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心甘情願。”
如蔓教他一逗,登時從淚眼中擠出了笑,嘟起小嘴兒,彆扭的嗔道,“誰是你娘子?好沒臉皮的。 ”
安子卿卻一本正經的說,“你是我八抬大轎娶進門的,這會子想反悔晚矣。”
“我嫁的是高家公子,誰要你來?”
如蔓雖是口中逞硬,心下早已喜難自已,她從未敢奢求此生能與他共結良緣。
“家母高氏,我可不就是高家公子了。”安子卿忽而神色一轉,彎起眉眼意味深長的貼了過來,“如花美眷,君子好逑,一刻值千金,娘子還不快侍候為夫就寢?”
如蔓雙頰暈紅,抿住櫻唇不言,良久,才輕輕將他凝住,“這些年在上京過的可還好?”
安子卿扯開唇角,將數年的艱辛輕描帶過,“我閒散慣了,廟堂高深,並不適合我,索性就辭官回家,倒也逍遙自在。”
如蔓又何嘗聽不出這話語中淡淡的感慨,可轉念思量,似他這般風雅淡泊之人,困於廟堂之上,將一身才華稜角磨平,做那趨炎附勢之流,才是真真可惜。
柔若無骨的小手,爬上他俊秀的臉頰,如蔓貼在他頸窩道:“空負青雲志,卻不願意受朝堂羈絆,你心中的苦,我都明白。”
安子卿將她打橫一抱,在滿屋紅燭中懸了幾圈,仍是不捨得放下,“人各有志,我如今抱得美人歸,便是神仙也不屑的做。”
如蔓伏在他胸前,笑道“為官幾年,淨學了這油嘴滑舌的功夫來,好沒正經的。 ”
“洞房花燭,要正經來何用?我若是正經了,一會子你可就不答應了。”
他薄唇刷過如蔓的額心,話語中是柔情的挑,逗,如蔓一仰頭,便被他噙住唇瓣,要說的話被盡數堵了回去。
數年的分離,好似要在這一刻補償回來,起初那溫柔的觸碰漸漸變為狂熱的吮弄,他動作愈發狂狼,幾要將她吞入腹中。
如蔓眩暈中回應著,勾出小舌餵了過去,她的主動將男人的理智掃蕩一空,安子卿大步走向喜床,轉手將她放平。
如蔓頭一次經歷男女之事,心下不免有些個緊張,“將帳子放下,若是有丫頭進來就不好了。”
“怕甚麼,我同自家娘子親熱,她們便只有羨慕的份。”
如蔓嬌嗔著,已是放鬆下來,從心裡到身子已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
安子卿低下頭,竟是用牙齒要開了身前的大紅喜結,層層將她衣衫開啟,如蔓低吟一聲,被他惹得心情迷亂,她不再滿足於被動承受,撐起身子替他寬衣解帶,兩人便這麼糾纏著,直到氣喘吁吁,才將喜服褪下。
如蔓只剩下桃紅色的肚兜,更襯得一身雪肌如玉,霞冠早已拆下,如瀑的黑髮散在胸前,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又是這般豔色妖嬈,他手臂一託,便將那嫩白的嬌軀掌在手中,壓著香身上貼來。
滑如凝脂的的肌膚蹭在他緊緻的胸膛中,兩人皆是舒服的低嘆了一聲,安子卿埋在她清香的髮間,暗啞道:“為師再授你一課,仔細學好了,日後我便要親自檢驗的…”
如蔓細肩一擰,被他撫弄的好不舒服,小手在他腰間一捏,安子卿受用地將他那不安分的小手抓住,緩緩放在那□之上,觸到那火熱的勃發時,如蔓又驚又羞,忙的往回縮,卻被他提回來,淺淺□了幾下,“再喚我一聲”
如蔓目光是不是瞟過去,小臉似熟透的蜜桃一般,鮮嫩可口,她輕笑著說,“夫子…”
濃濃的眷戀早已不復當初的嚴肅,他低笑,“該改口了,”
如蔓便乖巧的又道,“夫君…”
做這如此親密之事,安子卿早已忍不住,翻身將佳人壓到錦被中去,唇舌沿著細嫩的脖頸向下,品嚐過每一寸肌膚,吮著那一對愈發豐滿的棉乳時,如蔓難耐的扭動著身子,羞人的呻吟逸出口中。
安子卿含著那櫻果捨不得吐出,瞧著她逐漸化作一灘春水。
如蔓感到那火熱的唇舌,掃過胸乳,停在小腹上,那雙手已將腿兒開啟,私密的花谷現於眼前。
她羞得忙地夾住,卻被他固定著,維持著誘惑的姿勢。
“娘子,你真美…”他的手指在那處子幽處輕柔捻動,如蔓抬手掩住雙眸,聲音嬌地不成樣子,“別摸那裡…”
話才說完,溫軟的觸感登時取代了手指,待她反應過來時,但見他埋首於自家腿窩,竟是舔、弄了起來…
那刺激太過強烈,教她受不住,小腹陣陣緊縮,在他唇舌愛憐間,體會到了無比的歡愉。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