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再不願剋制,終是攥住錦被,聲聲吟籲,春水氾濫,安子卿忽而重重一吸,她渾身緊繃著,竟是收縮著抵達了極致。
安子卿將那花谷又愛憐了一番,才將忍耐許久的欲、望放出,“會有些疼。”
安子卿吻了吻她的唇,水靈的秀目已是欲、色瀰漫。
“疼的話便咬住我的手臂…”
如蔓茫然點頭,緊緊攀住他的脖子,就著春潮,火熱便一挺到底,徹底將那嬌媚的人兒貫穿。
如蔓死死咬住唇,不讓呼痛發出聲來,安子卿不敢大動,不住地吻她的眉心。
“動一動罷,我受的住…”雙腿纏上,她淚眼朦朧地說。
精壯的腰線起起伏伏,嬌軟的身子蝕骨,將他緊緊吸住。
和心靈的結合,帶來無可比擬的快慰。
“蔓兒,你絞得為夫好生舒服…”他時不時地在耳畔淫、言浪語,如蔓只覺得疼痛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痠麻。
“慢…慢些…”她輕呼,被撞得來回擺盪。
一個時辰下來,聞得帳內此起彼伏的嬌喘。
“嗯…太深了…”如蔓撒嬌,為何平素裡那般清雅的男人,到了床笫間,就似變了個人。
“乖蔓兒,深了你才會舒服…”他執意不放。
一盞茶後。
“腿痠…”如蔓被他折起來,抱在懷裡動作。
“一會子為夫幫你揉揉…”他執意不放。
如蔓半夢半醒間,又被人撩撥著,她翻身,恰巧落入他臂彎。
“我累了,再不能了…”她縮成一團,安子卿已然覆了上去,“累了就別動,交給我罷…”
夜深沉,卻遮不去滿園春、光。
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生平兩大快事皆遂了心意,實無遺憾。
作者有話要說:就剩下一個番外就完結啦~~!!!
小五的幸福生活終於來了~~撒花~~~
這個溫馨的小肉還算可口罷~~~
☆、65番外:蔓卿書院二三事
元戊三年;春日。
臨安城外十里亭郭。
最是那綠柳春深處,便有朗朗讀書聲伴著微風兒飄來。
常言道;臨安有三景;不可不至;不到梨園枉說戲,不到烏臺愧言饈;不到書院難治學。
這書院說的便是青柳鎮上的蔓卿書院。
自打三年前創辦以來,一舉蓋過白鹿,三寶等書院;若要問起因由;倒有一段坊間傳聞;很是風流。
據說這授課的夫子卻不是個平凡學者,而是那堂堂御前狀元郎,青年才俊,生的模樣英俊又滿腹才學,是以金榜奪魁,很得聖上賞識,打馬遊京城時,不知引得多少侯門閨秀的青睞。
那明月郡主豔壓群芳,更由聖上賜婚,本來是才子美人的佳話,卻不料他竟是辭官回鄉,在這小鎮上教起了書文。
傳言總是撲朔迷離,誰也不知狀元郎究竟是真是假,可但凡見過之人,無不被他的才華風度所折服。
頭一年,這蔓卿書院中十四位門生便考出了十名舉人,一時間名聲大噪,引得學子趨之若鶩。
草長鶯飛,庭院中花草繁茂,書院木閣便隱在芳草之間,書聲鳥鳴,實是風雅。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一襲青袍的弱冠少年正手執一根蒿草,斜靠在書桌上,晃頭唸了幾句兒,便將那草頭丟到座前那灰袍小生的脖頸中,“哎,李玉,你說這黃金屋自然是功成名就,得利在手的,可讀了這許多年的書文,怎地就沒瞧見顏如玉了?就拿方家小姐來說,樣貌可算得上乘了。”
那李玉拂了拂肩頭,淡定地衝窗外瞧了,用手指彈了彈書面兒,便說,“怎地沒有,咱們夫子還不是娶得了小師孃這般貌賽天仙的美人兒?”
說話之人正是知州家的小公子衛平,兩人正說著恰望見一抹梨色倩影,窈窕地打內庭走來,美人兒徐徐側身,正修剪著那含苞的白玉蘭,目光落在她綰起的秀髮間,竟是教那些花兒都失了顏色。*。**/*
“你說咱們小師孃到底是不是那甚麼郡主的?”衛平饒是見過如蔓幾面兒,可仍是愛美之心不減,半是感嘆,頗有些恨晚的意味。
冷不防教人從後面當頭敲了一下,他吃痛地扭頭,卻看到那鄭家二公子笑吟吟的撐在頭頂,“我說衛平,你就莫要妄想了,別說小師孃這樣的人物兒,便是上回元宵節逛燈會時,那被你砸了燈的吳家小姐,可不也沒正眼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