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脅。皇后很是大方,立時讓汀蘭去請了太醫。
蕭妃阻不了,想著再看看也好,便就作罷。
太醫到了,皇后安排了他偏殿看診,畢竟坐了一屋子主子娘娘,就這麼大刺刺的進來也不好。
但過了許久還不見那裡出結果,皇后又派去問,只說要再叫幾個老太醫一同診斷。皇后蹙眉:“這毛病難根治不成,汀蘭,再去太醫院請了年邁有資歷的太醫來。”
“是。”
碧桃和安貴對視一眼,安貴衝她點了點頭,她放下心。畢竟安貴才是醫藥方面的專家。
又等了一盅茶的時辰,皇后乏了,眾妃也已紛紛準備告退。汀蘭卻從偏殿轉出,帶來一個炸雷般的訊息:“娘娘,蕭妃娘娘……有喜了,是兩個月的身孕。”
說是晴天霹靂,對不知情的妃嬪來說,腦子裡充斥著“蕭妃娘娘要東山再起了?”這樣的念頭。
而對皇后這等手掌六局,翻過彤史記錄且知道蕭妃足有半年沒承寵過的來說,那就是——蕭妃,□/裸的,給皇家戴了綠帽子。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君出爐。
關於繡鞋裡倒酒……據說應該是把酒杯放進鞋子裡?(沉思
但是也有看到直接倒進高跟鞋裡嘛~(≧▽≦)/~
☆、87蕭妃
春風吹入殿中;輕柔的拂過眾人的面頰,面上的和樂抵不過人們百轉千回的心思。本來一個適意的早晨卻因汀蘭這句話打破了寧靜。
按理;連年呱呱落地的皇嗣應該都已讓皇后修煉成精,波瀾不驚了才對。但皇后卻表現出一副怔怔的模樣,說不悅;又不像;說失落;就更沒可能了。就是瞧著有些神思不屬。眾人哪裡想得到那驚天的緣由;一時摸不準,便只是簡單表達了自己的歡喜。
“宮裡這兩年都沒再聞見新落地的孩子哭了;蕭妃娘娘這一胎來的正是時候。”平修儀說著;若有似無的往碧桃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之意便是,要不是貴妃霸著皇上的時間太長;且只生了五皇子一個,何至於如此。
“正是呢,這可是皇家的大喜。”到底明面兒上是平修儀這邊的人,安貴人跟著平修儀道了句賀喜。
麗修容眼神轉到碧桃身上,又轉到安貴人身上。她想了很久貴妃交給她的藥來自何處,原先當是薛氏族人送進宮來的,現在想想,宮中懂藥的安貴人幫忙也不無可能。畢竟她們曾同住儲秀宮,交情又似乎比一般人好些。
不過,這與她何干,橫豎她也是這條船上的。她笑若春華,緊接著道:“誰說不是呢,妾身打算去偏殿給蕭妃娘娘道聲喜,誰還要去?”
皇后聽見這句,終於回了神。她臉上有些猶疑,不過一瞬,仍是攔了她們道:“懷孕的人都受不住累,你們還是先回去,改日再去永壽宮看她也不遲。”蕭妃自己肯定知道自己的狀況,誰知道這會兒有沒有在偏殿鬧將起來,此事不宜讓人懷疑,要是訊息擴散,就不好處理了。
既是皇后出言阻攔,她們便不好強行要去,更何況也沒幾個真心想去賀喜的。眾人告了辭,便各自散了。
不過這到底是件大事兒,大家三三兩兩的結了伴,或在路上交頭接耳,或是乾脆跟到別人宮裡一齊商量著。
榮寶林與麗修容同住鹹福宮,這路上自是結伴。二人一個明豔爽利,一個開朗大方,平日倒還能說上幾句。
麗修容覺得榮寶林這人她看不明白,她不爭寵不結派,除了那回請安的時候表現的有些蠢,蠢到不經意幫了貴妃一把,其餘時候總不見她出挑兒。雖不是每日將自己關在屋子裡,但並不見她多和人交流,倒是時常能聽見她和婢女的笑聲。
不過偶爾,她還會和自己打聽貴妃的訊息,比如現在。
“不是說昨天皇上才去了貴妃娘娘那裡嗎,今天就聽到蕭妃懷孕的訊息,會不會傷心啊。”
麗修容瞥見她大大咧咧的舉止,問她:“你關心貴妃娘娘?”
“貴妃娘娘人長得美,看見美人傷心妾身總是於心不忍。”榮寶林皺眉不忍的表情很到家,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略有些不好意思道,“妾身忘了,聽說娘娘與貴妃娘娘不合。”
“本宮當初不小心釀出件禍事,幸而貴妃娘娘寬宏大量,沒有懲戒責罰。”麗修容將話說的很表面,既看不出她厭惡貴妃,也看不出她對貴妃有多感激。不過是尋常人被問及對別人的看法時都會答的好話而已。
畢竟她和貴妃是私底下的合作關係,不宜暴露於人前。
“貴妃娘娘真是個心胸寬廣之人。