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只有天機閣主這麼一個身份,等明後天看看誰毒發身上起了紅斑,誰就會是他的另一個身份。
“急什麼?”沈玉邪吻上她的唇,低喃道,“初一十五一起算,這麼就想打發我,是不是太容易了?”
一邊說著,一邊又一次壓上懷中嬌美的身軀,索要自己應得的好處。
直到暮色黃昏,謝詡凰拿開圈在腰際的手臂,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到桌邊自己拿藥瓶的藥粉兌了水服下,“雖然你的人品不敢恭維,不過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合作愉快。”
沈玉邪一手支著頭,薄唇勾起邪肆的笑意,“你是在誇獎我床上辦事能力不錯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謝詡凰對鏡理了理妝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寢居。
一出了沈園,在外面等得都快打瞌睡的晏西打著哈欠過來,“事情辦成了?”
“成了,明天你注意著城中有誰請大夫,治療紅斑的。”謝詡凰扭頭望了望沈園,森冷地笑了笑。
若是能逮住這姓沈的短處,她也不用再這麼一直受制於人。
“咱們這下的還是輕的,要是九哥在的話,就不是讓人起紅斑了,是得要了他的命才甘心。”晏西一邊走一邊道。
回了王府,謝詡凰先回了寢居沐浴,重新換了身衣衫,才去同燕北羽用了晚膳。
午後,她正迫不及待地等著晏西的訊息,一早出門的燕北羽從軍營回來了,一回府便急急回了寢房換衣服。
她鬼使神差地跟了進去,站在屏風邊上清晰地看到脫去內衫的男人背上現出了一大片詭異的紅斑,而那正是她下在沈玉邪身上的毒粉在毒發之後才會有的紅斑。
☆、什麼都不重要
那樣的兩個人,一個陰險毒辣,一個血氣陽剛,怎麼也讓她難以聯想到同一個人。
可是,那背上毒發的紅斑卻又真真地告訴她,那就是她昨日所下的毒粉才會有的特殊印跡……
“怎麼了?”燕北羽轉頭望了望她,笑語問道儼。
謝詡凰定定地望著他背上的紅斑,語氣沉冷,“你背上……怎麼了?”
“哦,早上出府的時候,路上跟人撞上了,不知怎麼的身上就起了這些紅斑,好像是中毒的症狀,賀英已經入宮去幫我請馮太醫過來了。”燕北羽一邊說著,一邊換下了衣衫稔。
“是嗎?”謝詡凰淺然一笑,眼中卻是寒涼一片。
雖然她肯定這是毒發的紅斑,但僅是這樣她也還不能肯定,只能等著晏西看有沒有其它的訊息,若沈玉邪的另一個面目就是他,倒真的是她全然沒有想到的結果。
燕北羽穿好衣服,奇怪地看了看她,“出什麼事了,臉色這麼差?”
“沒事。”她舉步離開,剛一出門便見賀英匆匆地過來了。
“見過王妃。”賀英拱手行了一禮,問道,“王爺可好些了?”
“他有事?”謝詡凰明知故問道。
“一早出府的時候,跟一夥人撞上了,之後王爺身上就莫名其妙起了些紅斑,軍營的軍醫說是中毒了,我入宮去請馮太醫,可是馮太醫被豫親王請去了。”賀英一臉著急地說道。
兩人正說著話,燕北羽從寢房出來了,見賀英一個人回來了便過來問道,“馮太醫呢?”
“馮太醫被豫親王請去了,另兩個對毒術略有研究的林太醫和方太醫也都出診不在太醫院,屬下已經吩咐了人去城中請大夫。”賀英如實回道。
“罷了,也只能如此了,不過應該不是什麼致命的東西。”燕北羽說著,不由捋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上的詭異紅斑。
謝詡凰焦急地望了望長廊盡頭的方向,等著晏西回來回報訊息,而不知不覺中手心早已經滿是冷汗。
“詡凰,你臉色真的很不好。”燕北羽走近,又一次說道。
“沒什麼,我去找晏西有事。”謝詡凰快步離開,直接去了晏西的臥房等著。
半個時辰後,晏西從外面回來,聽侍從說她已經在她的房間等著了,便直接回了房去。
“什麼訊息?”謝詡凰一見她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今天早上,短短几個時辰,已經有好幾個人請了大夫,都說是身上起了紅斑,我去了兩處去看,都是咱們那樣的毒粉中毒後的樣子。”晏西說著,打量著她的神色道。
謝詡凰斂目嘆息,道,“我想,我們已經輸了,沈玉邪已經發現了我的目的。”
突然之間,這麼多人都發生中毒起紅斑,這怎麼可能是巧合,而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