坐的姿勢:不是他不想起來,實在是他動不了。剛才簡單的一下動作,他已經被風四娘點住了穴道!風四孃的內力接管了他身體的控制權……張天野現在悲憤的想死。只剩下一雙眼睛可以活動的張天野看風四娘,看了又看,風四娘突然跳下來,漂亮的臉蛋在張天野的眼前迅速的放大,佔據了所有的視線……

“我是不是很美?你知道嗎?有一個二貨原因傾家蕩產來娶我,但被我拒絕了……那個二貨第一次的時候,被我一腳踹進了茅房坑裡,一身一臉的屎……”

張天野很想告訴對方自己不是二貨兒,作為遊戲的設計者,他當然知道這個“二貨”實際上就是楊開泰了。

作為遊戲的設計者……他真的、真的直觀感受到“女妖怪”這三個字在江湖上是怎麼傳出來的。可偏偏,這個叫風四孃的女人不僅僅瘋,折騰人,而且還朋友遍天下,只要無關利益,逍遙侯都能出來幫她平事兒,靠山硬的驚人——她是唯一一個穿著衣服和逍遙侯交流的女人,算是逍遙侯的朋友。她的身上,就有這樣的人格魅力,但是張天野現在只是想要解開穴道啊混蛋!

屁股上的屎都坐涼了。

這一不忍直視的畫面一直持續了遊戲時間一個時辰,整個過程中風四娘一點兒都不感覺無聊,就那麼看著張天野,關注他,凝視他,禍禍他,從言語上一直到身體上,全方位的欺負老實人。

遊戲中的“內力”或者說是“內功”這一特殊的東西,乃是風塵的獨創。乃是以營氣、呼吸之氣結合,中氣以為本,根據經絡、流注,組成的一種內在的力量。

但沒想到這麼牛!

一個時辰後,被放過的張天野在冰冷的河水裡洗乾淨了屁股,上了岸後,就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噴嚏。

然後,他就和風四娘繼續上路了……整個路途的感覺並不好,讓他有一種想死的感覺。他整個人被捆成了粽子,軀幹部分還是正兒八經的龜甲縛,據說是風四娘師從山西富商閆震青,用閆震青的三十八房小妾練手學會的——頭朝下,橫趴在高速奔跑的馬身上,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草也好,石頭也罷,泥土路也罷,都變成了簡單的或者黃、或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